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哥脸色铁青,一声不响的跑到肥膘面前,一把夺下肥膘手中的刀子,一巴掌掴在他脸上,把他打倒在地,随即冲着他身上一阵猛踢,边踢边骂:“你奶奶个熊,狗日的,叫你用刀子,叫你用刀子”
肥膘不敢还手,只是双手抱头,任云哥暴踢,痛的在地上哀号。
东方侠见肥膘叫的可怜,眉头一皱,说:“别了,算我倒霉,别打他了。”
云哥又踢了两脚,才停了下来,望着东方侠,说:“咱们不用再打了,真的,这次我心甘情愿的认输你的伤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包扎一下”
东方侠说:“没事,皮外伤,来不及去医院了,时间不早,咱们散吧,有什么事,到开了学再谈。”
云哥说:“好,学校见”
犹豫了一下,吃吃的说:“新年快乐”
东方侠笑了,拱了拱手:“新年快乐同学们,全都新年快乐”
云哥的昌河车走了之后,东方侠回到摩托车前,打开车门灯,看了看自己的伤口,不深也不浅,看来还是要缝合一下的。再过半个小时就到新年了,医院不可能还有人,再说时间也来不及了。
东方侠想到了一个人,他的死党凌小慧的姐姐凌小芳。凌小芳比他大三岁,在市里的一家卫校读了两年,回来之后在自己家的楼下开了家私人诊所,找她帮忙,问题不大。
外传龙飞凤舞
第二章新年快乐
东方侠掏出手机,先给凌小慧打电话:“妹,睡了没有”东方侠的“妹”字,唤的极富挑逗和嗳味。
“阿侠,我还没睡,在看春晚哪,你这时侯打电话给我,是不是要给我拜年哪嘿嘿”在这个小县城,叫一个人的名子,大都是在最后一个字的前面,加上个小,就比如东北人如果叫东方侠,就是侠子,在这个县城里,就是叫小侠,只有南方人,才会叫阿侠,很不幸,小慧看的港剧多了,把小时侯叫的“侠哥”,非要改成“阿侠”。
东方侠苦笑一声,小慧这傻丫头,笑起来也没有女人味。
“小芳姐睡了没有”
小慧有点不高兴了:“这么晚了,你打电话找她干嘛”
“还吃醋”东方侠心中暗笑,说:“我刚骑摩托车,摔了一跤,胳膊擦破了”
东方侠的话还没说完,小慧就大惊小怪的叫起来:“你受伤了,严不严重”
东方侠说:“还死不了,把你姐叫起来,五分钟后我来你家诊所。”
“呸呸呸大吉大利,童言无忌,大年新春的不要乱说话”小慧还挺八婆的。
东方侠却感到一阵温暖,小慧比他小一岁,两家隔着一条街,从小就跟在东方侠的屁股后面,他一直当她是个小妹妹,虽然他也知道随着年龄的增长,小慧看他的眼神,已经不止当他大哥哥那样简单了,他却对小慧还是起不起那份贼心。相反,却于小慧的姐姐小芳,东方侠倒是有一份奇异的感觉。
小芳和小慧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类型,小慧文静起来比谁都温柔,泼辣起来比谁都刁蛮,而且长年不变的男孩子一样的短发,在东方侠的眼中,毫无性感可言。小芳就不同了,她始终是冷冷淡淡,对什么事都显得漠不关心,一付高高在上的超然和优雅,在东方侠的印像中小芳永远离他很远,对他很淡。小芳从小就爱洁净,永远的一尘不染,永远的冰清玉洁,东方侠认为,小芳天生就是做医护的料,因为医校的护士全都是那种冷淡和高傲。小芳就算偶尔对他笑,也是淡淡的的笑,很有距离感,因为她几乎就没有用她那双漂亮的丹凤眼正眼看过他一眼。
这不,小芳又用那种淡淡的眼神瞟了一眼东方侠,把钳具上夹着的沾满鲜血的卫生棉球,甩进垃圾桶,用清脆却依然淡淡的口吻说:“小侠,你这伤口,可不是在地面擦伤脑筋留下的,也不是在摩托车上挂伤的。”
东方侠在小芳的丹凤眼下,总没脾气,也没性格,被小芳说破,只是嘿嘿一笑,在心中感激小芳没有追问下去伤口来源。
小芳不问,小慧可就问了:“东方侠,你是不是和人打架了还动了刀子好,我明天就对大叔说去”
“你敢”东方侠瞪眼道:“你要是敢去我爸说,我和你绝交”
“绝交就绝交,谁怕谁”小慧毫不示弱的针锋相对。
东方侠笑道:“你要是敢告诉我爸,我就对小芳姐说说咱们高一三班的那位四眼同学。”
小慧一下子就被打败了,脸色通红,偷眼瞟了瞟正在配对麻醉药的姐姐,狠狠的瞪着东方侠,咬牙切齿的低声说:“不准乱说”
他们高一三班有一个胖胖的四眼同学,把小慧捧为天人,赞叹为今之奇女子,乃稀世珍宝,绝种动物,扬扬洒洒的写了十页情书,放在小慧的课桌里。小慧本来是向东方侠炫耀:我这个被你当成丑小鸭的丫头也是有男孩子追滴可惜小慧没有一双慧眼,遇人不淑,不但当场饱受了东方侠的极尽讽嘲之词,更把这件事做为要挟条件,一有不顺心如意,就要上告小慧父母,破坏这个在他们父母眼中的乖乖宝贝女的形像。小慧只好乖乖就范,屈服在东方侠的“淫”威之下。
东方侠故意提到这事,就是想引起小芳的好奇心,向他追问下去,他就会不顾道义,勇敢的揭发小慧的“情书门事件”,来换取小芳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
但是,显然的,东方侠失败了,小芳对于妹妹的事,根本兴趣不大,只是淡淡一笑:“你们两个,还是孩子气。”
这句话,让东方侠很受打击,很失意,也很失落,不禁气馁,在小芳眼中,他还是孩子
东方侠无精打采的提不起精神,也懒的和小慧斗嘴,小慧怕东方侠当着姐姐的面揭发她,也老实了很多,在姐姐为东方侠打麻醉药之后开始缝针的时侯,她不敢看缝合伤口,只是帮着东方侠抓着手腕,闭着眼睛,一直问:“疼不疼疼不疼”
东方侠倒没有感到疼痛,他用一种奇异的镇定,静静的望着缝针穿透着自己的肌肉,整个手术过程,他的眼睛没有眨动一下,因为他清楚的明白,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