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八打趣道:“我就说嘛,小丫头,你的许飞哥哥很快就会回来的,你还在那里急什么”
风铃脸色一红,啐道:“胡扯八道。”
王老八哈哈一笑,对着许飞说道:“怎么样,有什么发现没”
许飞摇了摇头,坐下,眉头微皱,道:“也不知道那人究竟是何方来历,竟然让他给跑了,以我来看,这个人的修为,远远在我之上。”
王老八沉吟了片刻,才道:“却不知道那人究竟有何目的,总不可能就单单的去偷窥你我二人,这显然是不可能了,也许他还有一些其他的目的。”
许飞微微的点了点头,看向在一边安静坐着的风铃,轻声说道:“丫头,要不你先去休息吧,我和前辈有些事情要商量。”
“恩。”风铃轻轻的点了点头,有些羞涩的道:“那那我睡哪里”
许飞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庭院中,除了自己的那间房子,其他的房间中都是没有床被的,干咳一声,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道:“你先到我房间里面睡吧,我和前辈要商量一些事情,估计要很晚了。”
风铃脸上一红,似乎想起了什么,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犹豫了一下,却是住口不言,点了点头,便出了房间中,朝着许飞卧室中走去。
推开许飞卧室的房门,入眼的却是一张简单的小桌,和一张靠在墙角的床铺,以及其他的一些物件。
风铃走到床边,轻轻的坐下,双手支着下巴,脸色一片嫣红,却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床铺之上,始终都有着一个人气息。
让人沉醉的熟悉气息。
也不知道究竟坐了多久,风铃才回过神来,脸色却是又一红,双手握住脸,“风铃啊,风铃,你怎么就脑子中只有那一个人的身影呢我看你真的是无可救药了。你这个花痴女,不要再想了”
风铃使劲的揉了一下自己的脸蛋,好大一会才恢复了正常,脸上的红潮才逐渐退去了不少。
正要躺下休息,风铃却是眼角一闪,便看到了挂在墙壁上的一件事物。
她有些好奇的走上前去,轻轻的将那个东西取了下来,拿在手中仔细的观察起来。
那不过是一根竹节,上面有着七个圆孔,风铃却是不知这究竟是何物,细细的翻转过来,才恍然发现,在那竹节的一头,却是刻着两小字。
“谨怀。”风铃轻轻的读了出来。
双眼中,深深的有些迷茫,是否,他始终都是一个孤寂的人
不管怎样,我始终都会陪着你的,一直。
永远。
将那事物深深的搂在怀里,就好像抱着自己最爱的他一样,那般的幸福。
迷迷糊糊的睡去。空气中,那是令人幸福味道啊。
客厅中,许飞微皱着眉头,却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老八轻叹了一口气,道:“小子,难不成你还没看出来那丫头对你的意思么难道你就对她没一点感觉么”
许飞摇了摇头,道:“前辈,其实我也是很清楚的,对她,我承认,是有一点感觉,只是”
王老八一拍手,道:“那不就得了,那你还犹豫个什么啊,既然喜欢,那就去上啊,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你情我愿,这就可以了。你说是不是”
许飞膛目结舌的看着王老八,这厮,怎么就像是一个老流氓一样,不过,自己可没承认是什么好人
许飞突然间好像丧气了一般,摇了摇头,道:“前辈,你不懂的”
语气中,微带着一丝苦涩。
是否,每个不肯去拥有爱情的人,心中还有一个不可能的魂
也许吧。
许飞脑中此时却是混乱不堪,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道:“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
王老八叹了一口气,却没有说什么。毕竟是年轻人的事情了,他倒也不好说些什么。
窗外,大雨倾盆。
王老八突然间满脸严肃的打断了两人之间有些沉闷的气氛,声音郑重无比的向许飞问道:“小飞,你对之前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许飞略沉吟了片刻,道:“前辈,不管怎么说,我一直都在隐藏着自己的真实修为,但是如今却是暴露了,我觉得,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王老八深深的望着许飞,面色凄然:“你当真那么想”
许飞看着王老八有些异样的神情,却是突地一震,竟然有种没由来的心跳感觉,冷静了一下,许飞取出一坛美酒,为两人斟上,递给了王老八。
现在许飞的空间中有着巨大的位置,所以许飞一下子买了很多酒,喝起酒来,倒也方便的很。
“前辈,你你这是怎么了”许飞微微思忖了一下,问道。
王老八不答反问,道:“你知道,现在的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修炼古武学者的人会这么少吗可以说,几乎是没有的。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么”
一股悲哀的气氛由王老八的身上溢了出来。
空气中,都是一股浓郁的悲伤气息。
许飞微微沉吟了一下,脑中却是似抓住了什么,却是一时间却又想不出来,只有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前辈,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隐秘不成”
王老八惨笑一声,竟然有种失魂落魄的感觉,端起桌上的酒碗,一饮而尽,双眼通红,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道:“其他修炼古武学的人士,早已经在数百年前,被屠戮已尽”
嘭。
许飞端起酒碗的双手却是在刹那间不知不觉的用力,关节发白,双拳紧握,那瓷碗在不知不觉中,竟然被捏得粉碎。脑中,却是不停的回荡着一句话。
“其他修炼古武学的人士,早已经在数百年前,被屠戮已尽”
“早已经在数百年前被屠戮已尽“窗外,黑夜之下,兀地霹雳阵阵,电蛇嘶舞,大雨轰然作响,自天际苍穹之上坠下,在片刻之间,那雨势竟然又大了几分。
天地,是否也在为之恸哭。
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谁的错
那窗外的雨声,是否也在悲伤的哭泣。是为了见证了那百年前的惨案,还是为这个炎凉的世态
可又有谁,能够说得清。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