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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你说河北地广,我蜀中的地也不少,两万斤土豆尚不够用,没有多余的匀你。”王累出声附和道。

“既然两位不愿,许攸也不勉强,只是日后山水有相逢,到时莫怪我家主公不留情面。”许攸慢悠悠的说道。

这是裸的威胁,杨松、王累同时大怒,当即拂袖而去。许攸也不阻拦,只是冷冷的盯着杨松、王累的背影。等到二人走后,这才扭头问戏忠等人道:“诸位,不知你等是何想法”

“许先生今晚只是为了与我等商量土豆一事吗”荆州的使者伊籍开口问许攸道。

许攸闻言笑笑,答道:“自然不是只有这一事要商量。此次请诸位前来,还是想要大家一起想想,那关中王究竟是何意莫非他真是只为天下不再有饿死之人还有三日后的演兵,只是为了向我等示威吗在下觉得,我等是否该就此事商议一个章程出来。”

在座的都是人精,受激而走的杨松跟王累也不见得就是因为不满许攸开口向他们讨要土豆而走,或许也有不愿掺和许攸谋划的原因。毕竟与其他人相比,雍州跟益州是紧挨着,得罪了关中王,关中军随时可以挥兵入蜀。别看蜀中多山,关隘众多,可如果没有必要,不管是杨松还是王累,都不希望挑这个时候给自家树敌,而且还是那种实力强大的敌人。

听了许攸的话,来自荆州的蒯良轻咳一声,开口对众人说道:“诸位都是明白人,所以在下也就不打哑谜。只是许先生,在下有一事必须事先问明。”

“蒯先生尽管明言。”

“许先生,你主袁绍如今贵为大将军,平定河北以后下一步准备做什么”

“自然是听从朝廷的安排,若是有可能,我主希望可以接天子前往邺城定居。毕竟许昌距离关中太近,一旦关中王领兵出关,许昌就会陷入战火”

“许先生此言差矣。”钟繇打断许攸的话道:“许昌安定,天子在许昌住的很好。至于许先生所言关中王出兵关中会让许昌陷入战火,这更是无稽之谈。难道许先生不知许昌与关中之间还隔着一个宛城。更何况许先生怎么就认定关中王会出兵中原说不定关中王会选择先入并州也不一定。”

“元常说笑了。只要关中王不傻,他怎么会去并州。并州土地贫瘠,盗匪众多,关中王怎么会要那无用之地。”

“既是无用之地,你家主公袁绍为何要保举自己的侄儿高干出任并州牧”

“虽是无用之地,但也是我汉家领土,岂可置之不理。若是你家主公曹操想要并州,那大可与我家主公开口,我家主公愿意并州换你家兖州。”

钟繇被许攸无耻的话语气得脸色通红,坐在一旁的戏忠见状将钟繇拉回座位坐定,看着许攸说道:“许先生莫要说笑,汉家江山岂可私相授受。此话以后莫要再提,以免给你主公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多谢戏先生提醒。”许攸冲着戏忠拱拱手,毫无诚意。

戏忠也不在意许攸的态度,扭头对其他人说道:“诸位,方才蒯先生说得好,今日我等聚此是为了商量一个应对关中王的策略,而不是为了勾心斗角。一些口舌之争还是暂且放下,正事要紧。”

“志才所言极是。关中王借土豆一事邀买人心,此事于在下看来,基本就是无解。我等也不必费心此事,虽说会让关中王声望大振,但对我等来说也不是没有好处。还是想想三日后的演兵之事吧,关中王作出此举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单纯的向我等夸耀武力,让我等不敢轻举妄动吗”陈群开口说道。

陈群的话让众人一时间失去了说话的兴趣,一个个低头不语。许攸见状也不好开口,左顾右盼间发现了坐在角落的一人,心中不由一动,暗自纳闷那人方才为何没有跟着杨松、王累一起离去。

坐在角落的那人是青州孔融派来的使者。姓刘名备,字玄德。原是公孙瓒帐下一人,袁绍与公孙瓒争夺河北之时,此人帮助公孙瓒甚多,不过在公孙瓒势弱以后,此人便在河北消失,没想到他竟然跑去了青州。

刘备没想到自己会引起许攸的注意,见许攸望着自己,刘备连忙微笑致意,许攸应付的回应了一下便不再理会刘备。扭头对孙策的使者张说道:“张先生,素问你是孙策那小儿所倚重的江东二张之一,不知你对关中王此举可有什么独到的见解”

张很不满许攸直呼自家主公的名姓,闻言皱眉说道:“许子远慎言,你此时是袁本初的使者,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袁本初的颜面。莫非袁本初帐下都是似你一般的这种不知礼数之人”

许攸闻言脸色涨红,有心反驳可又理亏在先。对于孙策,许攸还真不怎么看得起。在许攸眼里,孙策不过一黄口孺子,乳臭未干,能够拿下江东不过是运气而已,如何能够与自家主公相提并论。更何况孙策在成为江东之主前不过是袁术手下一偏将,这就让许攸更加无法尊重孙策。

“两位都少说两句吧,正事要紧。若是继续这样徒争口舌之利,请恕我等先行告辞。”伊籍开口对许攸和张说道。

正事要紧,不是窝里斗的时候。关中王的自信让众人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其实众人的心里已经有了联合抵抗的念头,只是谁也不愿意率先提出来。

戏忠冷眼旁观着众人的表现,心里可以说是失望透顶,他知道今晚不会商议出任何结果,眼前这些人都是那种想要光占便宜不吃亏的主。只是与关中王不挨着的诸侯可以作壁上观,唯独曹操却不可以。曹操的地盘虽然与关中之间隔着一个司州,可司州当年被董卓祸祸的不轻,早已不是当年人口稠密的司州,只要关中王想,关中军完全可以直接通过司州与曹操对话。

心里着急,再加上身体本来就有病,吐血也就成了不可避免的。戏忠忽然吐血,急坏了一旁的钟繇,今晚的商谈也因此不得不中止。

戏忠发病了,这样的大事自然瞒不过刘福。来到戏忠的榻前,随着刘福一同过来的华佗立刻对戏忠开始诊治。留在外间的刘福则询问起了同样留在外间的钟繇。

“志才因为何事发病”刘福沉声问道。

“这个,旧病复发,并不是因为什么事引起的。”

“元常既然不愿与我说实话,那我就不逼问了。我知道,你们信不过我,我也无心跟你们解释。”

“殿下多虑了。”钟繇闻言连忙想要解释,只是刘福却摆摆手,示意钟繇不要说话,问走出病房的华佗道:“怎么样志才的病可有大碍”

“主公恕罪,戏先生的病已经积重难返,若是静养尚还能活上个十年,若是还如以往那般操劳恐怕熬不过三年。”华佗低声对刘福说道。

听到华佗的话,钟繇先是不信,认为华佗是得到刘福授意才故意这么说,但转念又一想,却发现华佗跟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