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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迎到城门外以示友好。

“诸位远道而来的朋友及我张家子弟,本次约战,我等拿出一件有份量的彩头,在本次约战中拔得头筹者将可以得到它,希望各位参战的年轻人,拿出你们的实力,赢得属于你的荣誉。为了激励士气,下面我们将展示这件彩头。”张莫义一番开场白过后,即有两名大汉抬着一个被红布包裹着的箱子放到了战台上。

在全场目光的期待中,红布被揭开,露出里面檀木制作的一人高的箱子,箱子坚立在台上,张莫义面露微笑走上前伸手去开箱子。

眼见张莫义要去开箱子,长孙承心想:不知道张伯伯准备了什么彩头张伯伯与我爹是多年好友,而我连续两年夺得了约战的首名,此次若无意我,这首名非我莫属,这件神秘的彩头莫非就是张伯伯特意为我准备

张莫义有意要露一手,打开箱盖时运起幻力,使上巧劲将箱盖一拔,箱盖打着旋,如有生命般,旋了几圈竟直立着旋到了一旁,就像是自己走过去一样。

箱盖揭一开的瞬间,有几声喝彩刚响起个好字就如被硬生生堵住了咽喉般轧然而止,满场瞬间变得静默愕然。张莫义看到箱内的情景,一张脸变得铁青,额头上的青筋突跳个不停。

长孙承一脸的不可置信的神色,脸青唇白,嘴唇急剧的抖动个不停。只呆了一阵子,他突然由愕然转为疯狂:“张老匹夫我宰了你”一声怒吼向台上冲去,他全速冲刺,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冲上了战台,一拳直取张莫义。

原来这箱子打开,里面的竟是长孙武良的尸体,尸体的脖子处还吊着一条绳子将尸体固定在箱子上。长孙武良的尸体面容还保持着临死前的痛苦表情,而的尸身上去纵横交错着许许多多的鞭痕,特别是子孙根处竟然被什么弄烂了,只剩一片碎肉,但是尸体不知用了什么药物保养,竟不见腐烂,只不过长满了尸斑有些地方已发黑。

张莫义在他一声怒吼中反应了过来,及时闪躲开并还手格挡:“世侄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还能怎样你当我是白痴枉我爹将你当朋友,却没想到,你与我爹约战多年,一直以来输多赢少,一定是你怀恨在心,现在你竟然要以这样的手段泄愤,你当我不知”长孙承嘴上说着,手下却不停,一招招狠招尽往张莫义身上招呼。

张莫义将他的攻势一一化解,嘴上还解释道:“你误会了真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哈哈哈老匹夫,你说呢敢作不敢当神秘的彩头,这就是你的彩头真是误会,为何之前你不说彩头是什么这不是明摆着输不起吗我懂你只不过是看我连赢两年,气不过不是现在又是我为长孙家的主力,这首名也就非我莫属,老狗,你这彩头不就是为我准备的吗好你个伪君子纳命来”

见长孙承口中出言不逊,再加上手上招招狠辣且不留余力的攻击,半句也听不进去,被一个后生小辈当面这样又打又骂的,张莫义好歹也是个做了族长多年的人,任他再好的涵养也难忍长孙承这样无礼。当下手下也加紧,只当先教训他一顿,让他吃点苦头,将他制住再慢慢向他解释。

自家的长老被人如此辱尸,再加上长孙承一番合情合理的分析,长孙家的人也燥然而动,现在又见张莫义哑口无言,尽力向长孙承攻击,在长孙承被击中向后退了数步的那一刻起,长孙家的人终于暴然而动与张家的人战到了一处。战事一起,局面终于失控。

眼见局面已不可控,为了尽快平息这声混战,张莫义一边与长孙承交手,一边运足幻力将声音传向全场:“将他们都留下”

得到命令的张家人原本输了就不服气,此刻族长有令当然也不会留手,而张莫义情急之下的这句话听在长孙家的人耳里自然又是另一番意思,更是坐实了张莫义是有意为之,更理解为,此时他已然动了杀机要将大家灭在这里。长孙家的带队长老高呼一声:“大家集中到一起,冲出去承儿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先不急一时,这里是他们的地盘,于我们不利,别与他恋战,快走”

本来技不如人,长孙承内心正急,要不是张莫义无杀他之心,恐怕他早已伤重,此时听到长老的一句话心头一激,竟变得冷静了起来不再不要命的抢攻,而是向长老他们那靠去。

听到长孙家长老那句话后,张莫义心里一突,暗呼:“糟糕刚才那句话被人误会,现在更是铸成大错难以挽回。”他也是个狠人,想到最近家族在外的动作也知道,四大家决裂是迟早的事,只当是提前了,这么一想,心里也动了几分杀机,于是也不再顾忌。他知道,一旦事情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时候,大家就会当成理所当然,并且会同气连枝,过错反而没人会去追究,只会一致对外。

第一百六十六章:中间人

“殿下,花凌风他们传来消息,他们已然令得南粤四大家之中的费家与图文家对立起来。另外,他们对禁药控制的杀手集团已有突破,并已大概确定,这个培训基地的大约地点,现在只差确定它幕后的人了。”

“好太好了花家几位果然不负我所望,真是值得庆贺的事这么些年了,终于可以反过来动动他们,终将决斗场放到他们的家门口去。记得问问花凌风几位,若有什么要我们做的,尽管开口,跟我可没什么客气的。还有,上次执闲带回来的逆时光丹虽说几位老前辈按他的方子,采用了变异灵药炼制,可都没法炼到他给的那种效果,这里面可有什么窍门,帮我问问,这些日子,我可给那几位老祖宗给烦死了,就差不敢回府了。”

“还有殿下,刚刚在南粤帝国的探子加急传回来消息,南粤帝国的张家与长孙家竟然也反目成仇了,看样子,四家决裂终是来到了。”

“好息宁,今天你带来的这两个消息真是太振奋人心了,真想好好喝一杯庆祝一下,若执闲他们在这里就好了,可以和他们一起庆祝只可惜呀,这样还不够,我们的力量还是太弱,不能直接攻他们,另外,相信南粤皇族相信也极希望看到这个结果。但是,一但我们对付四大家,不知道南粤皇族会有什么想法,当然,最好就是能与他们联合。只是多年以来,因四大家族对南粤帝国的掌控,像我们这些小王国,根本就没有直接与南粤皇室直接对话的可能,能不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中间人,而这个中间人既让我们信任,又能让对方所信任的呢”

“倪师你的计策果奏奇功呀张家与长孙家竟真的产生仇隙”

“殿下过誉,其实,四大家早就面和心不和,我们只不过是在这之中加了点火助他快点炒燃起来而己,他们需要的也只不过是一点点的苗头。只不过,我在担心一件事。”

“倪师所担心何事”

“你不觉得费家与图文家突然间就起了冲突,这里面有点蹊跷”

“这个我也想到了,细想一下,这里面有多处不合理的地方,不知倪师分析是怎样的”

“我觉得,有人在背后挑事,以费玉极的为人,他虽然张狂狠辣,但还不至于分不清轻重,引来如此恶果。就不知,这背后的人是友是敌,这正是我所担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