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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是吧你这雷那雷的,居然这么多他们俩也太雷人了不把人雷死不干休呀行我带上要出售的家伙还有钱,马上跟你出发,真是时不我待呀”

每隔几天,两人的身影就会穿行于各处山岭的废矿洞间,功夫不负苦心人,两个月后,繁言终于晋阶为二阶的煅造师。晋阶后,繁言全心投入到他的煅造革新中。在这两个多月里,邝琛也收获良多。

刚晋升了二阶的煅造师,繁言在二阶的煅造品方面还是需要多打磨的,所以他也想明白先将手艺稳定再谈革新,但是革新的一些方法细节也不时的在这段时间里不停的探讨改善。

经过一段时间对同一件作品的反复煅造后,繁言终于放手去实行自己的新构思,将一件新作神神秘秘拿到邝琛面前:“邝琛,来,这是给你用的,可是新方法煅造的哟。”

这是一把羊角锄,其实就是矿工用来挖矿的,锄头与手柄连成了一体,都是用同一种金属所铸。拿着这把银光闪闪的羊角锄,左看右看,邝琛忍不住道:“我说繁言,不就一把羊角锄吗,至于浪费这么好的材料做居然还做得闪闪发亮的,用的可是钛银呀用来挖矿可是太埋汰了。”

“我说你,别装作不识货好不好什么埋汰呀要知道,我可是见你是矿师,在探矿挖矿时经常要用到,所以做新作品时第一个就想到你,你说,我够哥们了吧你用用看,看趁不趁手。告诉你,里面可是有阵纹的,如果你输入幻力可以发挥出双倍的威力。”

“够太够哥们了,我居然会用这么豪华的货来挖矿,说出去都没人信,落别人眼里还说我摆显哩。阵纹呢,阵纹在哪里怎么没看到阵纹”

“什么摆显呀,如果说它是一件武器,那就不算摆显了。我是看你经常要手里拿着把羊角锄到处跑,而你又没有固定的武器用,何不将它当成武器至于阵纹吗,嘿嘿,如果能让你看得到的话,那就不算是我改进了。你先试试,试过后我再告诉你。”

邝琛运起幻力将羊角锄往一块石头上锄去,只听卜一声,羊角锄插入石头直至柄部,就如所插的不是石头而是泥一样,因有手柄挡着这才没有继续深入。拔起羊角锄,细看了锄头部位再用手摸摸,邝琛感叹:“哎唷喂这还是二阶的煅造品吗,都比得上三阶的了,逆天了都。”

其他人见识过这把羊角锄的威力后,都赞不绝口,这让繁言虚荣的内心很是飘飘然了些日子。原来他所想的方法竟是将煅造作品的内部淘空,然后再做一件现内部大小相一致的煅造品,在表面刻上阵纹再装进去,而为了发挥阵纹的作用,在收口的地方进行连接,而这连接的材料就是传导性优异的钛银,只要将幻力沿着钛银输入就可直达阵纹从而激发阵纹发挥作用,这样一来就相当于整件煅造品都刻上了阵纹般。而这件羊角锄是第一件,且是做给邝琛的,他一不做二不休,将整件作品都用上了钛银与密银混合煅造,光材料的价值都超过了二阶煅造品的价格。

眼见药谷里发展得相当顺利,而石关城里能插手的地方也越来越多,花凌风感觉到,人力不足,需要增加人才,才能保证以这个速度发展下去不至于受到制约。想了想,找到虞空,看看他在昌岗城有没有可靠的人。

“风叔,我正想要跟你提,没想到你就先找我了,我倒是有个人才推荐给你。”

“真有是什么样的人说来听听。”

第一百五十五章:简费平

“我向你推荐的这个人,名叫简斐平。听起来这个名字挺不错的,其实,嘿嘿,是另有含义的。”

“哦这当中难道还有故事愿闻其详,先了解一下也好。”

“简斐平,原名叫简超章,从他十四岁起有一场变故逐改名为简斐平。对外来说,是因为有这场变故,家里希望他以后的日子能安稳平安的意思,其实这名字是他自己起的,真实意义则要将名字拆开来解释。”

