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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侑心中微微吃惊,心想母亲这闹的是那般这时,有人劝道:“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

声音竟然是陈政的,这让杨侑吃了一惊。这时,陈政叹了口气,道:“想不到殿下战死大兴城,真是可悲可叹。”

杨侑这才明白,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看来大兴城已经丢了,阴世师也按照计划,迷惑了李渊,以至于消息传来,人人都以为代王在大兴城以身殉国了。

杨侑正想要推门进去,这时,黄云来到杨侑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杨侑登时竖起了眉毛,口中低低的带着杀意:“人在何处”

黄云道:“在柴房里。”

杨侑冷笑一声,道:“带孤去”

黄云在前,杨侑在后,侯君集几人紧随而去,绕过一间间木屋,最后到了一处柴房。这里木柴乱堆,显得非常杂乱,光天化日之下,不时有非常嚣张的老鼠跑过。

黄云带着众人绕过几堆柴薪,在一处停下。杨侑还没有站定,就听见不断传来的呻吟声。

杨侑走了几步,那人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见杨侑,如同抓到稻草一般:“救救我,救救我”

杨侑眯起眼睛打量着此人,他身上的衣服倒也不错,竟然是上好的丝绸制成,不过似乎多日未换,显得非常脏。以杨侑的眼光,他能看出此人应该是陈府之中,颇有权势之人,但是不知道为何,会被关押在这里。

杨侑眼中射出光芒,道:“我为什么要救你”

那人愣了一愣,扑上两步,跪倒在杨侑跟前,道:“我有陈政的秘密,只要你救了我,我愿全部告诉你”

深深的叹了口气,陈政在书房里负手踱步,他在思索着怎么办如何办,才能将事情办得漂亮。

早在杨侑让他修葺子午谷的时候,他就与父亲,也就是益州太守陈茂商量过以后该怎么办。当时父子俩达成一个共识,如果杨侑能够顺利的撤回汉中,那么他们就会暂时支持隋王室。

如果杨侑战死在关中,那么他们将毫不犹豫的投入李渊的怀抱,成为李渊的开国功臣。前些日子,韦娟生病不是偶然,而是陈政特意所为。他知道杨侑还在关中,所以要尽量拖住韦娟南行的脚步,然后依据关中的战况做出部署。

就在两日前,他接到了关中的战报,根据消息,杨侑因为城破,不得不而亡。这个结果,让陈政下定了决心。所以他才会在去告诉韦娟,代王杨侑战死,目的在于扰乱韦娟的心神。毕竟韦娟身边的士兵太多,保护也很森严,如果用一般的办法,很难捉住韦娟,献给李渊,所以他只希望在他将杨侑被杀的事情传出去之后,能够让隋军崩溃,从而利于他行事。

此时他估算着时间,这个时候,韦娟已经崩溃,将消息传递出去了吧想到这里,陈政露出了一丝微笑。献出了杨侑的母亲,又献上汉中之地,此外还有巴蜀地区,这个大功,怎么着也该封侯拜爵吧

他忍不住哼起了小曲,突然,门外传来急促而噪杂的脚步声,紧接着,书房的大门被猛然踹开,一阵冷风吹了进来,陈政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正要叱喝来人。

但他刚抬起头,心中便吃了一惊,在他面前的,是几个全副武装的士兵,为首的一个少年,他觉得有些面熟,似乎是侯君集身边的一个亲兵,因为年轻,所以他有些印象。

陈政定了定神,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那少年却是冷笑一声,道:“陈太守,你认识我吗”

陈政又仔细打量了一番少年,心中突然一突,这个相貌,似乎在那里见过啊他沉吟着没有说话,这时,少年冷笑一声,道:“陈太守,你不是四处宣传,说我已经死了吗”

陈政目瞪口呆,定定的看着少年,道:“啊,啊,你,你是”

少年冷冷的道:“不错,我就是杨侑,你口中的已死之人”

陈政这时明白他觉得此人为何面熟了,原来是代王他反应很快,急忙一捋衣袍,跪在地上,口中呼着:“臣陈政见过代王殿下”

随后,他又哭丧着脸,道:“殿下,臣是听关中传来消息,说殿下被大火给烧死,这才误以为殿下驾崩啊臣,臣给殿下请罪”

杨侑冷冷的看着他的表演,笑道:“你是有罪,不过你知道你罪在那里吗”

陈政伏在身上,身子抖了几抖,道:“殿下,臣误听谣言,信以为真,实在是不该”

“还有呢”杨侑问道。

陈政心中一冷,但那件事他甚为保密,暗想殿下肯定不知,再说此事若是承认,自己还有命吗他急忙说道:“臣不是殿下就在此,这些日子多有得罪,还望殿下恕罪”

杨侑眯起眼睛打量了他一番,心想此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他冷冷的一挥手,道:“带他上来”

第138章又见反骨仔〔下〕

听到杨侑吩咐,侯君集高大的身躯从门后闪出,他咧嘴一笑,一只蒲扇大手伸出,将一个汉子拎了出来。

陈政一看,脸色不由一变,这人被关在柴房中,怎么会被殿下找到他急忙上前一步,指着那人道:“陈轩,你这个无耻小人,莫要在殿下面前乱说”

陈轩向后一缩,似乎被陈政的气势所吓倒,但随即又站了起来,一挺胸膛,指着陈政大骂:“陈政,你做的那些事情莫要人不知在殿下面前,你敢说你没有异心吗”

杨侑笑盈盈的看着两人,也不吭声。

陈政拱了拱手,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道:“殿下,此人本是臣的家奴,只因他做了坏事,才被微臣抓起来,锁在牢房中。他肯定怀恨在心,这才诬告微臣,想要报复。还望殿下明鉴,还微臣一个公道啊。”

杨侑淡淡的看着他,道:“陈政,孤不是昏君,你若是忠臣,孤不会冤枉你,这点你大可放心你说他做了坏事,孤倒想听听是什么坏事”

陈政忽然涨红了脸,这对他来说是一种耻辱。一时之间,他难以开口。

陈政才四十岁,正是年富力强的年纪,可是他却得了病。人吃五谷杂粮,也是万物生灵之一,得病本来没有什么稀奇,可稀奇的是,陈政的病难以启齿。这涉及到了男人的尊严。一到夜里,他看着几房美丽的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