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自紫龙一现,龙灵甲中的幼龙便不停的低吟起来
一道金光自龙灵甲中射出,射到了丁忧的身上
“时间停顿”丁忧知道空间法则暂时不会对白起有用,所以只好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集时空法则于一身”白起现在倒是真正的佩服了
这两则,每一个修到顶级都是难能可贵的,而如今丁忧竟拥有两者,而且都还不赖
“糟了”白起暗暗叫苦,时间法则一作用到他身上他便再也挪不动路了,所幸时间法则只是作用于他脚上,并没有束缚住他的全身,所以他还可以抵挡住丁忧的进攻
“白将军,看这里”丁忧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的诱惑之力
白起下意识的便回了头
“嗡”这一回头不要紧,一回头白起便被丁忧的眼睛所吸引
他看到丁忧眼中出现了一片片的尸山血海
尸山血海之下,一个黑影正看向他,这个黑影白起感到很熟悉,只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这不是我吗”白起疑惑的想
突然,白起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心神迅速脱离幻像
“白将军,咳咳,你输了,咳咳”丁忧强行合用时间法则和修罗眼给他的身体也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解封龙灵
“我输了”白起显然是一个愿赌服输的人,虽说他还有许多手段没有使出,可他白起也不是输不起的人,所以,白起很光棍的承认了自己的失败
“给你”白起随手将龙灵甲扔给丁忧,这龙灵甲虽是一宝物可他杀神白起还真不怎么在乎
“如此,便多谢了”丁忧擦了擦嘴角金色的血液
手指上的龙鳞慢慢褪去,丁忧手中长枪变为一把匕首,
“呃啊”丁忧此时的肉体已相当的强悍,所以即使是他自己想要把自己的手指割破也是一件很难的事
“用这个吧”白起看出了丁忧的窘迫
“谢谢”丁忧接过白起的长戟
“嗤”丁忧吸了一口冷气
迅速从血口中挤出一滴心血
“封印解除”丁忧将鲜血滴到龙灵甲上,龙灵甲瞬间爆出一阵耀眼的金光
一条头似驼,眼似鬼,耳似,角似鹿,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鲤,爪似鹰,掌似虎的金色小龙从龙灵甲中飘出
“呜呜”小龙一见到丁忧便仿佛归巢乳燕一般迅速扑入丁忧怀中,并不断绕着丁忧旋转着,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苦楚
“好了,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丁忧以一种自己也不知为何便会了的语言安慰着小龙
“白将军,多谢了”丁忧一手托着小龙,一手将长戟递还给白起
“不必”白起接过长戟“此去我王所在还有很远,你须速去,莫让我王久等”
“那小子就先行一步了”丁忧对白起微微一笑,他突然发现这个外界传闻的杀神竟然是一个会为他人着想的滥好人
竟然会提醒丁忧早些去见始皇
“恩”白起应了一声便自顾自的离开了,刚刚丁忧修罗眼的暗算也让他受了不小的伤害,他也需要调养些时日
“噗”待白起走远丁忧才又狠狠的吐出了一口血液,刚才他也是再忍,先受伤,又因解封小龙而失去一滴心血,这让丁忧是伤上加伤
“猪,你没事吧”丁忧站起身刚要前进,就看到了一脸着急的至静,和她身后表示无辜的丁当
“猪婆,你怎么出来了”丁忧这句话完全是无意识的,所以请不要怪他
“我”至静看着面色苍白仿佛一阵风便可以刮倒的丁忧又听到丁忧口中的猪婆忍不住眼泪哗哗的流下
“唉,你怎么了”这可急坏了丁忧,他这还没说什么呢,怎么就哭了呢
“疼吗”至静也不管什么害羞不害羞了,直接便上前抱住了丁忧
“一定很疼的”
丁忧尚未答话至静先替他回答了
“额”丁忧刚想推开她可一看着至静哭的梨花带雨的俏脸便无奈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傻瓜”
丁忧嘴里吐出这个词
他知道,从今往后这个女孩在他的生命中会占有很重要的地位了,
“瑶啊,别怪我啊”丁忧浑身打了个冷战,他可以想像,孙瑶知道后会怎么收拾他
“咳咳,你们抱完了没抱完了我们该继续走了”就在丁忧正担忧自己的未来的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丁当正抱着刚刚被至静挤跑的小龙一脸坏笑的看着他们
“走吧”丁忧扶起至静,呃,或者说是至静扶起了丁忧
三人一龙顺着宫径向行宫深处的始皇殿走去
一路之上各种奇花异草不断出现在丁忧的眼前
“啊,啊”丁忧习惯性的抱怨起了这些人的暴殄天物
也就在这时,这始皇宫的小径也走到了尽头
始皇殿终于到了
、见始皇
“小友请进”丁忧三人一到始皇殿门前就听到殿内传来一个威严的男人声音
丁忧三人对视一眼知道这就是那位历史上的第一位皇帝了
丁忧微微吸气,调整好体内杂乱的气息
推开殿门进去了
“这”一进殿内丁忧便被殿内华丽的装饰所震惊了
没有其它的语言能够形容了,就只有华丽这两个字
这之中的各种物品很多都是丁忧从未见过的,更有很多都是如今地球上已经消失的
“小友何必在乎此种凡俗之物”此时丁忧才反应过来,正式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始皇身上
这是一个威严的男人,这是丁忧见到始皇后的第一个念头
“小子丁忧见过嬴前辈”丁忧没有叫始皇,只是一赢姓称呼
“小友不必拘礼”赢政随意一挥手,毕竟是在这洞中,数千年没有见过过外人了,所以始皇也显的很是激动
而且他还要通过丁忧知道现在外界的情况呢
“赐座”始皇帝对身后轻轻说了声,不一会儿,殿下端坐的陶甬宫人便慢慢的抬着三个圆凳走了过来,丁忧这才知道原来秦时已有了凳子这种东西存在
看来史料也不可尽信啊
“小友可为我讲一下如今这世俗界吧”始皇虽是在问,可那语气中分明就充满了一种不容置疑
“当然可以”丁忧苦笑,好像我说不给你讲你就同意似的
“洗耳恭听”始皇也在努力的保持谦和
可是很明显,多年的暴君生活让他实在是谦和不起来啊
“这要说就要从您额隐退后开始说了”丁忧这个无奈啊,于是接下来的时间丁忧便开始讲述自己所知道的世俗界的历史了
好在丁忧上学时历史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