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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主,我冒昧的问一句。您如何得知我是千年之后的人如果光是市井之上的口耳相传,那又岂能尽信毕竟说来,这等事神乎其神,没有人将我当做是癫狂之人,就已经算是不错的结果了。”我打断了他的沉思,问了一句。

“信与不信,自在人心。有人说的再多,也不见得会有人信。你说呢”洪元奎的回答似是而非。

“堡主啊,您还是别和我兜圈子了。”我无奈的说了一声,顾不得什么封建礼数了。

我原本觉得正儿八经的一次谈话,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就突然变味。不提穿越还好,一到这个话题就浑身不自在,无论何时何地。我都想成为一个在这里土生土长的人,就这么隐没在人群中,没有人知道我的身世最好。每每说起这个事,人们都会觉得我是何方神圣似的,而对于我自己而言,那是一种很煎熬的经历,要么对牛弹琴,无休止的进行着翻来覆去的各种解释,要么就是想知道自己的未来是如何如何,我都感觉自己像个小丑一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所以,千年之后,根本就不是我头顶上的光环,在我的眼中,只不过是一个累赘而已。

“年轻人,能否告诉老夫,如今是晋代,惠帝临政,这晋代都有什么大事发生呢”我最担心的问题,洪元奎还是问出来了。

“回堡主,小的不学无术,从小对历史没有多大的兴趣,也从没看过什么典籍,更不要说什么大事件大人物之类的,望堡主海涵。”我脱口而出。

此刻我心里在想,倒不如直接摆烂算了,这也算是一劳永逸的方法,既然我一无所知,还有何必要再问我。

“年轻人,看来这个身世,给你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啊。”洪元奎眯着眼睛看着我。

“实不相瞒,正是如此”我抱拳向洪元奎,好似他能明白的我的苦衷了,但又好像话中有话的感觉。

“好奇心人皆有之,这个怪不得世人,倘若你是一个旁观者,或许你的问题比谁都多。”洪元奎很老练的样子,是不是只有人到了一定的岁数,才懂得换位思考这么一种思维方式呢

“也许吧,还是堡主可以体谅在下的苦衷。”我奉承了一句。

“好吧,既然如此,那老夫暂且不再问这些了。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吗”洪元奎说着锤了锤后背,我们的谈话时间已经不短了。

“打算我还没想过,照例来说,我已经成了风枭堡的人,难道还有能自己打算的机会吗”我试探性的问向洪元奎。

“呵呵呵呵听你的意思,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啊”洪元奎不恼不怒,笑着问起我来。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随口说出一句,也不知道脑子里怎么就突然想出这么一句话来,虽然我自己的都觉得有点可笑,但话已出口,覆水难收。

“我听说,娄小兄弟的背后,还有一位神秘高人,能否说来听听呢”洪元奎低声问。

“回堡主,神秘高人,确有其事,只不过这个人神出鬼没,小人实在是捉摸不透,更不知从何说起呀。”我回应道。

洪元奎所指之人,应该就是瞎子了,毕竟这个事花允是有所耳闻的,而且古泊众兄弟,包括杜笋都知道。想隐瞒自然是不行,可要细说的话,又该怎么说呢,我在这里80的谜题都要归功于他的。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四年多前击退谢淮的那个黑衣人。

“对了,四年多前,堡主和三大高人在长安的时候,谢淮曾败在一个黑衣人手下,这个人到底是谁呀”我抢先问道。

“不得而知。”洪元奎摇了摇头,很简单的回答。

“以风枭堡这么大的势力,难道都找不到这个人吗”我又追问道。

“能找到的话,还何惧谢淮呀。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洪元奎说着转而又问我。

“小人不才,只是觉得您所说的我背后的神秘高人和这个黑衣人可能会有关系,说不定就是同一个人。”我说出了我的猜测。

“哦在什么情况下,这位高人会现身呢”洪元奎眼珠一转,向我问道。

“只有在他愿意的情况下吧。”我耸了耸肩说道。

洪元奎没有做声,闭目养神了有那么几秒钟,我刚想问他怎么回事,外面传来了花允的声音。

“堡主,有人求见。”花允恭敬的小声说道。

“知道了,带人到议事厅,我马上就到。”洪元奎睁开眼睛回应。

“是”干脆的回答伴着花允的脚步声一起消失了。

“年轻人,今天不知道对你的疑虑有没有帮助,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有些事,的确是需要人适应一段时间的,老夫还有要事,天色也不早了,我看你还是早点回去吧。”洪元奎说着转身出了屋子。

风枭堡的老大,今天算是交代了我来这里的前因后果,可到最后他的话里总觉得有些什么想表达又没表达出来的意思,我又是一阵头疼,一出房门,天啊天都黑了

第173章忘年之交

更新时间20162218:59:03字数:3188

夜风还是有些透心凉的感觉,这是在山里面,就格外显得冷。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这一天下来,从糊里糊涂的落汤鸡,被几个胡蛮之人欺侮一番,再到龙宇施救与我,然后误打误撞的找到了季柔,之后在风枭堡总舵又看见忻兰,到最后,和堡主洪元奎聊了一通。信息量非常之大不说,这一日我根本就是水米未沾牙,有点废寝忘食的感觉,可到了这个时候,五脏庙终于开始示威游行,我真的快前心贴后背了。

我看了看天上星星,这里夜晚的天空太清亮了,明月之下,若是酒足饭饱后,泡上一壶好茶,邀上几位好友,那是件多么惬意的事情。我暂时收起了我的幻想,可能是已经饿到一定程度了吧。这么晚了,又是在山里,我该怎么办下山的话,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夜深人静,深山野岭,这得有多大的胆子呀,就算给我两个人作伴我都不乐意。

我无奈的吹了一口气,心里埋怨着堂堂风枭堡的堡主,怎么这么不为手下的弟兄着想都什么时候了,还叫我早些回去休息这万一路上来个“鬼哭狼嚎”的,我再有什么三长两短的,那该如何是好。埋怨归埋怨,困境还是要解决的,我捂着自己的干瘪的肚子,这总舵里我还真的不熟,想找谁都找不到,言外之意,就是想蹭个饭都没门。正当我犯愁的时候,一曲悠扬的古琴声,在夜里悠悠的传进了我的耳朵。

忻兰,一想到她就觉得心里一阵温暖,不管在什么时候,无论在心里烦闷还是在胃里空虚。虽然觉得有点恬不知耻,但这也是我唯一的方法了,先填饱了肚子再说,总不能让我去找堡主大人讨一顿饭吧,顺便也还可以和忻兰再聊聊,今天想说的话,实在是太多了,要不是被堡主和那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