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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恢复到了他本来的模样,虽然不够帅,但那种自信让他更为阳刚,他当然还是喜欢自己本来的面目。

吕牧的灵魂进入新的身体,虽然还不能熟练,但一种归宿感让他觉得安心多了,骂了一句善了个哉,九死一生之后,他将那朵老莲灯再次恢复,用新的身体中的神气补了一律进入老的身体。

这是他突然想到的一个主意,毕竟自己即将离去前往恒河流域,金胜男和冷娘穆念慈等人便会长久的等待,不如让原本的吕牧继续陪着她们,通过这次的炼制和神气的补充,应该能续个几十年的命,虽然修为再也没有办法提升,但新旧两幅躯体有着本能的感知,只要有危险,他会立刻赶过来解救。

吕牧佩服自己这奇思妙想,恢复玄气之后,他便盘坐在地,适应新的身体,他别扭的看着另一个吕牧在他旁边盘坐,而且还对他点了点头。

真是惊悚。

天还没亮,吕牧便离开了寝殿,从陆念慈的侧殿经过,悄悄的走近了金胜男和冷娘的寝殿里,亲吻自己的妻子,亲吻孩子的屁股,最后依依不舍的离去。

会的,我早晚还会回来,不过是一场漫长的旅行而已,等到回来之时,他们也都长大了。

没人知道这个夜里,吕牧脱胎换骨,经历了生死大劫,朝着黎明的方向走去,当然,在这之前他还偷偷将楚歌和薛一斗唤了出来,三人并肩而行。

“你刚才吓了我一跳,要不是看你一副欠扁的样子和声音跟姓吕的干儿子一模一样,我早就打你脸上了。”楚歌大叹:“你现在顺眼多了,比那妖里妖气的样子好太多。”

“无论我什么样,我都是你干爹。”

“我是你干爹。”

“那你的妻子”薛一斗皱眉道:“这对她们太不公平了。”

楚歌终于配合一次薛一斗,笑道:“这家伙是绝对离不开女人的,一定还给自己留了后路。”

“回答完全正确。”吕牧笑道:“我把那个我留在了那里,陪她们安度最近两年的岁月,因为,这条路可够长的。”

“当然长,首先,我们要去恒河流域,必然经过潜龙道场,那个用赤红禅火的瘦子,就是宇文匡的师兄,我们必须低调穿过潜龙道场,那可是必经之路。然后你就要跟我一起去我家,那是我们约定好的,我报了仇,必然跟你一起去恒河流域的圣地风骚一回。”

楚歌说完,递了一个眼神:“姓薛的,前方的路太崎岖,一路变数极多,能否活下去都不好说,你要说怕了趁早滚蛋,别到时候哭着让我救你。”

“怕崎岖”薛一斗很少笑,这次他笑了:“太平坦的路让我走,我未必走,我走的就是崎岖坎坷。”

“壮哉,我看你越来越顺眼了,不过你别觉得你很牛,我哪天心情不好,肯定揍你一顿。”

“你最好别半路死掉。”薛一斗针锋相对,又顺带把吕牧捎上:“我不会比你差的,这一路,我唯一的愿望,就是比你强”

吕牧一阵头大,暗道从前楚歌跟他吵嘴,一度的交手,后来也并肩作战有了兄弟般的友情,这个家伙现在对上薛一斗了,两人如果不打一场肯定又要拌嘴了。

三人朝着黎明出发,但是越走,吕牧的心就越不安,他猛然回头,一个身穿红衣,静地入水的女人正在用平静地目光看着他。

“念慈”薛一斗张大了嘴:“你怎么”

“你要把我丢下。”陆念慈摇了摇头:“你想得美。”

吕牧摸着鼻子,无奈的看着两个朋友,三人相视大笑,转身立刻就走,陆念慈飘了过来,牵住了吕牧的手。

旅途并不孤独,有朋友和红颜,怎能孤独

皇城的清晨,金胜男伸了个懒腰叫醒了冷娘,皱着眉头道:“昨夜好像梦到那个流氓走到窗前吻我。”

冷娘惊讶道:“想不到姐姐和我做梦都一样。”

金胜男道:“但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像那个流氓要走了一样。”

冷娘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吕牧最近都是一副心事很重的样子,但你知道他就是这样的人,就算他明天要死了,在明天之前,他都会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我反而担心。”

“他舍得离开”金胜男笑道:“你别抬举他,他看到自己的儿子和女儿,那眼睛里都放光,你就是赶他,他都未必舍得走,何况现在他是飞歌皇,哪能随便离开。”

金胜男说完,终于还是跟自己的直觉投降了:“我也有一种感觉,他要离开。”

两人对视着,彼此都在担心,难道说,吕牧真的离开了

她们开始慌了,他们立刻吩咐正在酣睡的宫女们:“他走了没有”

宫女当然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她立刻走出寝殿,过了很长时间才回来,紧张道:“娘娘,侧殿的慈圣娘娘不在了。”

“她不在了是不是出去散步了”

“奴婢找人问了,有人看到她除了皇宫,一路朝东离开了。”

“不好,这个流氓”金胜男和冷娘的眼中显出失望和忿怒,同时还流露着女人的悲哀,果然,狼走千里,不会在一个地方逗留,他终究还是跟陆念慈离开了。

他舍得

就在她们绝望的时候,一脸愉悦的吕牧撞了进来,轻咳一声:“各位老婆,今天孩子满月了,朕要办一个大大的晚宴,让皇城热闹一下”

第二百六十四章帝释天

旭日初升,之后,四个人已经跨过了一一片山脉和一条大河,民风忽然变了。

见那无数的庙宇树立,无论走在哪里都能闻到檀香,这里的人礼佛诵经,禅武者遍地,道场林立,他们连连路过三个道场。

他们还算没有遇到什么麻烦,今天,却有一个大麻烦,麻烦就出在陆念慈身上,他太引人注目了,当他们坐在一处又宽又高的酒店时,一个皮肤黝黑,看起来精壮的男子向他们走来。

这个人给人一种坚硬的感觉,就像是一截刚刚锻造出来的铁。他标准的五官也让他在凡人里高人一等,走在哪里都有人投来目光,他看起来却有一种很接地气的感觉,直接说就是土。

这么一个土人却穿着最华丽的衣服,白色缎子,坠着宝珠琉璃,戴着璎珞项圈,不看这个人的皮肤,这身打扮和装饰真是漂亮,奇怪的是一点都不俗气。

他走过来,眼睛一直盯着陆念慈,这里的店家和仆人对他甚是客气,他的到来,也让不远坐着的几个禅武者皱起了眉头。

有人叹道:“这个家伙出关了,咱们这些地方可能就不太平了。”

也有人很赞赏:“在天众这个浩大世界里,只有他这样的年轻人才能混得开,无论身在哪里,有大潜力的人总会受到重视,你看他不顺眼,他却能轻易的将你道场的场主打得头破血流。”

“那位姑娘真的不错,不过姑娘身边的少年们可要遭殃了。”

这些人说话尽量小声,可是还是被这年轻人听在耳里,他一点都不在乎,无论怎样,这些人总不敢说太难听的话,除非他们想找死。

他看起来却不骄傲,面带友好的笑容,径直走到陆念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