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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棍举起来,还没有击落。

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高声喊道:“住手”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喊话的女人望去。

东方侠也转过身子,向那喊话的女人望去。

他马上认出来,这个女人,正是刚才递纸条警告他的女人。

这个女人仍然戴着白色的面具,仍然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细纱。

她全然不顾所有人的目光,慢慢的从楼梯上走下来,边走边说:“这个人是我带来的。放他走”

那个戴青铜面具的女人,仍然用那种冷冰冰的声音说:“放他走”

她虽然是在反问,意思中却没有一丝丝的询问的味道,只有冷入骨骼的残忍和恶毒。

这个女人站下来,站在东方侠两米远的地方,望也不望东方侠一眼,面对那个戴青铜面具的女人,说:“不错放他走”

那个戴青铜面具的男人说:“你知道规矩”

这个女人终于转眼看了一眼东方侠,她的眼神中有太多太多的感情,有太多太多的话要对东方侠表达,却终于没有和东方侠说一句话,转身望着那个戴青铜面具的女人,一字一字、斩钉截铁的说:“我知道我愿意承担”

东方侠从这个女人的声音中,早就听出了这个女人是谁,他也知道如果这个女人承担下来的后果是什么。

他的心都碎了,刚要说话阻止这个女人,把责任揽在自己的身上。

那个戴青铜面具的女人忽然说:“很好”

她缓缓转了个身子,冷冷的目光望了在场的每一个人一眼,说:“这就是破坏会规的下场,希望大家以她为戒,此类事情不再发生”

东方侠刚要说话,那个戴青铜面具的女人突然抬起手来,向下用力一挥冷酷决绝洒脱

站在东方侠身边的一个服务人员猛然把手中的电棍向东方侠腰间一捅。

东方侠猝不及防,猛然感到腰间一麻,就失去了知觉。

第六十八章香消玉殒

雨过,天未睛。

东方侠缓缓睁开眼睛,感到头疼的好像要裂开一样。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阴沉的天空,仿佛压在他的身上,几块阴翳的云雾,飘荡在空中。

一阵阴冷的风吹过,东方侠感到身上很冷。

他缓缓坐起身来,才看到,他置身在一个旷野之中。

他身边都是低矮的灌木层,远处是一片荔枝园。

几点冰冷的水珠打在他的脸颊上,他抬起头来,才看到,他是在一棵树下面,在他不远处,有一个小小的池塘,偶尔天空落下几点雨点,击打着水面。

发生过的一幕,闪电一般的回到了他的脑海,仿佛是刚刚发生,又仿佛是很遥远的事情。

他抬起手来,抚摸了一下痛楚的脑门,按了按太阳穴,慢吞吞的站起身子来。

他的衣服,都被昨晚的一场雨打湿了,紧紧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他摸了摸衣袋,还好,那些人把他的手机又还给了他。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过可以肯定,是在深圳的郊外。

他拿出手机,想要给唐琼打电话,让她和凌云来接他回去,却在发愁如何让唐琼找到他的所在之地。

他拿出来手机,才知道他这个担心是多余的,因为手机根本就没有信号,也不知是因为淋了雨,还是这个地方的信号不好。

东方侠只好放弃,踉踉跄跄的站起身子,看到远处的一片荔枝园,心想:也许那里有看园人,可以帮到自己。

他的身子虽然强健,但是在晕迷之中,被雨淋了一夜,所以感到又软又痛,又酸又麻。

他明白自己中了风寒,感冒了。

他想到了那个女人,想到那个女人承担下来的后果,他的心中就急如火焚。

他强行挣扎着,走到了荔枝园。

现在荔枝没到成熟期,所以没有看园人,只有一个小小的木房子。

他没有放弃,眼光在木房子里睃视。

他终于有了发现。

在木房子的桌面上,有一张买卖荔枝时出具的过期数据,可以说明他现在所在的位置。

幸好,现在手机又有了信号。

他马上给唐琼打电话,让凌云开车到这儿来接他。

他心急如焚,也没有心情和唐琼多话,只是把地点和大体位置告诉唐琼,让凌云快来,越快越好

唐琼听他说的很急,也没有多问,记下了地址,就派凌云来接他。

东方侠关上手机,在小木屋的木板床上躺了下来。

一躺在床上,他才感到,他确实病的不轻,全身的骨架都像要散开一样,又酸又痛。

他强抑住想要睡觉的欲望,睁大眼睛,把事情的经过又在脑子中重新过滤了一遍。

想到那个女人为了他,所要承担的后果,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痛恨着自己的无能。

他只怕他赶过去时,一切都晚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他痛苦的在床上翻了个身,心中翻腾不已。

他知道凌云只要半个多小时,就能找到这附近,所以,他躺了二十多分钟,就挣扎起来,把小木屋里能燃烧的东西,都搜集起来,搬到了房子外面。

幸亏他的打火机是防水的,还能点燃。

他把那张小木床拆散,点燃起来。

看着滚滚的黑烟升起,他蹲在小木屋的墙角,静静的等着。

过了不到十五分钟,他就听到了汽车的鸣笛声。

他迅即把火熄灭,起身向汽车的鸣笛处快步跑去。

他又恢复了豹子一般的精力,他的跑步动作,迅捷、优美、如同一只奔跑在北美大草原的美洲豹一样的轻灵。

他的动作,绝不会平白浪费一丝精力,却又绝不会耽搁一点的时间。

远远的,他就看到了他那部豪华型的法拉利,和站在车旁边的凌云。

凌云看到东方侠的情形,感到非常的震憾。

在凌云的印像中,东方侠永远是衣冠楚楚的,就算他没有穿衣服时,他有神色也如同一个穿着龙袍在朝廷叱咤风云的皇帝,又如同一个穿戴盔甲、指挥若定的将军。

她从来没有看到过东方侠的衣着如此的狼狈不堪,她也从来没有看到过东方侠的脸色如此的痛苦凝重

东方侠没有说一句话,把手一摆,阻止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