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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云岂弱有难,田开疆往前一窜,看似简单的动作,若分解开来,竟然可以分作五个部份,疾走、跃腾、运剑、捻指聚气、指剑齐发,但发生的时间却只剎那,不意间田开疆已经贴近到仇天恨身边,虽然来不及帮忙云岂弱避开攻击,但当「不二剑」撞击到仇天恨的扫帚柄之后,扫帚柄立马粉个全碎,拿柄的手来不及痛只一阵大麻,仇田恨痛苦得将脸扭成个阿休罗,。

粉了扫把柄,田开疆收了「不二剑」将指顺势画了个之字,让之字的气尾一送,仇天恨一个踉跄狼狈地往后跌去,这一跌不偏不倚地正好跟暂时失去知觉的云岂弱撞在一起

这一撞不轻,眼看云岂弱白抛抛幼咪咪的脸就要往旁边一颗石头撞去,也不知哪来怜香惜玉的美德,仇天恨施展他过人的身手,伸手一捞,在她还没滚到石头前,将因为咽喉受击因此昏了过去的云岂弱抱个满怀。

从来没有碰触过这般柔软粉嫩的肌肤,更不曾嗅闻过这般销魂蚀骨的香味。

女人的身体竟是如此妙绝,让仇天恨心漾神驰

云岂弱没有一吋肌肤不诱惑,没有一处毛孔不性感,尤其那两瓣让仇天恨十指深陷到幸福深处的双臀,及紧贴着仇天恨胸口那已然熟透了的胸部,仇天恨惊觉,云岂弱真的很美,美的让人想把她吞吃入腹,然后再珍惜完好地吐还回来,反复吐纳,品味再三。

仇天恨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欲望他想占有云岂弱

被眼前旖旎困惑住的仇天恨,暂时失去对周遭的警觉,说时迟那时快,卓清麟把刀舞个飞快,猛地伸腰,死冷的刀芒杀破粉红的气温,直取仇天恨背脊:「放开她不准你的脏手碰我师妹」

田开疆见仇天恨危险,双脚还没踏定地面,立即一个翻身,再一个之字,这次不是指而是「不二剑」,匡当两声脆响,田开疆挡掉卓清麟的刀

「田师兄你疯了不成这个臭小子抱的是你的未婚妻耶,你还护他」本来想随后给仇天恨一刀的谢朝贵,硬是让田开疆给阻了,愤恨不平地责怪田开疆说。

田开疆觉得脑部有点冲血,无奈地看着仇天恨抱着云岂弱,他当然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画面,但要是没有仇天恨这么一抱,云岂弱怕受伤更重,所以田开疆平了平无名的醋意,极具风度淡淡地说:「这人你们千万损伤不得,他可是你们白霭门与我赤城派的指望,我这会儿不是要护他,而是帮你们,你们也不想一想,他既然是云世伯的客人,你们不要说杀他了,就算只动他几根汗毛,怕世伯都不肯轻饶你们」田开疆说得没错,他们要真杀了仇天恨,师父铁定饶不了他们。

云岂弱水粉的脸上一抹晕红,她没料到睁开眼睛,看到的,竟然是仇天恨那张令她既感觉嫌恶却又极富吸引力的脸,他那双粗壮的手臂,散发着野性的体温,紧紧箍着她玲珑有致的娇躯

「你你干什么把你的臭手拿开」云岂弱激烈地抗拒着,仇天恨黝黑的脸上浮现一阵羞红,原先的欲望瞬间给浇息,双手一松,云岂弱轻易地从仇天恨的怀抱挣脱,离开时还狠狠踹了仇天恨胸口一脚。

云岂弱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情起伏何只吹着十级强台,这时突然看见到田开疆竟然还在一旁傻笑,羞愤地捡起双薄片,气呼呼地收刀入鞘,转头就要走人,田开疆急忙说:「岂弱妹发生大事了,云世伯杀了大风会的人啦」

杀了「大风会」的人那还了得云岂弱跟她两位师兄都不敢相信田开疆说的,三个人全愣住不动,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谢朝贵半信半疑问道:「田师兄,你是说笑吧师父怎么可能杀大风会的人」

「我也不信,你们听过江阴三少吗」田开疆问云岂弱师兄妹三人,三人分别摇头。

「哈我也不是很熟,虽然有几面之缘,还邀他们上赤城派作客过,但真的不熟,唉还真是不熟。」田开疆讲话一向无厘头出了名,但现在会这样说,却彷佛另有弦外之音。

「田开疆你到底想说什么,不要岔题好吗」云岂弱对田开疆要不就是没有重点,要不就高深莫测的说话方式,从来就不想忍受。

「唉江阴三少的头,现在正被你们白霭门给立在山下城门示众」田开疆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讲的事一件比一件惊天动地。

「我不相信,田开疆你是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没经过查证的话可别胡言乱语,散布谣言,在「白霭门」可是大罪哟。」云岂弱知道他们向来跟「大风会」的关系匪浅,何况以父亲小心谨慎的个性,绝对不会做出这般鲁莽的行径才是,这个口无遮拦的田开疆,不知道哪里听来的八卦,当成独家就在这里胡乱散布。

「田世伯为了这事,正跟岂拾兄在前厅争吵着,所以我才赶快过来找妳」田开疆回答说。

父亲跟大哥在前厅吵着那肯定是发生不得了的事啦,不管信或不信,到前头看看便知。

暂时不跟仇天恨计较刚才为何拥抱自己那事,云岂弱转头给了记恶狠狠的眼神给仇天恨,奇怪的是,在咬牙切齿的当下,却又两朵红云不自觉地自粉颊升起,瞧她把秀发猛地一甩,睁着一对杏目,悻悻然往前厅奔去,空气中还淡淡留着她醉人的香味,云岂弱两位师兄听到大师兄跟师父起了争执,也觉得大事不妙,赶忙跟着云岂弱后面离开。

看见他们全往前厅去后,田开疆仍然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两颗黑亮无邪的眸子紧盯着仇天恨看,仇天恨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转身要进房间,田开疆这才说话:「仇兄弟,请留步」

背对着田开疆,仇天恨身子转也不转地只把头微微侧着。

「你如果不愿意配合田世伯跟我爹的意思,承认你是长生门掌门的话,坦白跟你说,怕只有死路一条。」田开疆讲死路二字时,似乎自知理不直气不壮,强人所难的事,他向来不干,要不是田云二家长辈的要求,依田开疆的个性,绝对不会坐视仇天恨被软禁而不管,现在还说要危及人家性命,也难怪田开疆的话会说得如此心虚。

「我原先以为他们不至于狠心到会取你性命,但现在我却一点也不会怀疑。」仇天恨听田开疆的话后,有些失望,原来这个人比起其它,并没有高明多少。

「刚才我说不认识江阴三少其实我跟这三个人的关系,严格说来,甚至亲如兄弟。」

亲如兄弟那为什么田开疆不替他们报仇,还要装做不认识

「你知道谁杀了江阴三少云岂拾当然脱不了干系,但是凶手还另有其人,那就是我的父亲。」说到这里,田开疆突然红了双眼。

「没想到一向温良恭检让一派正人君子的父亲,下手竟然如此歹毒他杀的全是他挚友的爱子我们不都以名门正派为荣正义之士自居吗这样滥杀无辜,还算武林正道」田开疆这话不是说给仇天恨听的,只是单纯发泄情绪而已。

对「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