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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40(2 / 2)

“真不好说”

祁象琢磨了下,估量道:“如果说,其他人的实力,与昨晚那些人相差不多的话,那么有多少个,我就能砍多少个。”

“好,我信你”

鱼忠重重点头:“我把刀借你,再加上这只蛊”

“蛊”

祁象瞳光一缩,眼睛眯了起来。

此时,鱼忠打开盒子,只见一点淡淡的莹光,就在盒中散发出来。

祁象聚神细看,只见莹光只有绿豆大小。它的实体,却是一只小虫子。那是一只,有点儿透明,相貌却颇为狰狞的虫子。

“这是千里蛊。”

鱼忠介绍道:“在那本秘录之中,我们已经撒上了母蛊之粉。只要在千里之内,子蛊感应到母蛊的气息,就可以追踪而去。”

“听起来,不错嘛。”

祁象啧啧称奇:“具体应该怎么驱驶它”

“哨子。”

鱼忠在盒中,取出一枚骨质的小哨子,解释道:“子蛊在追踪目标的时候,你跟不上它的速度,就可以吹响哨子,它就回来引路了。”

“明白”

祁象手一掠,摘下了哨子,然后笑道:“事不宜尽,我现在就出发。”

“呜”

说话之间,祁象含哨一吹,一股分贝很低的声音,就在厅中响起。盒中的蛊虫,也随之在空中飞闪而逝,转眼消失不见。

“啊”

鱼忠一愣:“祁法师,你不等我养好了伤,大家再一起”

“不等了,你慢慢养伤吧。”

祁象提起了大关刀,整个人身体一动,就如同一缕轻烟,幽幽地飘散。

“等,我,好,消,息”

片刻,一个个字音传来,袅袅渺渺,似乎已经隔了很远的距离。

“呃”

半晌,鱼家主才回过神来,迟疑问道:“阿忠,他到底行不行的”

“不知道。”

鱼忠苦涩一叹:“事到如今,唯有死马当活马死了。”

祁象可不知道,鱼忠对他那么的悲观。不过,此时此刻,他心里却没有什么杂念,只顾追踪蛊虫而去了。

不得不说,蛊虫的速度,真是不慢。

以他现在的实力,追踪起来也有几分吃力。最重要的是,蛊虫还会绕路,在一些街巷房屋之中绕来绕去,有时候还会停留一段时间。

看到这个情形,祁象就知道,劫掠鱼家秘库的那些人,肯定在这些地方逗留过。一个个房屋,倒也算是隐秘,而且地方偏僻,人又少,确实是良好的藏身之处。

祁象根据蛊虫的飞行路线,心里已经勾勒出一条完整的路线图。

这果然是预谋许久的举动

有人负责打劫,有人负责接应,有人负责转移东西。到了最后,还有人负责掩盖行踪,把一切痕迹抹去。

足足两年时间的筹划,一切环节都布置完美,可以称得上是天衣无缝。如果不是蛊虫的追踪,就算狄仁杰、包拯再世,估计也破解不了这个无头公案。

所以才说,几百年世家的底蕴,果然不能小觑啊。

祁象心中感叹,然后跟着蛊虫,掠过了一条条街巷,然后慢慢地进入山林之中。

到了山林,可谓是海阔天空,任意遨游。

不管是蛊虫,还是祁象,都开足了马力,一路奔行,跨过了千山万水,终于在一个十分隐秘的地方停了下来

第631章拜山

这是一座山,一座云遮雾绕的山。

山高林密,其中一栋栋建筑,深藏于山中。如果不是蛊虫的引领,祁象也不知道,在这偏僻的深山之中,竟然还隐藏了一片连绵起伏的建筑。

需要说明的是,这里并不是崂山。

具体是什么位置,祁象也说不上来。反而只要知道,鱼家秘库之中的东西,就隐藏在山中建筑之中就行了。

山上,不仅有建筑而已。另外在建筑之中,肯定有人类活动的痕迹。

此时此刻,祁象站在附近一座山头上,远远地观望。只见脊角飞翘的屋宇中,有一些人在巡逻,不停的绕走。

另外,还有许多亭台楼阁,遮挡住了他的视线,看不清楚山中到底有多少人。

不过,祁象也可以确定,那里应该是一方势力,属于宗门之流。

“崂山别院”

祁象目光游转之间,就在山脚下的一块巨石之上,看到了丹漆点染的四个大字。大字龙飞凤舞,字迹斑驳,充满了岁月沧桑感。

乍看之下,他也有几分恍然大悟。看来,这个宗门,多少与崂山派有些关系。

说不定,就是崂山派当年,秉承鸡蛋不放在同个篮子里的原则,发现这里钟灵毓秀,是开创分支的好地方,就干脆在这里修建了一个别院。

以便门下弟子,在行走江湖的时候,有落脚之地。最重要的是,也可以趁机扩大门派势力范围,巩固宗门基业

没想,由于某些原因,崂山派覆灭了。那么这个别院,自然就成了正统。

祁象心中揣测,目光再转,然后就看到,在门碑石的旁边。有个高大的山门。在山门的两侧,就是一左一右,类似于哨卡似的建筑。

哨卡上,分别摆放了一个大钟。一只大鼓。

这就是所谓的钟楼、鼓楼了。

晨钟暮鼓,发人深醒。

按理来说,在山门之中,应该有人把守才对。

但是祁象看了,却发现整个山门。包括钟搂鼓楼,尽是空荡荡的没人。

也不知道,他们是觉得,别院在深山之中,肯定没人拜访。还是觉得,天下太平,绝然没有盗贼敢来生事。

“呵呵”

祁象嘲讽一笑,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他觉得,有必要给个警示。免得那些人不知道世道的艰险,还沉迷于安逸的享受之中。

霎时,他随手一挥,长长的大关刀背,就击中了一枚小石头。咻的一下,小石头立即疾飞而去,闪电似的击在了钟楼中的大铜钟上。

“咣”

刺耳的钟声,立马传荡开来,声波在山谷之中回荡,一层又一层。一圈又一圈,循环往复,余音绕梁,久久不散。

“谁”

“什么人”

冷不防。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