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越和花繁言说下去,花执闲就越觉得脑子不够用,这小子太多问题问了,而且还刨根问底问个不停,把花执闲问得心里冒虚汗。问到后来,干脆一律就用不知道回答,得不到满意的答案,花繁言有点不满说:“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呀”“还是不知道。”
见花执闲不想回答自己的问题,花繁言也就不再纠缠在问题上,两人就偶尔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上一句,直到太阳快下山,两人才回到河田镇。在进入河田镇前,花执闲又易了容,这才和花繁言进入镇里,至于花繁言,本来在山里呆了两三天,形象也好不到哪里去,何况一个八岁的小孩,基本上是没人认得,也就不用作什么掩饰,带着就直接进了镇里,当然,进镇前也向他交代了一些注意的事项,自己的出身来历姓名等均不能向人透露,若有人问起姓名就说是姓马,其他的来历一律说不知道就是了。毕竟,一个像乞丐一样的小孩不知道自己的出身来历还算是比较正常的。
带花繁言饱餐了一顿,又购置了些物品和食物放时布袋里,寻思着要找个地方过夜。刚找到一个客栈,却见客栈门口的告示牌上正有几个人围着看告示,好奇之下,也凑前去看。原来太阴山脉附近的镇子都是小镇,没有太多财力,也没有多少驻军,故都是没有城墙,一般的告示都会在热闹的街道或客栈门口立一个告示牌,有什么信息都会贴在牌上。
告示上写的是花家因为了获得更大的利益,在生意上打压其他势力,并且与其他势力抢夺地盘矿脉,弄得天怒人怨得罪了不少人等,最近更因花家无法无天,为了争夺矿产派人击杀了统恒门的动矿车队,统恒门实在不能再容忍花家的胡作非为,故联合了长期被花家欺压过的势力一并将花家铲除,现花家的所有生意产业均为联合势力接收等等。最后提到,联合势力是仁义之师,对花家并不懂武功的人,因其并未作恶,特网开一面留其一条活路,但为防后患,这些人将贬为奴隶。另外还生擒了八个武者,同样,也给他们一个机会,将在五天后进行一场公开的决斗,让这八个人任意挑选联合势力的人为对手,生死由命,赢了可以让他离去,输了自废经脉也任其离去。
这则告示,明显美化了那个所谓统恒门的行径,并将花家描绘成了无恶不作的势力。看到花家被这样诬蔑花执闲心头愤恨不已,几欲伸手撕掉告示,但又理智地压抑下自己的情绪,说不定背后正有人在监视着,一旦自己贸然出手,必定会曝露身份。于是装作原来如此的表情,只呆了一会就牵着花繁言的手离开。
第六章:好运觅觅
离开告示牌后,觉得客栈也不安全,怕被识破身份也不敢住客栈,拉着花繁言就往镇外走。想到河田镇现在估计已有不少隐藏着的敌人正在对每一位形迹可疑之人进行监视,再留在河田镇说不定就会被识破行藏,只有远离河田镇,等到了决斗日再回来看看是否有机会救得一两位族人回去,就算救不了,也要做做善后事。
在出镇子前,为了掩人耳目,花了五个紫铜币买了个鸡笼,再花了一个紫铜币为花繁言买了一串冰糖芦葫这样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农夫带着小孩出来狂镇子。出了镇子,就与花繁言往黑水镇的方向走去。边走边想,身上的钱还剩下一两个银币了,看来得想办法赚点钱才行。
走出镇子走了两里地左右,此时已是暮色沉沉,百米外已不能视物,却见不远处正有一人往河田镇方向走来。隔得远看不清来人模样,再近点原来是个女子,手提短剑身穿长裙,头上还戴着顶斗笠,斗笠压低并低着头看不清想貌。见对方手提短剑,应该是练武之人,也不知对方是什么来路,为免遇上不必要的麻烦,花执闲低着头,靠路边行走尽量低调。将要与对方擦身而过之时,花繁言突然喊道:“觅觅姐”
