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分地利用自身的优势,这是文妙妙最擅长的东西。
张云阳一阵头大,不由得坐在沙发上淡淡地说道:“你到底还隐藏了什么招数”
文妙妙看着张云阳,尴尬的咧开嘴一笑:“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张云阳端起茶几上的水杯,咕咚咕咚几口凉水灌了下去,心绪总算是平静了一些,这才开口说道:“现在你集团的现状是什么”
文妙妙一愣,这么说张云阳是真的要帮助自己了
顿时,文妙妙一阵欣喜若狂,颤抖着声音说道:“你真的要帮我”
张云阳十分无奈:“睡都睡了,不帮忙岂不是衣冠禽兽”
文妙妙顿时羞红了脸,想不到张云阳说起话来竟是如此的流氓。
张云阳撇了撇嘴:“其实也根本不用想你集团的现状到底怎么样,大抵上我也能猜个清楚。”
文妙妙又是一愣。
张云阳侃侃而谈:“文老爷子在生前最喜欢做的事就是集团扩张,贵集团不知道收购了多少企业,也不知并购了多少,才有了今天文氏集团的繁荣,这样庞大的一个商业帝国,文老爷子自然是并不完全放心的交到你的手上,故而他会选择一些昔年与他一起奋战的老朋友或者下属,将集团的一部分给他们。”
“这既是对你的考验,也是延缓商业帝国衰败下去的法门之一,所以现在的文氏集团,名义上你继承了文老爷子的地位,成为最大的控股人,并且还当上了董事长,实际上在很多事情上你根本就没有任何决策权,我说的对还不是不对”
张云阳的一番话,让文妙妙十分吃惊,她没有想到张云阳竟能看的这么透彻。
“嗯的确是这样,现在集团里没有人会听我的,那么多的子公司早就被人瓜分了一个干净,安插上的人,也都是他们的人。”
张云阳点了点头:“这是正常的,在一个集团之中,其实股份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东西有很多,比如人脉,比如势力,只要势力足够,那么股份也就不成问题,这是家族企业的弊病。”张云阳再度点燃一根烟。
文妙妙坐在张云阳的旁边,看着一脸认真的张云阳,认真时的男人最帅,这句话所言非虚,更何况张云阳本就是极其英俊的男人
只看此时张云阳紧紧地皱着自己的眉头:“有件事情你要考虑好,你想把公司的所有权全部拿回来,这并非是一朝一夕的事,而且这件事战线一定会拉得很长,你要做好准备,同时也要开始培植人手,有些时候要用一些必要的手段,至于这手段光明与否,你心里也要有一杆秤。”
文妙妙点了点头,对于张云阳的这句话她并不怀疑,任何想要做成一件大事的人,自然都是不择手段的,比如当年的文老爷子。
张云阳这才站起身来,“既然你没意见,那么从明天开始我就会帮你,直到你把公司的大权都集中在手里。”
文妙妙惊喜过望,想不到事情进展的如此顺利,更是没有想到张云阳会这般轻易的答应下来。
只是自己用了那番并不光明的手段,张云阳会不会因此而厌恶自己
这件事是文妙妙下了极大的决心之后才做出的决定。
“那个”文妙妙局促的站起身来:“张云阳”
“嗯”张云阳诧异的回过头来。
只看文妙妙脸色通红,微微的低着头,双手不停地来回搓着自己的衣角:“那个这件事不许说出去你我就当都没有发生过”
张云阳自然是没意见,文妙妙既然已经决定将这件事完全的遮掩过去,那么张云阳着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只看张云阳已经大步走出文妙妙的房间,“我的房间在哪儿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文妙妙一愣,又是一阵脸红心跳,指了指在自己房间的旁边:“旁边,有一间客房,就那儿吧。”
张云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走了进去。
而在这时,文妙妙的手机响起,文妙妙盯着手机看了半天,脸上充满了极其厌恶的神情,最终是将电话接通:“喂”
电话的那头是一个浑厚的男中音:“文小姐,不知道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我这里时间很少,如果在周一的例会上你还是没能做出决定,那么不好意思,我只能遗憾的通知你,董事会决定罢免你的董事长之位。”
文妙妙听后又气又怒,但只看文妙妙强行压制住心头的火气,语气尽量平和:“那么有什么事就明天的例会上说,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电话的那头是丝毫不加掩饰的笑声:“那好明天例会我就恭候温小姐大驾”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文妙妙气得将手机一下子摔在沙发上,“什么东西喂不熟的狗”
只看文妙妙气恼的坐在沙发上,脑海之中开始思量明天的例会自己该怎么办。
张云阳是被文妙妙给请来了,并且也答应她帮助自己收回公司的大权,对于张云阳的能力,文妙妙是相信的,但明天,事情就在眼前,她却是不能什么事都麻烦张云阳吧
想到这里,文妙妙拨通了一个电话:“张叔,明天还要请你来公司一趟,就是我先前说的那件事。”
翌日清晨,当一身职业装的文妙妙站在张云阳门口时,张云阳也是整理停当,身上穿着的正是李青玉为张云阳准备的那件西装。
张云阳打开房门的刹那,不禁一愣,这样的文妙妙他还是头一次见。
“怎么,看呆了”文妙妙用手在张云阳的眼前晃了晃。
张云阳淡淡一笑,继而摇了摇头:“行了,话不多说,赶紧去公司吧。”
文妙妙穿着古驰夏季套装,施华洛世奇的水晶手串就戴在她那纤细的手腕上。
过了好半晌的时间,只看见文妙妙才从自家的“玉楼”之中走出来,宝蓝色的玛莎拉蒂总裁就停放在楼下。
张云阳也不客气,上了车后,看着文妙妙的眉头依然紧锁:“怎么今天有事”
文妙妙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这才开口说道:“今天公司里的一个元老逼迫我把全资子公司转成公司控股的下属子公司。”
张云阳听出了文妙妙话中的含义,这样做的意图其实已经很明显。
文妙妙现在不过是一个挂着董事长职衔的傀儡,那么这个下属如此做,自然也就是他的手中股份恰好控制着这家子公司,关于公司性质的变更,虽是几个字的差别,但已经足够能看出端倪,这个子公司,将会变成那元老的私人财产,而并非再属于集团,这就是差别。
文妙妙显得有些焦躁,张云阳熟稔的从车载酒柜之中拿出一瓶淡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