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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箭竟不是普通的弓所射,而射箭的人时机把握与箭技均是相当了得,箭声刚响起,箭就已到跟前。费玉极的提醒声音还未落,跟在费玉极后面的一骑就被实实的射中。

射人先射马对方深懂其中的道理。这一箭正射在马的前肢上,寒光闪闪的箭头将马的前肢身了个对穿。战马中箭失去平衡,前肢一屈将马背上的随从向前摔飞,战马倒地。后面的人未来得及拉马一头撞了上去,刹时间,五六骑撞到了一起滚成了一堆战马悲鸣四起。后面的人免强拉马急停,但就这一下子,就有两人受伤,一人竟被后面的战马生生踏死。

转头往箭射来的方向望去,从对面的树梢后面掠起一只飞骑。

“飞骑”费玉极咬牙盯着飞骑。想不到,图文家在昌岗城这样的一个小小的分支竟养有飞骑,显然对方只是派来拦截的。

“射他”费玉极所带的这十多位随从中不乏射箭的好手。当下有三人从背上取下弓,引弓而射。毕竟此时飞骑已升空,所射出的箭因远程已失去准头与力度,对方闪避格挡掉射来的箭后再将飞骑拉高从容飞走。被这一担搁,图文家追兵已追近至两百米内。

看看已方的状况,再看看图文家能追上来的也只有三十多骑的骑兵,看来若不吃掉这一队追兵,恐怕难以得脱。一咬牙:“将他们都干掉”

这些随从都是跟着费玉极征战多年的人,个个精悍,哪里会怕这三十骑当下调转马头,迎向图文家的骑队,而三个持弓的人则在后面引弓压阵,一支支的箭矢射向图文家的骑队。

费玉极想不明白,为何图文家的这支分枝这么没脑子,自己摆出个阵势来,还向图文枝植表明了身份,他们应该也知道不好惹,何况图文枝植杀掉了阿章,而自己也没有要了图文枝植的命。可他图文家竟然不舍而追,还派了飞骑来,一言不发的就要致人死命。思来想去,费玉极只好将这种行为归为图文家的嚣张不将费家的人放在眼里。

终于,在付出几条性命,受伤近十人的代价,图文家的骑兵与费玉极的随从短兵相接,一场撕杀就在这空地上展开。

图文家这先追来的三十人也是好手,纵然费玉极的随从是精锐,对付起来也不易,在人数相差十人的情况下,双方竟斗了个平手。

费玉极错估了图文家杀他的决心,这里的对杀才进行了十多分钟,又有一队五十人的轻骑赶了上来,这队轻骑上到立即将费玉极等人围了起来。

“图文家的,你们有种欺人太甚还真不把我费家放在眼里杀了我的人,现在竟还要赶尽杀绝今日过后,我与你的们不死不休”费玉极见情形不利怒极高喝。

“费家的老狗纳命来”图文昌宁痛失爱子,此刻见仇人就在眼前,怒喝一声从马上跃起向费玉极扑来,手里长枪化作一片枪影连人带坐骑罩向费玉极。

“哼果然口气大,敢说我是老狗我还说你是图文小狗呢”费玉极见他来势汹汹,枪影重重,显然在手上这杆枪上浸淫了不少岁月,不敢小觑,回骂一句凝神挥鞭应战。

第一百六十三章:藏尸人

这双方交手,费玉极方发现,图文昌宁虽是图文家一个旁枝的小家主,没有高阶的功法与武技,但是手上的一杆枪却使得炉火纯青,与各大家族里的核心弟子有得一拼。

杀子之恨,令得图文昌宁毫无保留全力施为,枪影一重重向费玉极压来。

费玉极虽说只是个核心弟子,但他成为核心弟子已多年,费家的高阶功法自是不少,在资源上可以图文昌宁多,其实他的实力早达到了族中一般长老的级别。原本,费玉极可以不将图文昌宁放在眼里,但是费玉极禀性易怒狠辣,进入中年后,在武道一途被这种性情所影响而进境缓慢,这也是他不能成为长老的其中一个原因。原本就力压图文昌宁一筹,却因图文昌宁一心报仇,一副拼命的架势,另外图文昌宁还嘴里骂个不停,让他怒火渐盛,一时间竟没能奈何得了图文昌宁。

眼看手下的人在对方人数优势之下渐渐不支,更是心急要早点拿下图文昌宁,这一发狠,再也不顾忌全力施为。一个用枪,一个用鞭,都是长兵器,一个将枪使得如朵朵梨花扑面而来,另一个却将鞭舞得密不透风。总体来说,还是费玉极占了便宜,不管图文昌宁怎样攻,都无法攻进鞭影里,而费玉极却仗着鞭的特性,每每攻所必救,还时不时的将鞭从意想不到的角度拐过来攻击,明明采取的是守势,却在守时,鞭梢却还有余力继续突进,多次逼得图文昌宁急忙闪避。

见不是费玉极的对手,报仇心切之下图文昌宁竟然挺而走险,手中银枪一抖,任由长鞭卷上,也不管鞭梢向腰间刺来,只是将枪身一挺向前猛剌。啪一声,鞭子的末端抽打在他的后腰上,衣服被抽得裂开,后腰上显现一条红色的鞭痕。虽受鞭伤,但是长枪依然坚决向前挺进。见对方竟然不避硬受一鞭,抱着一种两败俱伤的心态,费玉极眉头轻拧,但此时再避已来不及,手中的长鞭一拉,将枪势拉动,枪尖堪堪擦着肋间刺过,竟也被擦出一条血痕。虽伤得不及图文昌宁重,但在此形势下却大为不妙。

“我来助你”一旁的一位图文家的长老见家主处于下风,早就想加入战团,但碍于身份只作旁观,现见图文昌宁受伤,情急之下也不管不顾了。

这位长老一加入形势立转,费玉极面对两人的攻势再难施展,不多时就多处受伤,但是他作战经验丰富,同时也令得图文昌宁与那位长老都带伤。

眼角瞄了一下,发觉图文家已有十多人受伤,另有四五人毙命,但是自己带来的随从竟也只剩三人在苦苦支撑。咬咬牙,狠心一下,已立定决心独自一人逃走。要脱身就得先摆脱图文昌宁与那位长老。

费玉极也算是个狠辣角色,长鞭一卷,卷上图文昌宁的长枪向前一拉,而图文昌宁也正有意要牵制他竟也不松手与他较上了劲。毕竟图文昌宁还是弱了一筹,被他拉到了面前,左手一掌推出印向图文昌宁胸前。

图文昌宁双手握住枪杆迎上,但未能挡住,被这一掌打得枪杆向后撞向前胸,将胸前几三根肋骨压断,一口老血由嘴里喷出,整个人被这一掌打得向后飞出五米远。那位长老见有机可剩,手中的拐杖横扫。费玉极腰身一扭,让开要害,这一杖抽在肋上,硬受一记,断了两根肋骨,痛得他嘴里丝丝吐气,一口血涌上喉间,却被他硬压住吞下。费玉极在腰身一扭避开这一杖的同时,上身侧向那长老方向左手一旋回来化为手刀斩向长老的握杖的双手。

这长老为了这一击倾尽全力,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