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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驳感觉自己要死了,也感觉自己被什么压抑着,压的快让他承受不起了。他慢慢地把夹着花瓣的手指回收到眼前,看了看,然后,张开了嘴,将花瓣含了进去。花瓣入口即化,还有那熟悉浓浓的香味,并且也很湿润,说明其水分很足。

杨驳小心翼翼地下床,打开了衣柜,从衣柜里的一个抽屉里,翻出一个精致的铁盒子,打开盒子再把盒子一翻,盒子里的东西全倒在了地下。他开始把满床的花瓣捡拾进盒子里,一共二百零五片花瓣,其中还有一些像是花枝的枝条。

收拾完这些杨驳将铁盒子抱着怀里,靠着床背上,收膝坐着。默默的想着什么。寡亲缘,薄情缘,这有我毛事呀那些都是梦。

让杨驳继续发呆吧,只有这样他才不会招惹事非。

寂静的宇宙,平和深遂。无数年来它就是这样,时间在它身上失去了魔力吗也许,只有天知道了。

灵宵宝殿十二玉柱外不远处,一个特殊结界内。一位头戴面纱,身着紫色与粉红色长裙的女子,瘫坐在地。她一手撑在地下,一手放于胸前,这根本就不是打坐修行应该有的姿势。女子突然哭出声来,猛然站起身来,掩面冲出结界,这让在结界外的女侍官有些不解。

面纱女子辨认方向后,直接脚踏虚空,飞驰而去。很快到了一个金色结界外,面纱女子不管不顾直接凌空闯了进去。在一个大水池处,才落下身影,再次掩面跑进水池深处。

正在王床休息的王母娘娘突然醒转过来,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了,会有人无礼不事先通报就闯入自己的“瑶池”之地。王母抬手掐指一算,大惊没有唤来侍官,抬手招来一件披风,疾步走出她的寝宫。

当面纱女子看到王母娘娘身着素色内衣,身披着披风出现在她视野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跑到王母面前一跪,像孩子一样大哭叫喊道:“娘娘”

王母娘娘向上弯腰,急忙问道:“孩子,你这是怎么了”可面纱女子抱住王母娘娘的双腿后,只是痛哭不再说话了。

王母一皱眉头,单手在胸前掐出一法决,射向面纱女子。嗯,这才是王母娘娘行事的风格,一旦有了决心,绝不会拖泥带水。

片刻后,王母娘娘大怒道:“孽畜”

这无边的怒火,同样也烧向了面纱女子。

“你,你也太胆大妄为啦”王母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想要平息心中的怒火,可是没有做到。

王母大声吩咐道:“来人请玄天宝杖,起驾灵宵殿”

哇,王母娘娘火气太大,先闪,我们先到灵宵宝殿内看看吧。

此时的玉皇大帝也是头大,他表面严肃,却内心烦恼。看着殿下跪着的三仙,他也是一肚子的火要发。可这威仪不是光靠发火大声说话就能体现出来的。

“尔等可知罪”玉皇中规中矩的问道。

其实,此时的玉皇很想下去,几个大耳光直接打上去,这样才能舒缓胸中这口闷气。

“臣知罪。”跪在地上的三仙低头回答道。

“先回尔等府中,静候发落。”玉皇挥挥手说道。表示让这三仙先出去。

“臣告退。”三仙从地上起身,躬身后退。却在这时,一片绿霞急促而来,停止于殿中,散发出大片绿光,同时上下轻微浮动嗡嗡作响。

“玄天宝杖”三仙惊讶叫道。

第十五节拉出去

玄天宝杖

高坐在九阶之上的玉皇也大惊,内心更是狂怒,还能注意点威仪吗

“尔等先退下”玉皇大帝起身,厉声大喝。

“谁都不许走”

不见身影,却也能感觉出王母娘娘的愤怒。

“王母仙友,汝这般打将上来,所为何事”

那怕此时心情同样很糟糕,玉皇大帝的行事,仍然是滴水不漏,可见这养气功夫深厚。

“捉拿孽畜五雷轰顶以正天道”

王母娘娘已经在大殿门口现身。

“孽畜何方”玉皇问道。

“凡间”王母回答。

玉皇大帝一屁股重新坐回王座上,捋了捋了胡须说道:“有劳仙友了。”

“别想拍拍屁股就表示与你无关处置完孽畜之事,再和你好好算算这笔帐”王母伸出一指,指向玉皇大帝大声说道。

殿上之中,所有仙人大惊

玉皇大帝握紧两手成拳,紧闭双唇,后槽牙都要快咬碎了就在心中那股火气快要暴发的时候,又让玉皇压了下去。

“呵呵,仙友多虑了,以正天道之事,吾同样责无旁贷。”玉皇大帝笑呵呵的说道,给殿下众仙一种春风拂面的感觉。

“那就速颁下法旨,捉拿孽畜”王母说道。

“仙友,总要告诉捉拿对象是谁吧。”玉皇说道。

散发着绿光的玄天宝杖在虚空一顿,玉皇听到一道“传音密语”。玉皇取来书案上的纸笔,片刻后交给一名女侍官,便闭目养神起来。

宝殿内突然静的可怕,有些仙人已经不敢大口喘气了。

杨驳已经侧倒在床上了,仍然保持着那受惊后蜷缩的样子,上半身差不多都在枕头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如果,真睡着了也是不错,不是谁可都可以承受大变活人的。刷,人就没了,嘿嘿。

杨驳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感觉自己身体轻盈了许多,可就是需要走的路太长,感觉走了好久一直没有走到尽头一样,四周都很黑,看不见路,可是不管怎么走,都不用担心自己会摔上一跤,远处有很多亮光,只是都照不亮自己脚下的道路。这是到哪里去呀,杨驳心里问自己。

似乎到地方了,杨驳感觉自己是被人狠狠地推倒在地的。屮谁啊,这么暴力。

四周如虚空又似雾气朦朦,见不到一个人影。倒是屁股上传来的疼痛是真的,杨驳本想站起来,“慰问”一下自己的屁股,想了一下还是算了,如果,这里的规矩是不能起身的,说不定还要吃苦头。于是,他索性躺在地下,反正,他四周全是浓浓的白雾,相信别人也看不到自己。

“孽畜脸皮还能再厚一些吗”

杨驳听的很清楚,这是个女人声音。这“孽畜”是谁呀不会是自己吧,呵呵,这梦好玩了。没错,杨驳仍然认为这只是一场梦而已。

“殿前武士何在将孽畜押至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