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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2 / 2)

很多人就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句感慨:“这青江还让不让人住了”

住在客房的人群当中也有不少是来自贫民窑的女人跟小孩,当她们凑到围栏边上,往下看到乱成一团麻的一楼大厅之后,虽然挺担心那些会不会波及到上面住客的人身安全。

不过看这情势,那闹事斗殴的中心人物似乎也就两个男人,其他都是避难的百姓而已。楼上的很多人,包括贫民窑过来的、没有被辰夕选中入住后院的女人们就都满不在乎地充当起了看客的角色来。

量那区区两个楼兰刁民也闹不起多大的风浪来,干脆都玩味地低头去看他楼下的二虎相争,哪方更占优势。

就像是在楼上围观一场街边耍猴的小把戏。

等到许多人看得仔细了,便觉得好似是一个小伙子正跟一个大男人准备要打架的样子。

辰夕眼看着那身材魁梧,肌肉强壮的男人步步逼近,而刚才站在自己身旁的唐柳永现在也早就不知去向。

辰夕不由在心里暗骂:那小子,每次一出事跑得最快就数他,真是有够义气的。

再看那壮汉已经走到自己前面三四米远的地方了,与其站在原地等他过来暴打自己,还不如趁着他还没开始展开攻势之前冲上去给他一记致命连击。

想到这里,辰夕便一咬牙,双手握拳,也不等那壮汉自己走来,辰夕便主动飞冲了过去,待得自己飞冲到那壮汉身前一米左右的地方时候,那壮汉右手便突然一拳往下砸了过来。

辰夕左脚脚尖在前方地面快速一点,身体骤然,险险避过壮汉那一招砸拳之后。辰夕再用右脚脚掌打横踩地,左脚同时也是膝盖倾斜,作弓步状。辰夕通过自己双脚脚掌的强制打横,增强脚掌与地面的摩擦来减轻速度,让自己有足够的思考时间去寻找那壮汉施展攻击时候,其肢体配合间所露出的破绽。

然而辰夕又看到壮汉另一只手正放到齐腰的地方,只要把手护住那个地方,便可以将全身上下各一半的部位都完美掩护了过去。

只要辰夕一靠近,他那放到腰间位置的另一只手便会伺机而动,直夺辰夕的身体而来

而辰夕稍微怔了一下下的时候,连忙定下心神,在这样紧急的状况之下,辰夕却也丝毫不敢怠慢。

当即左手握拳往前上方一勾,做护体势。右拳再往前左方带去,一个左勾拳便在半空划过一个刁钻轨迹,直夺那壮汉的腰部而去。

那壮汉两片粗厚嘴唇忽地一咧,那护在腰间的左手顿时出动,刹那间就已经逼近到了辰夕眼前,他的拳法十分快速。

辰夕就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还没来得及把那握拳做出护体势的左手迂回抵挡,正面就愣是被那壮汉照头来了一拳

顿时觉得脑袋一阵悬乎泛晕,也没多大的疼痛感,自己的身体也好像断线的风筝,在半空一阵疾飞,然后便是背部传来一阵剧痛,剧痛迅速蔓延到了浑身各处。这时辰夕已经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

辰夕只感到脑袋昏昏沉沉,看东西都是左右摇摆不定的。好像喝醉了酒一样。

辰夕使劲地甩了甩头,他竟然一个照面就被那壮汉一拳揍得飞起,这可让他这楼兰市井的打架王实在丢尽了脸面,又叫他情何以堪。

辰夕感到喉咙一甜,本能反应地张嘴一吐,就见一口鲜血从自己嘴里吐出

地上那淌自己吐出的鲜血腥红夺目,令得辰夕心神一颤,“这混账”

捏紧的拳头却很快就又松了开来,脑袋还是晕乎乎的,居然连握拳的力气都刹那间被剥夺了去

辰夕看到那个壮汉变幻出许多个方形大脸,每一张可恶的脸目都在对着自己摆出一副冷嘲热讽的丑恶表情,他还一步一步地缓缓朝自己走过来。好像除掉自己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但他更喜欢慢慢地将自己折磨致死一般。

辰夕连连骂了几声“可恶”,又想站起身来,却尝试多次都无果。

那壮汉的一拳居然让自己浑身丧失了反抗的力气

辰夕再使劲地挤了挤眼,希望这一切都是幻觉,但每次一睁眼,那化身许多个壮汉的男人却仍在步步逼近。就在辰夕万念俱灰,以为自己就要命丧此地的时候。

却好像听到一声野兽的咆哮,这也许也跟辰夕出现的那些幻觉有关。因为这大厅的四周,那些本来在尖叫哭喊的众人,他们喊出的那些声音此刻在辰夕听来也都像是野兽吼叫一般,特别狰狞可怖。

摇摆不定的画面渐渐趋于平稳,本来化身为很多人的群众也都慢慢恢复了原样,而那一切看起来却仍旧模糊不清,辰夕的视线恍惚间,就看到刚才被壮汉一拳揍飞的中年男子马上就又飞冲了过去,一下就伸展双手,拦在那壮汉的行进轨迹当前。

两人似乎二话不合,那壮汉当即再抡拳要跟他火拼的时候,他便以极其敏捷的身手一一躲闪了去,然后欺身到壮汉的身体侧后方,再朝他的脖子来个快速的劈掌攻击,那壮汉就在原地站立一会,浑身开始一阵轻微的左右摇晃,马上就往前趴了下地。

辰夕还听到“噗通”的一声闷响。

听力跟视力都慢慢恢复了正常,但看东西还是有些模糊,而且脑袋依旧是昏沉沉的想睡觉。

辰夕不由得抬手揉揉脑袋,放下手来再等自己垂首一看,又是猛的一怔自己竟然满手鲜血

29以身抵债

那中年男人一个劈掌击晕大块头的壮汉之后,便朝辰夕这边飞跑了过来。

辰夕以为他是要对自己动手了,便警惕地想要握紧拳头迎击,可惜自己双手还是使不出多大的力气。

那中年男人却很快跑到辰夕的面前蹲了下来,伸手搭在辰夕的肩膀上面,朝辰夕露出关切的表情道:“实在是非常抱歉,我们也是无意冒犯,我叫良耳,刚才那个莽撞没大脑的白痴名叫典兴,我们都是受您娘亲的委托前来茶馆担任保镖一职的。”

辰夕这时候因为看到了满手的血,一下子就又清醒不少,再听对方说他们两人是来茶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