不算相熟,但却也互相知道。毕竟他们跑青山百川这条路线已经跑了十多年,我自然也坐过不少次数他们的车;而我考上燕大名噪一时,之后做法事监事更名动一方,青山镇多大点儿的地方啊谁不知道谁说到底只是不熟悉而已。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不爽,下了车急急忙忙招过一辆三轮车,道了个地址,“幸福中路猫儿巷”
“得勒走起”
开三轮的是个大叔,年纪和老爸差不多,只是人比较瘦小,但性格却好像挺乐观。
“啪到那边多少钱”我一拍脑袋,赶紧问道。
我晕居然情急之下忘了先谈钱
百川的拉客三轮车多得不行,有关的监管部门却暂时没有办法做到一步到位的监管工作,这就导致了一些三轮车主乱宰人特别是外乡人。
按正常的价格在百川县城里普遍都是三元钱,稍远的四元、五元,更远的七元、八元,十元也就顶了天。可以一些不良三轮车主在人乱提价,说什么起步5元,到哪到哪又多少多少。上了车不给钱想下车不坐可以啊,你给了钱你随便下你要是敢爆起打人骂人,保管周围或者他那个圈子的三轮车主“呼啦”地蜂拥而来,到时候就不是给几块车钱的事了
当然,对于本地人他们是没有这个胆子的都是本地人,谁背后没几条村
不过,一般本地人都会知道先谈价格再上车的道理,这样说多少就是多少,你愿意拉就拉,不愿意拉那咱就坐下一辆,绝对不会有强迫非得坐他车的那种变态,也不会被他们乱宰人
“四块”大叔小呵呵地说。
呃这里到猫儿巷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四块就四块吧,咱也不算挨宰。
等我赶到猫儿巷柳小丽死亡的出租屋楼下时,却看到余胜阳和史国立还有一个刑警也正好从警车下来。
“呃你们也才到”
余胜阳刚才不是说刚从哪出租屋下来吗怎么现在也才到
余胜阳对我翻了两个卫生球,一脸的不想说话。
史国立却道:“队长连早餐都没吃呢,午餐我叫小王买了快餐,她又没顾得上吃,所以刚才我们强行拉她去了趟那个狗不理包子店,大家匆匆整了几个包子,这不也立马赶回来了吗”
呃同志们辛苦了我心里也同时叹息:要做一个真正的良心警察,还真他么的不容易,难怪史国立这货甘愿退回二线,原来这老大的位置可不是那么好坐的。
唉哪个行业不辛苦只是其中辛酸只自知,不足为外人道而已。
就像我做法事监事,不知道多少人在默默地羡慕嫉妒恨呢跑去灵堂默默一坐,然后要么废上几句,要么连几句都不废,就顺走了主家的至少五张红牛。可是刨去每天坚持不懈的勤学苦练不说,有时候路途遥远还天寒地冻、风吹日晒雨淋的赶赴法场,这其中的苦楚我找谁诉说去
“走吧上去再看一次”余胜阳见我发呆,赶紧提醒道。
她的语气有气无力,显然不看好我的怀疑,但她心知灵者的直觉是个很玄乎的事情,所以也就很无奈地“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甚至觉得要不是因为是我提出的建议,她根本就不会再搭理。
让事实说话吧
希望我的直觉不会出错
冠希哥家的房子一共六层,其中一楼是铺面出租,六楼他自己家住,二到五楼全部出租,出租楼层每层都有5个单元房,每个单元房的租金是300元到500元不等,这个是依据单元房的位置、大小和采光等来确定价钱的马丹,冠希哥这货即便不做商人,每月也坐收上万元的租金,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包租公。
柳小丽承租是5楼位置极好的单元房,房间、客厅都有采光窗口,月租金也是最高档的500元人民币。
可是最高档也没用人死了。
冠希哥家大门永远都是虚掩的要是晚上锁死了,那么柳小丽和胡芳芳及好像还有几个其她同行,她们还会承租这里
我们直接沿梯而上
“咦门怎么是虚掩的我记得我走的时候已经关好了啊”上到柳小丽身死的出租屋时,走在最前面的史国立突然意外地小声道。
“有人在里面”我听灵一张,自然可以马上听出里面有人。
余胜阳神情一紧,表情开始变得严肃。
而史国立和那名刑警则迅速腰间一模,却是手枪在手,神情专注,如临大敌,似乎已经准备好了应对各种突发状况。
呃反应挺快,这专业的人士就是不一样。
只是余胜阳淡定如常,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艺高人胆大以她灵者的身份,她的身体强度肯定也远胜寻常人,所以她倒有这个资本。
至于我呵呵即便不用飞刀,这普通的寻常人来上十个八个又有何妨
当然了,对方假如用枪,这么里的走廊又这么狭窄,那么我除了可能反应比他们稍快一点,其余手段却还是然并卵。
谨慎能捕千秋蝉,小心驶得万年船。
还是小心的好
门是虚掩,并没有锁实,所以史国立大脚一蹬,立马和那名刑警紧握手枪火速冲进,却见一个人影在晃动,史国立立马命令:“举起手来”
第235章窥求各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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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我是我”
却见一货举手抱头,口发颤音,在出租屋的厨房门口似站似蹲,高举着双手,像举起手来中的潘长江似的,手里还攥着一支笔和一个小本本。
呃是他
这货可不就是出租屋的房东冠希哥
或许见到是他,而且手中也没有什么危险性器械,史国立和那个叫小王的刑警也收回了手枪,然后史国立没好气地道:“我们不是警告过你,这里必须暂时封锁,任何人不得入内吗你这是干啥啊”
余胜阳脸色平静,看不出她在想什么,甚至她的目光游离地作打量四周状,注意力也似乎不在冠希哥身上,可是她的耳朵却探向这边,显然她现在也很在意冠希哥的回答。
我却好奇地看着冠希哥眼睛,发现他虽然表情好像极为害怕,但眼神却似乎没有丝毫的慌乱,这是为什么而且他手中的小本纸和笔又是干什么的
很快他就回答了我的疑问。
冠希哥故意唯唯诺诺了一番,然后才苦笑地道:“史队我这出租屋不是出事了吗我来抄出电表和水表的表底,下次租出去好计算呢”
呃这里的死尸刚搬走,这货就计划着准备再度租出房子,果然是个合格的奸商啊
不过从他包租公的角度来说,这有什么不妥呢
急是急了点,可是人家以后没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