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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不快上莫要让这小贼跑了”

她这一嚷,前面右首少女和谷飞云身后的两人立即挥动长剑,扑攻而上。

她这一嚷,也提醒了谷飞云,心想:

“对了,自己和她们认都不认识,干嘛这样莫名其妙的打下去”

一念及此,哪还怠慢,身形连闪几闪,一下从四支长剑一片剑光中脱身而出,叫道:

“四位姑娘,在下和你们无冤无仇,这一仗岂不打得莫名其妙在下失陪了。”

说完,飞身掠起,朝柳林镇奔行而去。

四位姑娘听到他的话声,才知已被他脱出身去,急忙收敛,凝目看去,一条人影业已远去。

一时直气得她们跺脚不已。

谷飞云回转客店,放轻脚步推门而入,眼看黄衣老人拥被而睡,鼾声呼呼,当下也就和衣躺下,渐渐入梦。

一宵过去,第二天清晨。

谷飞云睁开眼睛,就看到黄衣老人蹲在床上。看到自己醒来,急忙招了下手,低声说道:

“嗨小哥,方才老朽做了一个恶梦,梦见小哥被四条青蛇缠住身子,不住地挣扎,你是不是很怕蛇”

谷飞云听得好笑,你做了个梦,却问自己怕不怕蛇,一面却故意说道:

“怕极了,小可最怕的就是蛇了。”

“哈你小哥这回遇对人了”

黄衣老人高兴的道:

“你遇上老朽,以后永远不会怕蛇了。”

谷飞云道:

“你老有克制毒蛇的秘方”

“秘方倒没有。”

黄衣老人道:

“但老朽会一记抓蛇的手法,百试百灵,可以教你,小哥只要学会了,遇上任何毒蛇都不可怕了,来,时间宝贵,老朽这就教你。”

谷飞云道:

“这时候就教”

“再不教,就没有时间了。”

黄衣老人道:

“老朽到柳林是做什么来的,品酒会辰时就要开始,老朽就得赶去。”接着目光一抬,说道:

“你看清楚了。”

右手一探,翻腕之间,三个指头朝前抓去,又道:

“蛇眼很敏锐,加上它昂起头,左右上下可以十分灵活,你要抓它,手法也非灵活不可,你看,它往左啄来,你这样翻腕,它往右啄来,你这样翻腕,总之,眼要快,手更要快,它快,你比它更快,就十拿九稳了。”

他边说边做,手法果然奇快无比。

谷飞云自然看得出来,这一记抓蛇手法,看去简单,实则奇奥莫测,根本是一记十分奇妙的擒拿手法。

他是有意假捉蛇之名,传自己的手法,想到这里,心中不觉对黄衣老人十分感激,自然也用心聆听,对每一个细节,都牢牢记住。

黄衣老人做了一遍,偏头问道:

“你看懂了吗”

谷飞云点点头道:

“小可大致记住了。”

黄衣老人道:

“好,你练给老朽瞧瞧。”

谷飞云答应一声,右手依样葫芦探手翻腕,三个指头朝前抓去。

怎知这一记手法,看来极为简单,做起来却不简单,出手之际,就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了。

黄衣老人耐心的给他一面讲解,一面纠正,这样足足解说了顿饭光景,谷飞云才算稍中规矩。

黄衣老人拍拍谷飞云肩膀,说道:

“不错,孺子可教,今天,你不用出去了,待在房里好好练习,左右双手要交互练习,一天工夫,只怕还不会很熟练呢”

谷飞云道:

“老人家,今天小可要去许家堡找醉道长”

“你今天不能去,先把抓蛇手法练熟了再说。”

黄衣老人接着道:

“我那徒儿明天还不会走,你不用急,听老朽的不会错,好了,老朽要走了。”

说完,拿起乌木杖匆匆朝外就走。

谷飞云经黄衣老人的详细解说,更可确定这一记手法奥妙无穷,自己和他相识不过一天,他何以会传授自己这么深奥的武学呢

哦他说他梦见自己被四条青蛇缠住身子

昨晚自己遇上四个蒙面青衣女子,四条青蛇,难道昨晚之事,他老人家全看到了,以为自己只会躲闪身法,所以今天早晨教自己这招手法,但不管怎样,这位老人家总是一片好心,自己不可辜负他的好意。

想到这里,就依照黄衣老人的解说,仔细练了几遍,才开门出去。

店伙替他送来洗脸水,谷飞云吩咐他把早餐送到房里来吃,不多一会,店伙送来早餐,便自退去。

谷飞云吃过早点,就继续练习这招“抓蛇手法”。

他自幼随师父练功、练武,一身武功已极为可观,但练起这记“抓蛇手法”来,却总是无法做得好。

那是因为这一记手法出手与发劲必须恰到好处,才算合格,而且几个变化,更须使得十分灵活,只有不断的苦练,练熟了,才会熟能生巧,所以除了用功勤练,别无他法。

谷飞云从早晨练到中午,左右两手,交换着练习,并不多已经练了两千遍,才算稍稍顺手。

吃过午餐,稍事休息,就继续勤练,几个变化,终于渐渐熟练了。

天色已经逐渐昏暗下来。

谷飞云一个人关在房中,勤练“抓蛇手法”,已经足足一天,这就举步走出房间,走出客店。

在大街上,信步走入一家酒馆,找了一个空位坐下,这时刚是上灯时分,食客差不多已有七八成光景。

一名店伙倒了一盅茶,走近身旁问道:

“客官要此什么”

谷飞云要了两个炒菜,一壶酒,和一碗面。

店伙退去,刚伸手端起茶盅,还没就唇,突觉自己背后靠右的“凤眼”“入洞”“凤尾”三处穴道被人用手指连点了三点。

此人出手快速,这连点三指,几乎是同一时间点下,令人连转个念头都来不及,就已被制住了。

就在此时,只见一个身穿青布棉袍的少年从自己身后转出,就在右首横头坐了下来,侧着面低声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谷飞云举目看去,这人最多不过二十来岁,瓜子脸,生得眉清目秀,身材瘦小。

不,他这一开口说话,谷飞云突然想起昨晚四个青衣蒙面女子中,最先问话的那个少女,自己左前方的少女和眼前此人,不论身材、口音,都有几分相似,心中暗道:

“难道就是她”一面说道:

“在下谷飞云,兄台你呢”

青袍少年看他被自己制住穴道,还能如此镇定,反问起自己的姓名来,不觉看了他一眼,冷然道:

“你怎的不问问我为什么制住你的穴道”

谷飞云淡淡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