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五郎很吃惊
“还有,一下子就成为足轻大将了啊不赖吧反而因为实在太好了,有点让人担惊受怕的啊真是位令人畏惧的御大将啊不但如此,还向我发起了挑战”
山本勘助继续倒了一碗酒,感叹地说道。
“挑战”
“嗯他看穿了家臣们的动向,试探了我,看看我是否是个只会嘴上逞能的骗子不或许他的心里是想让家臣们看看,我并非是滥竽充数之人吧哈哈”
勘助兴奋地摸了摸下巴说道。
“哦对了在这附近的民家之中,为何都有着船只啊”
勘助想起来外面看到的船只,就问源五郎道。
“那是因为一旦河水暴涨溢出的话,那就只能用船只来往了”
源五郎老实的说出原因。
“原来是这样啊是为了防备水害而准备的船只啊”
山本勘助低头用筷子夹起腌鱼块,塞进嘴里大口咀嚼。
突然问源五郎:“你能操船吗”
“能”
源五郎不太明白勘助的意思,疑惑的看着大口吃东西的山本勘助。
夜深人静的时候,勘助一个人在磨刀。
勘助不时用手试着刀刃的锋利程度,眼睛雪亮。
{要么懦弱的死去,要么勇敢的活着这才是一场真正的战斗啊}
武田馆。
夜半时分。
噔噔的脚步声急响晴信气息急促,脚步凌乱的闯进里屋。
“怎么样了”
晴信问三条夫人。
“烧一直未退”
三条虚弱的说道。她已经在这里陪了好长时间了一整天滴水未进,只是一味怜爱的看着自己的骨肉。
侍女荻乃焦急的说道:“即便是让他喝下了煎药,也会马上就全都吐出来”
晴信询问医师言道“如何啊”
“此乃疱疮”
医师坦言。
“疱疮能治好吗”
晴信看着小孩,询问医师道。
这个婴孩,便是在春天时出生的晴信次男,后来的龙芳
“是。虽然贫僧会竭尽所能,但是除此之外,关键就在于请您做好心理准备了”
医师提前予以说明。
“真的如此之重吗”
晴信难以置信。
“接下来,就只能看少主他的运气了”
三条夫人不忍的看着宝宝,脸上显露出痛苦神色
次日,佛堂里。
“次郎大人”
坂垣信方询问道。
晴信闭目说道:“现在,他正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界上”
“在这紧要的关头还要决定这样一场愚蠢的胜负”
坂垣有些踌躇。
“基于为次郎祈福增寿的考虑,我不想看到有人流血的情景。”
晴信祷告完毕,收起佛珠言道。
“既然如此、、、、、、何不停止这场比斗呢化戾气为祥和。如此一来,既无流血伤亡之忧,也无臣属丧命之厄”
坂垣信方建议道。
“想必这其中,必定有着山本勘助他自己的想法的。你就不要再劳费心思了。所以才发起挑战而来的”
提及勘助,晴信语气稍稍开朗了一些说道。
“大人您到底是对山本勘助的哪一点,如此的深信不疑啊请您一解微臣之惑”
坂垣忍不住问出了一直潜藏心内深处的疑问。这也是所有武田臣子们的疑问。
“不知道。但是你和我,却都曾经放了那个家伙一条生路战场之上杀伐决断从不手软的你我,竟然会屡屡放过此人此人到底是潜渊之中阴沉难测的蛟龙呢,还是一个运气稍好些的凡夫俗子呢想必你我心中,都有着很深的疑惑。我们就去确认一下这一点吧”
晴信话音一转。
“然而,倘若万一,勘助手刃了其他人的话到时候收尾的工作,就交给你来办了”
“得令”
坂垣信方俯首领命
因放逐了信虎之后已经出家为尼的大井夫人,隐居到了踯躅崎馆的北城郭之中居住。被称为阿北老夫人。
此时的三条夫人和大井夫人在虔诚的诵经,祈祷着孩儿能够平安无事。
薄雾弥漫,春日家。
咻咻
晨起的山本勘助在快速的出刀空斩,勤练刀术。
勘助提刀跨步,步伐迅捷灵活,以腿使力出刀,刀式绵延如长江大河。竟是罕见的十连斩神妙非常
“勘助,我不会害你的还是算了吧你是不可能赢原大人的你说你想打仗,也是为了宣泄自己心中的痛苦吧”
传兵卫一大早就来劝山本勘助放弃比试,苦口婆心的说道。
“你就坐山观虎斗好了”
勘助收刀说道。
没法练了,吵得。
“对方可是鬼美浓原大人啊他对行军打仗之事,可是要比你熟悉通晓得多的啊”
传兵卫抱着木柱子,吊儿郎当的样子。很不看好勘助的前景的说道。
“从身手来说,大概是无法打赢的吧但是这样的话,对方不就会产生怠慢的吗由此,弱者不就有了战胜强者的希望了吗”
勘助心内不以为然,但还是顺着传兵卫的语气说道。
“用你喜欢的兵法吗”
传兵卫问道。
小雪飘洒着下起来。
咻
勘助单膝跪地,回身举刀一本技下劈
“兵者,诡道也就是这么回事啊”
勘助神情冰冷坚毅。
传兵卫不满意了:“喂怎么一回事啊不明白。给我说说嘛”
“你马上会明白的”
勘助答道。
此时,少年春日源五郎带着竹篙和三个人走了过来。
“勘助大人这些人会帮您搬船的”
源五郎说道。
“啊,拜托了”
勘助拜托几人说道。
“是。”
源五郎清脆的答应一声。
“船”
传兵卫疑惑的问。旋即醒悟,面容扭曲鄙夷的看着勘助说道:“你小子打算开溜吗”
{刚才还一个劲的跟我装模作样,原来早已经准备好逃跑了吗真是个狡猾的家伙啊}传兵卫如是想道,很是有些生气。
勘助重重的拍打着传兵卫的肩膀:“嗯传兵卫,你终于明白了吗”
“啊”
传兵卫眨巴眨巴眼睛,很迷茫。
“笨蛋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