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婠婠一掌拍在虚行之背上,后者立时回复说话与动作的能力,当然仍知机地不敢轻举妄动。婠婠扫视了一下双龙和跋锋寒,秀眉紧蹙道:“究竟有甚么事生在你们身上为何你们的神气都像脱胎换骨似的”
三人组心中懔然,知道婠婠眼力高明,瞧穿了他们精神修为上全面的突破。
“这个啊,他们k粉k着k着就突破了,不过我也有突破的说,这还真多亏了昨天祝女王的帮助啊”某狐根本没有意识到,昨天那幕对婠婠来说冲击有多大,他居然还敢脑筋不转弯的向她炫耀昨天进补实在很成功,自己的功力增长不少。
某狐不提还好,他一提,婠婠的内心就充满了忿恨,事后自己也向师尊进行了求证,他并没有做出什么禽兽或是禽兽不如的事,但事情的具体经过是怎样的,师尊却绝口不提,不过师尊在他手下受辱,这是事实,哼,这个仇一定要替师尊还回来。
婠婠狡黠的看着某狐说道:“既然狐公子受了师尊的恩惠,作为回报,是不是应该把杨公宝藏的秘密说出来啊,这样的话,我还可助你们安然离开。现在除了我们外,还有谁敢开罪静斋那群女人”
“恩,受了恩惠,杨公宝藏什么的说出来也是应该的。”某狐赞同的点点头,“那个杨公宝藏啊,就在”
一说到杨公宝藏,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尤其是婠婠,用非常期待的目光盯着某狐,等待他下面将要说的话。
正要说下去的某狐突然一顿,然后才回过神来吼道:“我怎么可能知道的说,江湖上那些奇怪的传言都是傅君婥那个腹黑女搞出来的。话说,昨天明明是我受到了不公正待遇的说。”
“哦你受到了什么不公正待遇呢人家很好奇啊”婠婠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隐隐有一种威胁意味传递出来。
“我昨夜不过是对祝女王做了那种事情之后,撕破了她的衣服而已。”某狐振振有词的说道。
此言一出,屋内所有的男人都对某狐行注目礼,仿佛看到了史前怪兽的袭来。就连从祝玉研出了解了一些事实,算得上这个半个知情者的婠婠,眼神也变得惊疑不定。这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
不得不说,大家的思想都很不纯洁啊,似乎通通都走到了歪路上来了。偏生某狐把话还说得那么令人遐想
此刻还在酝酿委屈情绪的某狐,根本没有觉得自己的话里有多大的暧昧,有多大的遐想空间,还在兀自说着:“其他的,我什么都没干,结果就被你冲上来骂成禽兽啊、恶棍啊,混蛋啊,流氓啊,淫贼啊什么的,你知道这样的打击对我来说意味什么吗意味着我的人生从此以后被蒙上了一层阴影,我那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某狐试图想用悲情的台词来赢取众人的同情,但似乎众人只将重点放在了他的前半句话上。
众人的眼神更加诡异
都那样了,还说什么其他的什么也没干,应该说没什么其他事可以干的了吧by跋锋寒。
禽兽淫贼难道说昨天他身上的血迹其实是太令人羡慕了,竟然连鼎鼎大名的阴后也能搞定,太强悍了,不愧是狐大哥,决定了,今后我就是狐大哥的追随者了。by寇仲。
不是吧,狐大哥不会真的和阴后发生了什么吧,哎呀,惹上这么一个大魔头,今后的路要怎么走才好啊徐子陵头疼中
果然,能和陵少、仲少在一起的人,就绝对不会是普通人,连阴葵派的老大都敢惹,真是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虚行之虽然不敢乱动,但这并不妨碍他的思想活动。
婠婠此时是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师尊明明不是这样说的,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而师尊却耻于开口吗,这种玷污了师尊名节的人,是碎尸万段好呢,还是挫骨扬灰比较解气呢
“够了”婠婠暴怒,脸色一瞬间变得铁青。
“我,我真的”某狐的声音小了下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狐大哥啊,不是我寇仲说你,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就要敢作敢当,就算别人是魔门前辈,你也不能把人家那个了以后就不认账了啊”寇仲把手搭在某狐的肩膀上,语重心长的说道,但脸上那表情,可以说是相当的促狭外加无良。
跋锋寒也不怀好意的点点头道:“你要负起责任来啊”
恩怎么感觉他们说的和我说的不是一回事呢不过是放鬼片吓了吓祝女王,要怎么负起责任来,是要让她以后都不会再害怕鬼片吗某狐费力的理解着寇仲和跋锋寒的话。
等等,刚才寇仲说的是“那个了”是哪个了难道他说的是那个后知后觉的某狐这才反应过来他们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足足呆了好一会,某狐才迟钝的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啊事情不是那样子的,是你们想歪了”
但,这时候,会有人相信他的话吗
事已至此,婠婠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师尊身边,再一次把事情问个清楚。婠婠一刻都不停留的飘飞而起,穿窗落到院子里,飞快的瞟了一眼还在纠结的某狐,娇笑道:“那么,就祝你们好运了”声落一闪不见。
第六十章吾辈的最大梦想
贞子虚行之没有伤到一根头发作者:被婠婠梳头掉下来的头发不算。,极其完美的完成了人质的任务。危机解除的三位“少年豪杰”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纷纷将目光集中到了某狐的身上,不约而同的考虑着严刑拷打逼供的手段,从某狐口中敲出某狐与阴后不得不说的故事。
看到三人组不怀好意的笑容,某狐只觉得后背发凉,不禁有一种拔腿就跑的感觉。
“那个狐大哥啊,我们尊称你一声大哥,作为大哥的你是不是应该向我们坦白一下昨晚的那啥呢”寇仲拉长了尾音,敏捷的跳到了某狐的正前方,眉毛高高扬起,一副探究的样子。跋锋寒和徐子陵则配合的堵在某狐的后方,封住了某狐后退的路线。
见到如此阵势,即使自觉没有做错事的某狐也有点心虚起来:“我,我什么都没做的说,只是吓了吓祝女王,是婠婠自己误会我了的说。”
“是吗只是吓吓而已那撕破衣服又是怎么回事,你能解释一下吗”跋锋寒微笑着逼近,右手还放在腰间的剑柄上,似乎某狐要是不说实话的话,会有一场精彩的剑舞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