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田三花一张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凶狠,他们季家可不是好欺负的,这女人毁了明风,绝对不能放过她。
“你还记得你前儿媳穆雅吗那个把你当成亲娘孝顺着的女人,她可真惨啊老公找小三,婆婆不仅没帮她说一句话,反而联合小三来对付她,当时她还怀孕了,孩子都被逼着打掉了”
“别,别说了,你,你是谁”
此时的田三花哪还有半点凶狠,脸上露出惊恐之色,没等穆清寒话说完,就大喊着,额头的冷汗都冒了出来,脸色惨白。
“怎么,做了亏心事心虚了你们季家的人心可真狠啊折磨的她生不如死,你知道吗穆雅在牢里曾经发过誓,如果她能活着出去,定让你们季家人全部下地狱。”
每一句每一字,穆清寒都是咬碎了再吐出来,含着冰渣,淬着毒,恨意在体内叫嚣着,看着面前的田三花心虚惊慌的样子,她嘴角勾起一抹冷冽至极的笑,宛如撒旦
“你,你究竟是谁”
最后一句下地狱,让田三花身体一个踉跄差点跌坐在地上,身上之前那凌厉的气势早已没了,颤抖着身体,近一年来自己开始拜佛,她心里明白,自己对前儿媳穆雅做的事是恶行,听说她死在牢里后,很怕她变成厉鬼来找他们一家人,所以当时还特意到了寺庙专门求了几张驱鬼保平安的符。
现在突然从这女人口中听到前儿媳的名字,震惊又恐惧,她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如此清楚这些事情。
“我是谁我就是被你们害死在牢里的穆雅啊我从地狱里爬出来了,你们季家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定让你们血债血偿。”
一阵冷风吹过,吹起了穆清寒的头发,让人能更加看清那透着血色的双眸,阴森又冷酷。
“啊”
田三花有如见到了恶鬼般,凄厉的尖叫一声,然后惊恐的逃出了别墅,中途还摔了一跤,整个人狼狈不堪。
一直在落地窗前看戏的张玉珍,看到那老太婆像是见了鬼般的惊慌跑掉,心里满是震惊。
穆清寒冷眼看着跑掉的田三花,随后走回屋内,拿起沙发上放着的毛线,继续织围巾,刚刚这么一闹,今天估计要织到晚上才能完工了。
“你,刚刚和那老太婆说了什么”
张玉珍心里很好奇,忍不住问了出来。
抬起头,穆清寒面无表情的回道:“没说什么。”
有些事,又岂能一句两句能说的清楚的,所以干脆就不说。
见她不想说,张玉珍也没法,总不能逼着她说,不过她不说,自己派人去调查,总之这女人肯定有问题,不能留在陆臣身边。
冷哼一声,然后上楼,还将一个叫严虎的保镖叫过去。
“夫人,您有什么事”
“你秘密帮我调查穆清寒,对了这件事先别告诉陆臣。”
张玉珍知道自己儿子很维护那女人,所以要秘密进行,等查到穆清寒真做过小三后,再告诉儿子。
严虎冷硬的脸上露出为难之色,他可以去调查穆清寒,但是却不能不告诉老板这件事,“我会立即去调查。”他只回了这么一句,然后再快速离开。
出了别墅后,他给陆臣打了电话,将今天发生的事告诉她,还说了夫人让他调查穆清寒的事。
“我知道了,还有,不要去调查,这件事我来处理。”
陆臣说完就挂了电话,他揉了揉眉心,自己妈肯定对清寒有更大意见了,该如何缓解两人关系他觉得这问题比谈任何一笔生意都难。
“叩叩”
“进来。”
金萱走了进来,一身职业套装,清爽的短发,精致的妆容,每一处都透出成熟干练女性的美。
“陆总,今晚有一场慈善晚会,在玉京酒店八楼,衣服我已经帮您准备好。”
“嗯。”
陆臣看着采购部送上来的计划书,随意的嗯了声,等到金萱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抬起头,“金萱,还准备一套女人的礼服,颜色淡雅点,三围我写给你。”
金萱拿着写好三围的纸,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这尺码,一看就是那叫穆清寒女孩的,脸上虽然淡定从容,但是内心早已被嫉妒所占满。
为情敌准备礼服,虽然很难受,但是她却还是很快将礼服准备好,拿给陆臣看,这是她的工作,如果工作都做不好,那陆臣绝对不会将自己留在身边,那样自己真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嗯,金萱你眼光一直不错,这件礼服我很喜欢。”
陆臣赞扬了自己的属下,想着清寒看到这礼服也一定会喜欢,他看了下手表,已经下午五点,他打了电话,让别墅里的保镖将穆清寒送来公司。
半个小时候后,穆清寒来了,手上还拿着毛线,走进办公室后也没和陆臣说话,而是坐到沙发上,专心织围巾。
见到小女人的注意力都在围巾上,陆臣顿时心里有些吃味,走到沙发边,拿掉她手中的毛线,捏着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上了那娇嫩的唇瓣。
穆清寒被压在沙发上,瞪了近在咫尺的男人一眼,他竟然咬她
当吻结束的时候,她瞪着陆臣,含羞带怒的眸子,水盈盈的,像只受了欺负的小鹿。
见到她又拿起毛线,陆臣嘴角抽了下,“别织了,这礼服你喜欢吗”
他从袋子里拿出礼服,放在女人面前,见她眼睛都亮了,知道她也是喜欢的。
“嗯,喜欢,是你买给我的吗”
穆清寒惊喜的看着礼服,淡雅的天蓝色,是你她最喜欢的颜色,款式设计在成熟与甜美之间。
“我让金萱去买的,今晚有个慈善晚会,我带你去。”
一听到不是陆臣亲自去买的,而是他的女秘书,脸上的笑容僵硬在嘴边,惊喜像是被水浇灭的火,荡然无存,将礼服放在一边,拿起毛线继续织围巾。
女人态度的转变,让陆臣明白,她是介意这衣服不是自己亲自买的,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哄道:“今天有点忙,所以我才没自己去。”
他以往哪会解释还会哄女人,但是现在碰到身边这小女人,算是区别对待,谁叫他在乎呢
穆清寒抿着唇听着男人的解释,虽然没答他的话,但是脸色却好看了许多,不再气鼓鼓的,很快这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