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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蓝的,水是绿的,空气是新鲜宝贵的

我没死

来生只可望,活好今生先。

“桀桀桀桀桀”阴森森的笑声再度响起

可怕的鬼笑将我拉回到这残酷的现实危险没有解除,革命尚未成功,小子仍需努力

我满怀戒备地望着那女鬼之影这货居然在阳光下飘舞,不是说鬼灵惧怕阳光吗看这货晒着太阳还懒懒散散满是惬意的表情,我表示传说实在是误人。不过那时看狗爷的影子就隐隐约约若有若无随时飘散的样子,难道鬼与鬼之间的差距就这么大

我也做好了再次遭受攻击的准备,可令我诧异的是这次笑声过后并没有任何攻击,莫非这女鬼转性了准备放下屠刀、弃恶从善当然我也不敢再轻举妄动,暂站那里,静侯其变。

所幸不知道是不是那女鬼也忘了理会那妇娘婆,只见那妇娘婆呆呆矗在那里,任由河水流经脖颈,冲流着长发,却是茫然不知。

而那岸上的老头突又见我冒出水面,也是大喜大喊:“后生回来快回来危险”

我自是听得明白,可哪里敢动这一刻我算是真真切切明白“鬼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受了。

再说我即便顺利回去了,那这妇娘婆估计也铁定死定,中了这么厉害的女鬼的招数没人理睬的话她必死无疑。

我固然不想死,但也不想看着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在我眼前死去。

话说回来,我还理得了吗

或是这女鬼乃是水中形成,对离岸三尺的生灵并没有威慑力,我看她似乎恼怒地“望”了一眼岸上的老头,却毫无动作,继而又“看”向了我

“桀桀桀桀桀”阴森森的笑声再度响起

“哼你这臭小子居然身上有功德加身不过那么少,刚才已经用完了吧桀桀桀桀桀你等死吧”女鬼居然说话了。

怎么回事我怎么听得这么真切记得听狗爷时也就听得“牛牛牛”,其他叽里呱啦可半点没听到,难道我进步了还是女鬼修为太高,已经到了可以和人类沟通的地步

呃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还是慢慢再理会吧

功德加身看来刚才振救自己的是这玩意儿,原来这功德还是辟邪利器啊,可惜数量太少,已经挥霍一空,不过能换回一命也是超值。

不过这女鬼说这番话啥意思

等死

为什么是等

你等你全家都在等我才没空和你等着玩呢

我小心翼翼向前一步没事

那女鬼只是静静地看着我,虽然看不到她是否有眼睛,但第六感敏锐地告诉我她就是在看着我,如猫看老鼠,充满戏虐、阴谋和诡计。

但我有选择吗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又悄悄挪了一步,那鬼东西还是没反应,我一边警惕一边暗喜

眼看离那妇娘婆就两米左右的距离了,我干脆一个鱼跃虎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抓住了那妇娘婆的双肩,一扳

我晕

这妇娘婆居然是邓五姑那个属大喇叭的女人

老子拼死拼活忙活半天,一度甚至还将可能把小命搭进去,救的居然是我的“仇人”

苍天啊,大地啊,不带这么捉弄人的

邓五姑凭着那张大喇叭的嘴巴,在镇里也算家喻户晓的人物,我自然也知道她。不过我和她真正认识却是她那比我低一届的儿子高大扬考上了燕京理工大学,新生快开学时她和高大扬前来找我,先说了半天什么邻里乡亲应该互相帮衬的废话,接着又夸了一大推我的丰功伟绩,末了临走才好像想起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似的问我能否带她的儿子一起上北京。

只是她那时想必忘了我考上燕大时她羡慕嫉妒恨地四处说:“拽什么拽明年我儿子肯定考得比他好我儿子可是状元之才”可惜他那学习一直名列县中学年级前茅的儿子高考没有发挥最高水平,最终考上了燕京理工,也不知道她心里有没有对儿子的恨其不争

“将军头上能跑马,宰相肚里能撑船”就是形容我这种心胸的,我对她的虚伪视而不见,不计前嫌欣然答应了带小高子进京。

只是想不到几个月之后,我就被这对奇葩母子狠狠地捅了一刀,若非那小子的八卦及这大喇叭的大肆宣扬,我会成为青山镇的“绯o闻明星”吗害得老子走到哪里都被指指点点,说三道四,找不到工作,还娶不到老婆,你真是造孽啊你你这么能怎么不去开经纪公司包装明星赚提成免费给老子瞎嚷嚷的干什么啊不怕遭报应么

呃貌似现在报应来了

活该你被鬼做

现在可好,你临死了还拉我来做垫背的,你真是忒坏了你,损我名声还要害我性命

就在我发愣吐槽腹诽瞬间,风云突变

邓五姑这货居然顺势转身,面无表情却突然迅猛就抱住并紧贴于我,这架势满满的传说中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的意味,只是你年近五十人老珠黑光天化日之下你好意思吗

我震惊的同时她的下巴已经抵住了我的左肩,双手经已穿过我的腋下紧紧抱住了我的后背,双腿则使劲盘住了我的大腿这是喜剧之王中柏芝的那个职业习惯我记得那个是手抱颈脖腿盘腰间的,而且以你老人家的身体条件和柏芝相差也未免太远了吧

第16章诸葛女鬼的驱虎吞狼计

事情还没完,就在我怀疑她的类柏芝职业动作是否标准以及吐糟她的年龄身材时,她居然还能借着水势狠狠就给了我一个旁侧抱摔这你么是柔道的绝技

我真是醉了

更没脸见人的是我堂堂一米八二的大个,居然就给她不到一米六的瘦小个给摔倒了。

我晕

想来这邓五姑本是经常干农活的村妇,自然一身不小的力气,再则凭着突然又借着流水的浮力,更大的可能是她处于被鬼做的状态可能已经被那女鬼施加了某种大力的秘法,于是我就悲剧而华丽地被摔倒了。

而且更可怕的是,她刚才站的地方正是浅水区与深水区的陡然分界线,她这一同归于尽的抱摔,明显是拉着我一起黄泉路上好喝汤的节奏。

我倒

显然这都是那女鬼早算计好的。论对这片水域的了解,我不过是多年以前的深刻记忆印象而已,如何比得过常年就鬼混这里的女鬼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