“将简斐平拆开,先看前半部分,简斐其中斐与费谐音,而简则包含了简化甚至是删除的意思,很明显了,就是要简费也就是将费简掉,这个费则代表四大家族中的费家,斐平也就是要将费家抹除掉。”

“哦他跟费家有什么仇怨,他要这样的恨费家”

“他不仅恨费家,连带着四大家族也恨,只不过首当其冲的是费家而己。要说这仇怨,还得从他爷爷那里说起。”

简段,出身贫寒。少年时期就父母双亡,靠着邻里的帮助渡过了艰难的两年后,因体格强壮,加入了一个冒险团做帮工,领着微弱的薪水。闲暇时,常跟冒险团的人一起,时日一久,一些冒险者就教了他几手,然后再用自己平时的积蓄买了一本较为普通的武技书自学。两年后,他经过了考核成为了一名冒险者。然而天有不测风云,这个冒险团在一次出任务时居然意外遇到了他们所不能抗衡的灵兽,团长也在此次事故中殁亡。虽说,冒险者公会付了一笔安家费用,但是这费用是按出任务的等级付的,他们所接的只不过是个二级的任务,所得不多,再加上,领头人没了,冒险团也就自行解散了。

再次的无依,简段能去哪凑巧之下,加入了四大家中的费家,从外门弟子做起,在年界三十时,这才脱颖而出成为了内门弟子。所谓草莽出英雄,仗义每是屠狗辈。没成为内门弟子之前,与一众外门弟子一起还不觉得如何,可是这一成为内门弟子后,这才发现这大家族里面的明争暗斗,险恶用心、大家族背后的种种勾当,让这位曾是从低层奋斗而起的人倍觉无奈。

若然只是如此也罢,最起码,他终有一天会成为高级弟子,外姓的弟子总是较难有出头日。但是,食君之禄总得为君办事,尤其是有关利益的事。作为一个有野心的家族,是不会因为天下太平或者财富满仓就放弃发展的。要发展,就要与别人争利,与人争利难免会有冲突,有冲突就会出动到暴力。任何的暴力都带着非理性在里面。

费家,看中了一处小城,原本这个小城不算繁华,并没有大家族在里面发展,有的也只是中小家族,而这个城有十几个中小家族共同分享。费家想要屯兵,当然选择离自己近的,离其他大家族远的,又要僻的地方,此处地理环境正合。要么臣服,要么离开,当然臣服最好,想要别人离开就得有个由头。于是种种手段使了出来,简段算是见识了大家族的阴狠。

阴狠就阴狠吧,但是在一次清缴一个小家族时,费家的行为却触动了简段的良知,越过了他的底线。这个家族的家主,是个烈性之人,也许是血脉的关系,这个家族居然大部分都是那种不服输的人。这了守住祖上的基业,居然不肯搬走,也是,以他们一个小家族若到了别的地方想发展更难。费家要屯兵,开销当然是巨大的,自然不肯花钱让别人搬,在这种情况之下只有使阴招了。可是,这个家族却能自给自足,不管费家采取什么经济手段或排挤就是拿他们没法,就连离间都没用。一发狠只有武力开道。

找了个由头,费家派出了一个核心弟子带着简段等人开始了清除行动。杀人只不过手起刀落而己,但是这个核心弟子却行非人之事。数十被活捉的人,他竟然要大家光天化日之下当着这个家族被捕的人面前奸杀这个家族的女性成员。简段看不过去劝了几句,被臭骂一顿,还被他骂是他费家养的狗,是狗就要听主人的话。

在简段气还没消之前,他竟又命人虐杀被捕的人,就连婴儿也不放过,还美其名曰斩草除根。此举彻底激起了简段的血性。简段出手阻止却因不敌被他废了修为。他也知道,简段是费家的人,如果杀自家人那么长老会那里肯定是过不了,可能影响到自己以后,故留了简段一命,但却废掉他,让他在费家的眼里再没有可以利用的地方,这样一来,一个没用的废物,在家族的眼里无关重要,既可以提防他以后翻身对付自己,又可以让家族忽视他从而不会对自己下手。

正如他所料,重伤的简段怀着一股怨气,独自一个回到费家向长老会告状,结果得到的回应是他不听指挥,还帮家族的敌人,是罪有应得,并将他赶出了费家。

简段原本以为,之所以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