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离去的片刻,达尔文晃悠着身躯,一路跌跌撞撞,最终倒在了香满楼正中央的小岛,出现他旁边的是风行者,达尔文还记得要夜宿香满楼,找几个漂亮的妹子。
“呵呵,小子你什么时候才能进入二阶啊,悟性不低,但酒量怎么就这么点啊”
达尔文一脸望着风行者大义凛然的脸,弱弱地叫了句;“师傅,我想去香满楼的香满阁夜宿。”
风行者不住大喜,心领神会道;“男儿当如此。”
香满阁全名香满阁楼,是不择不扣的香艳之地,在外围的香满楼还显得比较拘束,而香满阁则不然,这里的东西五花八门,形形,多不胜数,属于真正的红尘之地。
二人顺着一条幽径下路而去,旁边草木旺盛,如处在密林般。道路两旁有着罕见蓝色的花岗石,一路直铺到大紫大红色的香满阁楼前。
一入岛中的这香满阁,殇财大叔也在,他一见是二人,拉着风行者的胳膊亲昵说道;“啊哈,风行者前辈,时间过得真快啊,就差三百六十四天我们都快认识一年了。”
“哪里,哪里,会长你是不是也想来看跳舞来着。”
“嘿嘿。”两人发出一阵淫亵的笑声。
殇财大叔这才给了风行者一个我懂的眼神,拍拍手,很快一位风韵犹存的少妇行来,她一脸媚笑,直言不讳道;“我们这里的姑娘啊,只要有金,这别说跳舞的,跳大神也会呢。”
“哎呀,想不到就连美人声音也如此。”殇财会长搓了搓手,两眼放光道。
“我的声音什么呀”这位少妇浅笑连连。
“软”
“猫叫。”二人发出y秽的笑声。
达尔文听得头疼欲裂,总算是要了一个妹子,她带着达尔文直入房间,一到床上后达尔文酒意忽地上来,已经雷劈不醒。
他发现自已进入一种如梦似幻的境界,眼前所有以前皆显得无比飘渺,并非单纯的醉酒。
“这是在哪”过了近小时候,他才醉醺醺地走到窗户前,那位妹子早已走了,偌大的房间内唯有庭院外的一轮新月投下遍地的月光。
达尔文试着迈出几步,那青色的光芒大作,如包粽子般将他吞没了,他在原地一闪而出,身躯如一道猎豹跃起不知飞跃了多高,一时间他的听力大涨,耳边传来了各种声音。
“你知道吗,今天云姐破天荒地接了一位男客,年过七十,看起来老迈不一,但胸毛黝黑、一脸刚毅,叫什么风烈来者的
不用想也知道,这绝对是香满楼内的声音,达尔文拍着脑瓜,他落在一颗参天古树上,俯视着大地,他周身光华冲天,驱散了天穹的乌云,幽幽青光短暂地取代了月光,如不是夜深,肯定引来众人恐慌。
一团团黏糊的液体快速袭来,紧接着天穹的青光直扑达尔文,将他横空地击飞了数千米,身躯跌落,一团团更为精湛的青光缠绕着他,更为浓烈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二阶,他正式迈入了二阶密境。
他站起身来,一步踏出,地面被他踩出了一个小坑,达尔文茫然地张嘴道;“难道是魔剑士最强战技,单人暴舞怎会会的。”
突然一阵野兽低鸣的声音传来,一双双红宝石般的眼睛诡异亮起,离得达尔文不足十米。
“嘶嘶。”他酒意醒了一半,当下倒吸了一口凉气,忙退了一步,才发现自已已经站在了岸边,脚下有着湖水冰冷的气息。
一只只似鱼非鱼,似蛙非蛙的小魔兽渐渐浮出水面,它们的个头不大,约有半米大小,一身的黑毛。
“不好,这明显是一阶魔兽中的水娃。”达尔文瞬间暴退,引出了数百只魔兽追击。
“呱。”
其中一只水娃个头在三米以上,沿着湖岸蹲着,红色的眼睛有些发黑,看起来并不像普通水娃那般简单,它气势如山,带给人无穷压力,如不是残缺了一条腿,恐怖更加可怕,它是指挥者,一下子就把达尔文包围,无法走脱。
“哼,这么多,看来得试一试新领悟的战技了,能不能逃走还真是麻烦。”达尔文露出苦笑,这一次似乎进入了一处宝地,只是这外围就凶险无比,他不得不拼命。
这一次他不再压制着酒意,顺着刚刚朦胧的感觉挥剑。
砰
青光四散,地面震动,龟裂开来,方圆数百米所有树木皆被震断,甚至就连数千米外的草木也被折断,他整个身躯更如一颗炮弹飞去,身上的衣裳全化作粉末,最终朝着一座建筑物撞去,达尔文吓得面无血色,慌忙间叫出了小白鼠,一人一鼠一头撞入一处粉红色的阁楼内。
轰隆
一声巨响过后,沙石飞泻、青光溃灭,达尔文的护体护盾宣告破碎,恐怖的爆炸声传遍了整座香香公国。
“啊,天外飞仙啊。”不少酒鬼面无血色,尖叫出来,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传的老远,不少佣兵被吵醒,纷纷跑出来,一探究竟。
“啊。”达尔文痛哼不已,几乎是跳起身来,他险些成为迄今为止第一个一头撞死在墙壁的二阶雄主。
“什么人”一声较喝传来。
达尔文虎躯巨震,他脸色通红,酒气浓烈,环视四周发现,庭院外月光依旧,大厅内摆设精致,有一精致的茶壶,杯子皆是酒红色,他就立在床边,有一种刚才的是在做梦的感觉
“你是什么人”那声音的主人再次发问道,明显带着警告的意思。
“叽叽叽叽。”小白鼠竭尽全力都解释着,但达尔文头疼欲裂,醉酒过度,哪晓得什么,当下猛吸了一口气,笑道;“哈哈,不愧是香满楼女人的闺房,才多久就香喷喷,刚刚还没这种味呢。”
“哼。”那人发出不悦的声音,回应达尔文。
第一卷佣兵王的宝藏第四十九章达尔文误闯香闺
“小宝贝,小心肝,给爷笑一个,嘎嘎。”达尔文说着就对着床上立起身的女子扑去,瞬间一具柔暖的身躯触电般一颤被他猛地抱住,达尔文就欲压下,那女子不知从那里来的力气,反手制住了他。
或许是酒喝多了,达尔文毫不在意,任凭女子制住他,达尔文一边调侃,一边取笑道;“不要害羞嘛,姑娘你几岁了,这么缅甸,不会是第一次吧。”
说道这达尔文气喘吁吁,很是兴奋地继续道;“其实风花雪月这东西嘛,很正常的,在香闺里自然些啊。”
“你这个登徒子,住嘴。”这女子恼怒不已,娇喝连连,手上不断用力。
透过了皎白的月光,达尔文依稀可见她低胸的上衣,下面是睡裙,很短,露出大腿以下的肌肤,雪白粉嫩,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