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吕程程的朋友。”
“朋友”女人笑了,“看来人真的是会变的,前段时间她说她准备一辈子独身,这不,还没过几天她就又喜欢上人了,我算是弄明白了,人的话是靠不住的,尤其是女人的话。”
段天涯笑道,“你很看得开“
女人又吐了一口烟,长长叹了一口气,其实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看不开的人。
“怎么说”
“我跟你说一个故事好吗”
“恩”,段天涯点点头。
“七年前,就在那所全国最着名的法律大学里,有一对恋人相恋了,他们恋的很深,男孩的家里很困难,上不起学,学费都是借的,生活费几乎没有着落,女孩的家里经济要比男孩的家里好一些。所以女孩经常资助男孩,第一个暑假的时候,女孩就把自己的男朋友带回了老家,女孩的父亲是一个教地理的老师,他第一次看到女儿的男朋友的时候他默不作声,只是花很长时间仔细瞧着男孩的脸。看了很久之后,他不在看了,也不说话,只是闷头吃饭。”
那个暑假,男孩在女孩的家里玩了好几天,男孩很开心,女孩也是,在男孩要走的时候,女孩问爸爸,“爸爸,我这个男朋友怎么样,做你的女婿没有问题吧”
他爸爸疼爱的看着自己已经徜徉在爱河中的女儿,斩钉截铁道:“你必须与他分手,这个人是一个与陈世美一样的人,你不论曾经帮过他多少,只要他遇到能更好的帮他达到目的的人,他就会立即翻脸不认你。”
“爸爸,你说什么呢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我是要听你的祝福的,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啊我不管,不论你同不同意我都要嫁给他。”
“不行,我下个学期开始就要限制你的生活费,我只给你够维持生活的钱,我看你怎么能帮他女儿,我是为你好,你娘死的早,我不能为你的幸福把关啊,这小子长了一个鹰钩鼻,古语有云,三世修得鹰钩鼻,噬人心髓不吐骨啊你让我把你教给这样的人我怎么能放心啊”
“好,不给就不给,别拿迷信诬陷他,没你帮忙,看我能不能想到办法”女孩气鼓鼓的与男孩离开自己的家,直接回了学校。
这是一个男人与99个女人的故事,故事很火暴,很刺激,很长,如果符合你的口味,请收藏,最好请你推荐一票,因为是免费为大家写东西,给个鼓励对作者来说是很重要的,当然收藏最好致谢
第一百七十一章这一生,为情所困
女孩回到学校之后在学校的超市找了一份工作,每天只上半天课赚钱给她的男朋友花,她们两个人一度每天中午合吃一份饭,不过那时女孩感觉很幸福。
后来呢段天涯问。
女人的烟在抽,烟雾很大,段天涯眼中的她显得无法形容的忧伤,后来,后来,女人笑了,你也知道的幸福像花儿一样,说谢就谢了,我陪了他七年,整整七年,他在我的全力帮助下成功考上哈佛大学的博士。
然后呢段天涯问。
女人仰面长叹一口气,然后是他有一天打电话给我说,我在美国找了个女朋友,我们分手吧。就这么简单。他把我抛弃了,把我从三万英尺的距离抛到地面上,我没有摔死但我已经没有灵魂了,我变成了一副躯壳。
段天涯沉默了,他不知道说什么,这样的女人不能不让他感叹,有些女人就是特别的,她们的爱执着而坚定,她们就是为而生的,她们把自己的爱奉献给了情人,虽九死而不悔。她们是真的女人。
女人看段天涯愣神了,她突然笑了,我的故事不好听吧
段天涯面无表情,你没有错,错的缘分,错的是他你恨他,真是一个可恨的人。女人笑了,如绽放的花般灿烂,以前是恨过,现在不恨了,我的心中只有对自己的怜惜,像我这么大的人家都有家,有孩子了,我只能过着这样的生活,活在阳光的背面。
段天涯又为自己点着一根烟,其实你可以不这样的,你可以抛开这一切,开始好好的生活,重新开始。
我尝试过,但我没有做到,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的到,我再也爱不上一个人了。
你可以再追寻,人一辈子可以爱上很多人的,你不用在一棵树上吊死。人与人处久了就有感情了,感情是相处出来的。
女人长叹一口气,你相信吗人跟人是不一样的,有的人是那样的,而有的人则不是,我爱上一个人,而我却没有能力走出来了。
咳,段天崖长叹一口气,要不是痛彻心扉,谁有记得谁。段天涯又想到了玉含烟,那个为爱而逝去的女孩,她爱的简单,明快,她的心只属于段天涯,她的短短一生就是为段天涯而存在的,为她而死。
段天涯是刚强的,他自己也始终这么认为,但一想到含烟他就有流泪的冲动,他捏了捏鼻子,我跟你也说一个感情故事。
女人的眼神从香烟上转到他的脸上,你说吧,我愿意听。
段天涯低沉的把含烟的事说给她听,这是一个凄美的故事,从段天涯的口中说出,无形中又增添了故事的感伤。说到含烟死的时候,女人的眼泪流下来了。
她说的唯一的一句话是,真是一个傻女孩,想不到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与我一样傻的女孩,说实在的你负了她。
段天涯垂下头,捂住脸,是的,是我负了他,我是罪人,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不要这样的结局,我宁愿那个死的人是我。
女人摇摇头,虽然你做错了,但你有后悔,而且在心里惦记她,她应该是无悔的,银蛾扑火要的就是那无悔的灿烂,她为自己的爱付出了生命,她应该是无悔的。
段天涯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突然他听见门外有开门的声音,他的心中迅速闪出一个念头,怎么是,吕程程回来了,不对,没有这么快。一种不祥的念头爬上他的心头,她蛙跳一般扑向女人,女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段天涯就把她的扑到地上,门也在这时开了。
“标,标,一连串的子弹打在沙发上,”段天涯回手抄起一个杯子,扔向蜡烛,蜡烛灭了。
啊,奥,呀一阵惨绝人圜的叫喊此起彼伏。
啪,段天涯点着蜡烛。
地上躺着三个昏倒的壮汉,地上散落着几支零碎的手枪。
段天涯拉起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