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兄是廷尉府右监,不管火龙队之事,他过去不会太久便会回廷尉府,你过去便是,定能遇上他。”
司马藉一脸不情愿,让他等了半天原来只是让他去传个话,他觉得这种事谁去都行,何必自己亲自跑一趟
“记得亲自将话送到,到的时候不管看到什么,千万别多管闲事,切记”司马藉林出发时韩健再加叮嘱。
司马藉心中很不以为意,等他带了几个人到了廷尉府,才发觉廷尉府当下的情况混乱的有些过头。此时刚到黎明,正是一天中白昼初临,街上热闹非凡,有早起准备出城的百姓,也有出来准备早市的摊贩,除此之外便是廷尉府的衙差和身着囚犯的犯人,像是发生了越狱案。廷尉府衙差为了追捕越狱囚犯,甚至动了刀剑,光是司马藉亲眼见到的被杀的逃犯就有两名。
“只是邪见鬼了。”司马藉不由自语道。
到廷尉府内,司马藉没找到林詹的身影,一问才知道林詹带着人出去追捕逃犯去了。
“这里昨夜发生什么情况逃走的都是些什么人”司马藉抓着个衙差问道。
“这位爷,您还不清楚呢,昨晚城里乱的稀里哗啦,有群亡命之徒到咱廷尉府来劫狱,那叫一个狗胆包天,还真有些不怕死的跑了,基本都是这次刚被拿住的犯官,曾经可都是朝廷命官,现在不但下了狱,还当了逃犯。”
司马藉一听上来劲,喝道:“他娘的,我家少公子抓的人你们也给看丢了养你们这群官差有何用哥几个,走起,咱去帮忙抓几个过来。”
“司马公子,少公子不是说了,除了传话之事,其他事咱一概不管”旁边一名侍卫提醒道。
“嘿,你别说,还真有这么件事。”司马藉一笑道,“这应该就是少公子为什么让我本份的缘故,莫非这犯人是少当我没说,想办法赶紧通知到林右监,别让他太拼过头,跟刚才的张侍卫一样,累虚脱了可算如何是好”
正说着,林詹带了几个人手刚从外面回来,顺带还押着几名囚犯。
司马藉上前把韩健的话一说,林詹有些惊讶道:“少公子真是如此所言”
“当然,要不你跟我过去向少公子求证一番”司马藉语气不善道。
“那倒不用。”林詹叹口气道,“也怪我得知城中有地方走水,让一些弟兄过去帮忙救火,才落得个牢房空虚,被乱党有机可趁。罪责,还是由我来当右监之职,当有能者居之”
说着,林詹就要往下摘帽子。司马藉笑道:“林兄说的哪里话,你不当这右监,谁来当今天的案子也别太在意,洛阳城总归才多大,逃走的又非亡命之徒,将就算他们逃窜进民巷,又能对百姓造成多大影响林兄你还是按少公子说的,不用管太多,能抓几个回来是几个。”
林詹叹口气,大概觉得事情很棘手。
司马藉将走,林詹又叫了典狱官将牢里逃走犯人的名单整理好。
“劳烦司马公子回去转告少公子,这次廷尉府牢房共有四十余名犯人逃脱,除一人费涉案之外,其余都是贪污案的同谋。如今被捕回来的有十九人,尚有十七人在逃,六七人被就地斩杀。因为当下有几人单独囚押,因而对案子的进城无法造成影响,也请少公子放心。”
要究治贪污案,最重要的便是这些人证物证。因为涉及贪污案的很多人把钱藏的很好,若无人证,难以令其俯首认罪。
司马藉点头,带着几名侍卫回到东王府别馆,他才知道韩健已经进宫去,像是有重要的事去办。
“少公子没留下什么话吧”司马藉问起来吃早饭的阮平。
“没不是,有,少公子说,你回来就可以去休息了。”阮平边吃边道。
“靠,我这不是大材小用回头一定跟少公子说说,下次再去杀人放火,一定记我一份,你也可以去跟少公子报个名。”
阮平苦笑一声,低下头继续吃饭,之后一语不发。
韩健进宫的很早,恰好此时延宁郡王也入宫面圣。二人在应天门不期而遇。
“延宁郡王,有礼有礼。”韩健行礼道。
“东王昨夜烧我府第,到底是何意”延宁郡王冷声道。
“郡王何出此言”韩健虽然早就料到延宁郡王会猜出来,但他还是不会承认,“郡王府府邸遭遇火灾哎呀,这是何时的事,为何我一无所知可能是刚睡醒,清醒一下就好。”
韩健之前怕延宁郡王猜不出他干的,还特地让张行带着人去救火。要真是救火,后半夜的那么巧东王府的侍卫队长会带着一批人在门口等着出事韩健就是告诉延宁郡王,你的火就是我放的,我还不怕你知道,你能拿我怎么着
“东王你你”延宁郡王指了韩健两下,突然什么都不说了。韩健猜想这老家伙心里也在盘算一些报复的手段。
很快,二人便到烨安阁前,此时女皇尚未从寝宫出来,即便二人进宫还算早,却也只能等待。
韩健索性无事,好像很殷切劝解道:“郡王你也要看开些,不就是几套旧居话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郡王你恰好可以趁着这个时候,跟陛下索要一些银钱修缮一下府第,管保比现在大上一百倍。”
延宁郡王听了前面,觉得还算人“好话”,听到后面他嘴角不由冷笑。
“东王你可别信口胡言,老朽的府邸已经足够老朽居住,就是烧几间也无妨。但若是大上一百倍,岂不是比”
话说了一半,延宁郡王一扭头不说了。
韩健一笑,其实他就是暗讽这层意思。一百倍的延宁郡王府,怎么也比洛阳皇宫大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八章渔夫和大鱼上
烨安阁内,早起的女皇面无表情地听完延宁郡王的哭诉,一旁的韩健则也学着女皇面无表情,当是听一件无关痛痒不关己的小事。
“陛下要为老臣做主。”延宁郡王到后面简直是声泪俱下,情况要多惨有多惨。
女皇听完,抬头看着韩健,好像在问,真是你小子干的
“延宁王,在下为何听不太懂你的意思,什么事乍一火起,东王的人便如从天而降般进入你的府宅。”韩健皱眉道,“莫非延宁王是怀疑在下放的火”
延宁郡王怒视韩健道:“东王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若非你授意放火,为何你的人,会那么巧合出现在老夫府外”
女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