听到花繁言这一喊,双方均觉意外骤然停步,抬头看向对方。这一看双方都冲口而出:“觅觅”“繁言”刚一出口,花觅觅突然拔剑指着花执闲:“你是谁繁言,到觅觅姐这来。”花执闲被她这剑指着一愣,花繁言却道:“觅觅姐,他是闲哥哥呀。”
“繁言,你是不是被吓傻了,他怎么会是你闲哥哥,你闲哥哥你都认不出吗他哪是这样的。”
“他就是闲哥哥呀,他这个样子是假的。”
花执闲不禁无语,原来就因自己易了容,被当成人贩子了,这才享受到被用剑指着的待遇,于是开口道:“觅觅,我是花执闲呀,我化装了。”边说着边从布袋里拿出水袋,从里面倒出水来往脸上抹了几下。听到花执闲说第二句话时,花觅觅就听出声音来,但还是半信半疑,再见他用水往脸上抹过后,看到这张脸,不是花执闲是谁
花觅觅一双眼看看花执闲再看看花繁言,突然手一松,短剑掉在地上,花觅觅也蹲在地上竟然嚎啕大哭起来,那哭声让人听到都觉得心酸。觅觅这一哭,一时间倒让花执闲与花繁言你瞪我我瞪你摸不着头脑,这都是什么状况呀这是。最后还是花执闲去安慰道:“觅觅,别哭了啊,现在都没事了,不要伤心了。”哭了一会,花觅觅的情绪也渐平伏下来哭得也没那么大声了,哽咽着说:“我我以为,就、就剩我一个人了。呜呜”过了许久才停下哭声望着花执闲道:“你们这是要去哪”
“黑水镇。”
“这么晚去”
花执闲将河田镇的情况跟花觅觅细说了一遍,然后说:“河田镇现在很不安全,暂时还是不要回去的好,等到决斗日的时候估计会有不少人到河田镇看热闹,那个时候我们才回去看看是什么情况,现在我们聚在一起就不要分开了,你现在跟我们走吧,避免留在附近被发现了踪迹。”
花觅觅只觉得满心的不甘,好不容易从黑水镇跑过来,现在眼看就到目的地了,却又要往回走,不甘的将嘴一撅,万分无奈的跟着花执闲他们往黑水镇方向走去。才走出不远,花觅觅的肚子就传来一阵咕噜噜的响声。花繁言离得近,听得真切,急忙问道:“觅觅姐饿了”花觅觅红着脸点点头,花执闲听闻伸手从袋子里拿出两个馒头递给她。花觅觅迟疑了一下,伸手接过馒头,却并没有往嘴里送而是期期艾艾的问道:“还还有没有别的”花执闲摇摇头:“没了,别的东西放不久容易坏。”花觅觅只好慢慢啃起馒头来。
三人边走边将各自的经历细说一番。原来花觅觅自将花繁言藏起来后,一人独自引着追来的人往深山里去,虽说一个人跑快了许多,但毕竟是个十四岁的女孩连参加历练的年龄都不到那里能跑得过追来的人若不是追来的人需要循着痕迹追来而跑不快怕早就追上了,拼力的跑了十里路后眼看就要被追上,慌不择路的情况下,花觅觅被逼到了一处悬崖之上。那几个追来的人原本有五个,但在途中被花家留下殿后的人拼杀了几场,现在只剩下三人,并且从开始追杀到现在,除了拼斗了几场外这一路的追杀也追了有近五十里路,到现在也直喘粗气,至于花觅觅就更是因一阵急剧奔跑早就上气不接下气了。
见花觅觅被逼到了悬崖边已无路可走,三人也不急于解决掉她,就这么围着她站在原地恢复了一阵。待恢复得差不多了,三人再向花觅觅逼过来,边逼过来边说:“虽然现在天黑了看不清,不过也看得出,这个小姑娘倒也是个美人,不如让我们三兄弟先爽爽。”花觅觅听得这么一说,害怕之余心里更是一慌,用短剑指着三人色厉内茬地说:“都别过来,我我手里有有剑的,谁过来我就”
“你就怎么着是不是就从了我们哈哈”
“谁过来我就杀谁”
“杀我们哈哈,小姑娘,不如乖乖的从了大爷,若将大爷们侍候得爽了,说不定留你一命,以后天天让你享受那鱼水之欢岂不更好。”
花觅觅自知不可善了,逐挥剑向离得最近一人攻去,那人却不慌不忙接下,另两人也不上前,就在旁边观看,十招不到,花觅觅手中的短剑就被叩飞,此时花觅觅已被逼到悬崖边,往后一步就是悬崖。那人叩飞花觅觅手中短剑后,一边淫淫笑着一边轻佻地说:“怎样小姑娘还打不打现在你手中还有什么好像腰带解下来还可以当鞭子使哟,嘿嘿嘿”
落入对方手里必是生不如死,绝望之下,花觅觅一转身跃下了悬崖。那三人哪里想到花觅觅如此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