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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绍坤再行礼作别,进了涵礼宫内。韩健则缘着来路出宫,这一路上他都在想,女皇把事做的这么神秘,恐怕是女皇已经对身边的人不相信,到这么谨慎的地步,那就离朝廷跟北王彻底决裂不远了。

韩健还没到宫门,便听到后面有急匆匆的脚步声往这面过来。韩健警惕地转身,手按在佩剑上,却见杨秀秀掩面情绪很激动跑过来,与韩健擦身而过。

再后面,卢绍坤在后面追,边追还边叫“郡主留步”。

卢绍坤追了半天,终于还是没追上,卢绍坤见到韩健便停下来歇口气。

“卢公公,这是怎么了”韩健问道。

“唉”卢绍坤一叹道,“安平郡主的夫家催婚了,陛下本来就答应了这婚事,陛下不过跟安平郡主说了说,安平郡主便如此了。连陛下都拿她没办法,真是急死个人。”

韩健点头表示明白,安平郡主的夫家韩健以前只是知道安平郡主的夫家在洛阳城很有权势,至于是哪家,他还真给忘了。能让女皇赐婚的人家,显然不是什么普通官宦,至少也是个将军次辅什么的。

“殿下,老身还要回去复命,不能相送”卢绍坤歉意看着韩健。

韩健心说卢绍坤也算是客气,这是他第二次说这等话。

“卢公公请回。”韩健笑道。

卢绍坤一脸无奈,赶着回去复命。韩健则瞅着宫门口方向,杨秀秀的背影已经出了门。

韩健进宫一趟,只是得到女皇的肯定答案。现在韩健想知道更多的事情只能去问易蝶,而易蝶本身呆的地方,并不能让韩健觉得安稳。韩健要问话,也想把易蝶叫到东王府来问,却又怕乱党的人察觉。

回到东王府,韩健对司马藉吩咐道:“去叫黄公子,让他去花与蝶那里买点绣品回来,让他晚些时候送到东王府来。”

司马藉一脸不解道:“少公子,咱府上还缺那东西就算缺,也犯不着让姓黄的去买,以他那德性,被人坑了不说,肯定是买起来没有数。”

“只管去说。”韩健有些不耐烦道。

司马藉无奈摇摇头,去通知黄烈。韩健心想,要是易蝶见到黄烈,知道黄烈的意图,大概也能猜到他的意图。

到下午时候,黄烈带着一堆的绣品回来,这次他能成功从绣坊把绣品买回来,他觉得是件多么了不起的事一样。

“黄大公子,让你少买,你买这么多回来干嘛”司马藉见到绣品,有些不满道。

“唉,好东西,买着放着也好,又放不坏。”黄烈兴高采烈道。

“嗯。”韩健看了看绣品,也算是手工一流,“劳烦黄公子了,回头让帐房把银子给你。”

黄烈笑道:“不用,不用,这点东西不当什么,下次再买叫我去买便是。”

说完,黄烈匆忙告辞而去。韩健只是让司马藉将绣品拿下去,却没说绣品的用途。

到了晚上时候,侍卫来报,说是有人投了拜帖来见。韩健亲自出去看了下,易蝶着一身黑色的斗篷,趁着夜色过来东王府拜会。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四章打入敌人内部的卧底

韩健这里有人秘密来访,易蝶并非第一位,洛夫人和大西柳至今为不露身份仍旧每次是化妆之后才上门。

易蝶到东王府别馆,韩健连司马藉也未留,直接单独召易蝶到东王府正厅说话。易蝶随侍卫到正厅,此时韩健一人在内等候。夜色降临,烛火跳动中,整个正厅也显得有几分冷清。

“参见殿下。”易蝶一来便行礼道。

“无须多礼。”韩健道,“你过来,应该知道我目的为何吧”

易蝶一脸自信道:“想必殿下已经相信小女子并非信口开河,需要小女子坦诚相告,解开殿下心中疑问。”

韩健一笑道:“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不一样。没错,我让易姑娘你来,就是为解开心头疑惑。有些事我无法去问陛下,只能让你给出答案。”

易蝶却面带笑容道:“可惜有些事,小女子也并不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因为小女子所处身份特殊。有些事还需要保密。”

韩健神情一冷道:“连我是你的上司,你都要隐瞒”

“这无关殿下是否为小女子的上司。殿下想必也清楚,有些事身在险地身不由己的道理。”易蝶说的很谨慎,好像有很多事不能说一般。

韩健并不勉强,对方既然这么说,他再咄咄相逼也的确有些不近人情。韩健道:“那你知道什么,说什么便是。坐。”

“小女子在殿下面前,不敢坐。”即便如此。易蝶还是显得很拘谨,直接道,“其实小女子的身份,在之前已经如实告知于殿下。殿下可还有心怀疑问的地方”

韩健想了想,易蝶的确对自己的身份解释的很详细,本身她是慎刑司的布库使,而她为了调查乱党接近乱党才隐身在京城中一处小楼中当绣娘,她获得情报是直接向女皇或者是慎刑司副首席大臣凌钧汇报。韩健同样也知道,布库使在慎刑司密探中已经属意很高的职位,而其本身也跟“卧底”一般。只对直属上司负责。

“嗯。”韩健点头。道,“你的身份,我大致已清楚。你在绣楼中多长时间”

易蝶道:“殿下应该问的是小女子涉身到这案子中,有多长时间了吧回殿下的话。小女子从元丰二年正式奉命接手这案子。离开洛阳到连昌。到元丰三年才用假的身份跟乱党有了接触。到如今,已有三年时间。”

韩健沉吟道:“花足足四年时间才跟乱党接上头,你的耐性算是不错。如今你在乱党中。所处怎样一个地位”

易蝶微微一叹道:“尽管小女子竭尽所能去接近乱党中的重要人物,但至今仍旧无法事有所成。小女子只是被乱党安置在京城中,负责帮他们联络同伙,截取一些朝廷的情报,因为小女子慎刑司的身份,获得一些别人所不能得到的消息,因而乱党也对小女子稍有倚重,不过乱党仍旧不太相信小女子,对小女子也有所防范。”

“哦。”韩健点头,表示会意。

易蝶说的话,基本符合情理,韩健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一个处心积虑要混到乱党中成为乱党一员的女子,通过了三四年的努力,最终也无法得到乱党的信任,这跟韩健印象中看到电影或者电视剧中的卧底差不多。其实卧底最大的问题不在于其个人信仰的忠诚度,而在于其长年累月对于认知的变化,能令其一直坚信自己的事业是正义的,而不被身边人和事所感染,这才是最难的。韩健一向认为,女子在做这些事上能力上或许有所欠缺,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年头要混入乱党中,窃取乱党的情报,男子还真很难做到,反而是一个妙龄女子,才不会引起更多人的怀疑。

韩健沉思了片刻,心中大概已经了解情况,他再问道:“你说过,本殿下跟乱党中一女刺客有接触,也是你奏报给陛下的”

“是。”易蝶一口承认道,“殿下见谅,小女子身份特殊,不能对陛下有所隐瞒。”

韩健点头道:“本殿下也不怪责于你,那你可知道那女刺客的身份”

“回殿下,那女刺客姓柯,名瞿儿,是乱党中地位颇高的一人。京城外乱党对陛下的刺杀案,也是由其所主导,后来她更是绑走三殿下的元凶,也是朝廷通缉的要犯。”易蝶道,“这柯瞿儿,是华宗大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