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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子,东王殿下,你们这这”

吕哲不但头疼于刺客,见到韩健他也头疼。这几天韩健他不是一回见,每次见都会让他焦头烂额,一次是林小云的案子,事后他被陛下在朝堂上点名批评他软弱无能,第二件就是杨余被绑架,当时韩健也在场。现在乱党出现,又是跟东王有关。他简直以为韩健就是他的灾星。

韩健在一行廷尉府衙差中见到林詹的身影。

林詹这几天很忙,他尚且不知林小夙被韩健拉来做了清虚雅舍的掌柜。见到妹妹穿着一身“奇装异服”有很派头地站在清虚雅舍一行伙计前面,他惊讶间也不敢造次上前多问,只好先收起疑问等回头再问妹妹。

“吕少府,你看看,这就是贼人发出的暗器。他们想当众对本官行凶,以报复本官昨日亲自带兵围剿他们本官速来跟这些贼人势成水火,誓要将其彻底覆灭。这群贼人一定是看到了本官的决心,因而想将本官置于死地”黄烈一副趾高气扬的语气道,“此事不查明,本官誓不罢休”

吕哲虽然脸生应着,心里却不以为然。黄烈是个什么货色他虽然不是太清楚,却也了解大概,这个自称“本官”的家伙说到底只是个从六品的兵部小吏,他堂堂的廷尉少府还怕了这么个家伙

但谁叫人家现在是陛下面前的红人昨日救出杨余后,吕哲也跟着一起到皇上面前邀功,当时女皇没夸奖别人,唯独夸奖了在救人中作出突出贡献的黄烈,还说回头有重赏。连被救出的杨余似乎也对黄烈感恩戴德。吕哲此时见到一身的王八气的黄烈,也只能先暂时忍着。

“这里先交给吕少府了。”韩健见到廷尉府的人来,便想抽身而去,“我们先告辞,若是吕少府有什么案情需要查问的,尽管到府上去,我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恭送殿下。”吕哲听说韩健要走,心中反而松口气。他是怕见到韩健,就算是有案情要查问他也绝对不会去东王府触霉头。

等离开清虚雅舍,一行人有些沉默,黄烈没话找话道:“你们说,那些贼人会不会当街行凶来刺杀我们”

司马藉不屑一笑道:“那感情好,赶紧把你杀了,我们好替你报仇”

“不不用了。”黄烈酒喝多了反而能听出好赖话,微微一笑算是揭过。

“黄兄,安全起见早些回去,我们就此分路而行,不送。”韩健行礼道。

“告辞。”黄烈步履蹒跚往南王府别院的方向走去。

看着黄烈背影,司马藉抱怨道:“还说这小子请客呢,今天这顿他又吃白食了。”

韩健未加理会,几人往东王府别馆行去。到门口,府上的仆人过来通报,说是有客人在里面拜会,已经等候了半天。

“是个俊俏的公子哥,并不识。”仆人道。

“不会是姓黄的小子怕死,到我们这避难来了吧”黄烈一副幸灾乐祸的口吻道。刚才黄烈离开的时候,司马藉就觉得下一个被绑的就是黄烈,因为黄烈昨天多管闲事破坏了乱党的好事。

等韩健到了外厅接待处,见到了那一身男装俊俏不凡的“公子哥”,心下微微一凛。虽然这张脸他并不是很熟悉,但面部轮廓他是记得很清楚的,而且此人脸上那似有似无独特的微笑似乎也在提醒自己的身份。

岂不就是两日前在雨花楼绑走了杨余的那个女刺客

“东王殿下,小可久仰了。不知之前送您的那份见面礼,可还中意”女刺客拱手行礼,好似个儒雅的书生一般。

韩健没有靠前,因为他不清楚女刺客胆这么肥的目的。

“见面礼”韩健微微皱眉。

“要不要再来一份”女刺客一提袖,韩健赶紧闪避,等闪开才知道对方不过是装腔作势。

“嘻嘻,看来这份见面,殿下是极为喜欢的。本来还想多送几份,现在看来不必了。”

第九十三章天真烂漫

见到女刺客,初时司马藉还不清楚她身份,等女刺客一抖袖子而韩健闪身,他便意识到她就是乱党之一,绑走杨余的女刺客。当下司马藉要拔剑,却被韩健伸手阻拦。

“少公子,她活的不耐烦了。敢到我们东王府来,让她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侍卫们都在门口,你先撤,我挡她一挡。”司马藉说着,对阮平喝一声,“阮平,招呼侍卫进来拿人”

司马藉说话声音不大,不过女刺客耳朵更灵敏,当下她喝一声道:“慢着。”

随即女刺客挽了挽袖子,露出一段雪肌,表示她的确没带什么武器。然后摊摊手,一脸委屈道:“既然小女子前来,就没准备安生离去。你们要拿人尽管拿好了,不过东王殿下就不打算听听小女子说什么”

司马藉冷笑道:“拿下你再细细审问也不迟”

“哼。”女刺客微微不屑道,“就凭你想拿住本姑娘也难,你们就是把全部侍卫调进来,也未必能拿下我呢。不过我从这里出去,就会到处去说,其实是东王指使的我们绑架的三王子,到时候嘻嘻,东王殿下浑身长嘴也说不清了。”

韩健心中一笑,他的确没想到女刺客敢明目张胆到东王府别馆来。他也不怕女刺客说的那些,刺客乱咬人,就算是朝中跟他敌对的那些势力也未必会信,更别说女皇。

这个女刺客,年岁不大,本事不小,而且有胆识敢只身闯东王府这座虎穴龙潭。只是韩健觉得她有些“愚笨”,天真到烂漫的感觉。如果韩健真的心狠手辣,将她拿住秘密处决,她这么来就是送死。

“我还真想听听何小姐是怎么说的。”韩健没有上前,只是微微一提手道,“看座。”

司马藉一脸警惕,从旁边搬了张椅子过来让韩健坐下。而他则站在韩健身旁随时应对不测。女刺客那边也很轻松坐下,就好像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只是主客之间一个坐屋头,一个坐屋尾,显得很生分。

“何小姐有什么话说尽管直言。”等双方坐定,就好像是谈判一样,韩健先开口道。

“哼,首先说明,我不姓何,我也不是什么何小姐,本公子单名一个燕。”女刺客一本正经道。

“那燕姑娘”

“是燕公子。”女刺客皱皱鼻子道。

韩健道:“那好,燕公子,有话明说,阁下之前何以暗箭伤人”

“暗箭伤人非我辈所为,谁暗箭伤人了本来本公子只是想以袖箭将字条发过去,就不必亲身来见,谁知看到那该死的茄子脸举着酒杯得意洋洋,本公子最恨这等宵小之辈,发根箭教训他一下,又没伤着谁,这怎么能叫暗箭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