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回归的第一刻,夏函立即就抱起了已倒在身下的王瑶晨,一探鼻息,女孩儿还活着,天幸,她的体质是木属元基,修炼之后激发了一些生命潜能,让她在这种巨大的危机下仍然保住了性命。
“苗苗,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夏函脸色阴沉如水,眼中射出了骇人的光芒,女孩儿因为他才遭受这种痛苦和危难,他绝对让她有事。
真气涌出,在女孩儿经脉中游走一趟,他脸色放松了许多,阳火威力虽胜,但毕竟是辅助修炼的,不在于攻伐伤敌,所以哪怕对境界太低的王瑶晨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却只是表面,未伤及根基,起身抱起女孩儿,他快步向别墅外走去,要去医院,尽快救治王瑶晨。
正当他刚走出两步,还没来到小院门口的时候,两个人从院外拐角走了过来,他们身形都在一米七开外,一个比较壮硕,一个有些瘦麻杆的感觉,两人看到从别墅里走出的夏函也不由一愣。
壮硕的那个先反应过来叫道:“大师,别让他走了,快用法术搞他,弄完了我们就立即离开”。
麻杆般的那人闻言哼了一声“啰嗦”,立即从宽大的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笛子”般的东西,对着夏函就是狠狠一吹。
听到一声短促沉闷的啸声,心急火燎还在往前冲的夏函立时感受到了极大的危险,但怀中抱着昏迷的王瑶晨,他不能太过剧烈动作,很可能伤到女孩儿,只得极力向旁边躲了躲。
谁知,那“瘦麻杆”喷出的暗器根本没有准头,“啪”地砸在了他身边的地面上,“砰”地炸开了,或者,对方可能根本就没打算瞄准他。
一股带着恶臭又有着浓重硫磺味的烟雾升腾而起,夏函猝不及防呼吸进去了一些,顿时有些恶心眩晕的感觉,不过,随着身体的急速适应,很快就不再对这种“毒气”敏感,要知道,他的体质是被“黑暗力量”渗透改造过的,一般的负面能量和毒素对他影响甚小。
“嘿嘿嘿嘿”,一阵阴阳怪气地笑声响起,似乎是那“瘦麻杆”逼近了过来,“小子中了我的迷魂烟,还不任由本道人摆布”,烟雾之中,一只枯瘦的手向夏函探了过来,手里抓着一只黑色的小幡,幡边挂着几枚铃铛,轻轻摇晃了起来。
“瘦麻杆”嘴里念叨着极为快速而古怪的咒语,类似某一地方言,又似某一种古语,念诵之中,伴随着奇异的铃声以及黑幡的摆动,夏函感觉自己的整个灵魂都被吸引了过去,然而,“瘦麻杆”却绝然没想到的是,他是清醒的
“走走走”,“瘦麻杆”小黑幡摆的慢了下来,嘴里也终于发出了正常的话语声。
对于这种鬼蜮伎俩,夏函怒从心起,猛地蹿了过去,狠狠一脚就向着“瘦麻杆”小腹踹去,“砰”,这一脚踹了个结结实实,“瘦麻杆”“嗷”地惨叫一声飞了出去,夏函着急救王瑶晨,哪里还会留力
第三百三十六章台前幕后
更新时间2015112221:47:11字数:2096
那躲在远处的中年汉子看到一个黑影飞了出来,惨叫着落在地上就打起滚来,听声音正是那“大师”,他面色不由一变,接下来就见夏函抱着王瑶晨冲了出来,他下意识便想冲去阻拦,然而一犹豫间对方人已跑远。
“大师大师”,终究,他选择了去看那来时还牛逼哄哄的一口应承必将事办得漂漂亮亮的“得道高人”。
“哎呦呵疼死道爷了,这小子邪门,竟然没着我的道”,那“瘦麻杆”被汉子扶起来,疼地直抽着冷气又羞又怒地道。
实际上,就是刚才那一脚,他也衡量出了自己与对方实力的差距,那小子真人不露相,修为恐怕要大大超过洗髓后期的程度,要知道他自己就是洗髓中期的修为,却被对方一脚踹飞直接伤及内腑,真力的保护作用薄弱的就像纸,两人间的实力恐怕最起码要以数倍计,这哪里能为敌
“大师,我们我们怎么办不弄死这三人中的一两个或者全弄死,没办法给马老板交待啊”,汉子为难地说道。
“呵呵”,“瘦麻杆”苦笑,“谁爱弄谁弄吧道爷走了,那笔佣金我也不要了”,说着话,他已甩开汉子的手径直向小区门口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中年汉子面色一沉,冷哼道:“果然是个江湖骗子老子还不如自己动手呢呸”。
“瘦麻杆”忽然转身,扁长的脸上一对阴冷的招子直接盯向了他,“嘴贱,找死”,出声之时,他甩手打出了一道法诀,一股淡黄色的气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入了汉子的身体。
喉咙发堵,中年汉子大惊失色,指着“瘦麻杆”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却说不出话来,没有几息的功夫,一片青黑色爬上了他的面颊,他痛地开始抱头打滚,“瘦麻杆”冷冷一笑,时而抽一口冷气离开。
一个半小时后,市南城开医院中:
夏函在住院部二楼的208病房外等到了风尘仆仆赶来的王焘隆,对方脸色惶急,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不安的味道,显然,王瑶晨又出事对他的冲击极大。
“王总这次”,夏函刚想将事情简单说说,对方就摆摆手先冲进了病房。
怜爱而又无比疼惜地一遍遍抚摸王瑶晨的小脸,厚实的手掌始终握着女儿的小手,好一会,感受到女儿应该没有大碍的王焘隆心情才平复下来,起身对夏函使了个眼色,他当先向病房外走去。
“王总,这次我又没照顾好苗苗,说什么我都无法表达心里的歉疚,如果,您有什么要我赔偿的,我只要能做到,一定会拼尽全力”,夏函很是伤感愧疚地说道。
拍了拍他的肩膀,王焘隆突然轻笑道:“傻小子,你说什么呢苗苗这次又出事,我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你也不要每次都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实际上,我”,夏函还想把责任承担起来,但王焘隆却摇摇头摆手道:“小夏啊,不要多说了,我信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