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才是传闻当中的鬼医啊,姑娘不但医术了得,而且做好事不求回报,真的是让人敬佩啊。”
“对,鬼医的所作所为,当成为医者典范。”
“这天下所有的大夫,要是都如鬼医这般,那咱们老百姓的日子才是真正的好啊。”
“”同样身为大夫的任大夫表示亚历山大。
不过,到底是这样的震撼太大了,还有有人忍不住提出质疑的,“青姑娘,你果然是鬼医吗”
“你这问的是什么话”有人质疑自然有人力挺,“你没看到刚才青姑娘救人的行为吗就连任大夫和沈先生都没办法治的病,就连他们都说要准备后事了,可是人家青姑娘三两下就把孩子给救回来了,而且那手法前所未见,我刚才都看花眼了呢。你们说,除了神秘莫测又医术高明的鬼医,谁还有这本事”
“就是就是,谁有这个本事对了,说道沈先生”有人立刻转移了目标,将视线锁定到先前那个口口声声自称自己是鬼医的沈先生身上。
经过他这么一提,所有人的视线也全部集中到了那个已经腿软的只能依靠桌子才能站稳的沈先生身上。
玉清落听够了赞美之声,转过身朝着沈先生一步一步的走过去。
“你,你,你别过来”沈先生用力的抓紧了桌沿,双眸放大的瞪着面前的女子。
他真的是悔不当初啊,本以为只是个乡下小丫头没什么本事的女子,居然,居然会是那个连他都敬佩至极的鬼医,这太惊悚了,太不可思议了。
玉清落很听话,他说不过去,那她便不过去了。
只不过说话的声音却略略的提高起来,“沈先生好本事啊,竟然冒用我的名号在这帝都之中骗吃骗喝,还敢带着威远侯府里的护卫横行霸道,败坏我的名声啊。怎么,沈先生是觉得本姑娘不会出现在这帝都之中,觉得就算你在这里继续胡作非为下去也不会有人知道你是冒牌的对吗”
夜修独笑了起来,看着玉清落的眸子柔光溢彩。
沈先生用力的咽了咽口水,说不出话来,求救的目光拼命的朝着威远侯看去。
威远侯这会儿都自身难保了,哪里还敢看他但是,但是就是因为自身难保,所以还是要豁出去拼一次的。
毕竟连皇上贵妃都把沈先生当成了鬼医,若是现在爆出沈先生不是,那他岂不是犯了欺君之罪
想到这,威远侯忍不住站起身来,冷哼一声道,“青姑娘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也敢自称是鬼医吗沈先生可是得到皇上和贵妃认可的鬼医,他”
“谁说皇上和贵妃认可了他”二楼的夜浩然忽然扬声怒喝,随后抱起一旁迫不及待要下去的南南,脚尖一点,飞向台子。
第二百零九章办事
众人纷纷惊诧的抬头看去,二楼的三皇子太子等人更是不受控制的站起身来。
方才听说那个沈先生是冒牌的已经足够他们震撼了,如今老八又忽然分身而下,不知道到底在搞什么鬼名堂。
夜浩然抱着趾高气扬的南南,姿态潇洒的落在了台面上,距离沈先生不过两步之遥。
他将南南放在沈先生面前的桌子上,随后回头对着威远侯笑了起来,又重复了一遍,“谁说皇上和贵妃娘娘认可了他”
威远侯一惊,“你这是什么意思”
夜浩然不语,扭过头瞥了老神在在事不关己的夜修独,嘴角撇了撇,五哥怎么对他抱着南南出现一点意外的反应都没有
他想着,又扭过头去看玉清落。
玉清落倒是皱了皱眉,显然是没料到南南会出现在这里,这会儿视线紧紧的绞在那个小家伙的身上。
南南就等着这一刻爆发呢,就等着被众人瞩目成为焦点的时候呢。
因此,夜浩然一把他放在那张桌子上,小家伙已经愤怒的转过头去,狠狠的瞪着沈先生,连自己的娘亲都忘在一边了。
南南凑近他的脸,冷哼哼几声,“像你这种噗仁噗义,噗忠噗孝的人,怎么配得上鬼医这两个字。”
南南说话呸呸声,喷的沈先生满脸的口水,惹得他恼羞成怒起来,“你冲我吐什么口水”
“我嘴巴漏风,噗行啊。”南南更加凶悍的瞪过去。
沈先生脸色大变,抬起手就要冲着他招呼过去。
莫弦就站在他身边,哪有可能给他出手伤害小主子的机会,当下往他身上踹了一脚,直接便把沈先生给踹到了台下去了。
“你还敢动手”夜浩然可不敢在夜修独的面前让南南受到一点伤害,“如今身份暴露,父皇命我来拿你,你还敢再次放肆。”
酒楼内一瞬间安静的可怕,大家都被夜浩然这句话惊了惊。
刚才八王爷说了什么他的意思难道是说,皇上和贵妃并没有承认沈先生鬼医的身份而且早就下了命令要捉拿他
可是,这沈先生分明在皇宫之内,被蒙贵妃当成是神医一样的角色啊。
不止平民百姓心中充满了疑惑,那些对宫中事物更加清楚的皇子官员,更是怀疑八王爷话中的真实性。如今宫中哪个不知道蒙贵妃对沈先生的重用哪个不知道七皇子中了毒,蒙贵妃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了。
想到这一点的,自然还有威远侯。
威远侯冷眼看着夜浩然,声音暗沉,“八王爷,有些话可不能乱说。”皇上若是没有相信沈先生的身份,又如何给了他能够自由出入皇宫的权力
夜浩然微微的傲慢的仰着头,随后从袖中摸出一块令牌,站在台上环绕了一周,“这是父皇钦赐的令牌,今日本王过来,便是奉了父皇的命令,来此办事的。”
令牌在,便宛如皇帝在。
众人心中惴惴,却一个个的都对着那令牌跪了下去,就连二楼的皇子官员也恭恭敬敬的对着那块令牌下跪,高呼万岁,模样恭敬虔诚。
玉清落不想跪,只是未免自己独树一帜站在这台上显得另类,还是虚虚的弯了弯膝盖,稍微行了个礼后便站了起来。
整个酒楼之中,只有一脸茫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