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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不说我是你姑奶奶”

“咳咳这个,不合适吧,你看你这么美丽动人,姿容秀丽,风姿绰约,亭亭玉立,芳华绝代,羞煞百花,一顾倾城,再顾倾国”

“你能不能有点正常的时候”金三小姐忍受不住,狠狠的跺了跺脚,转身就上了车。

一直在后面看着的老者低头道:“小姐,这个人是不是”

“让他坐货车上,离我们远点,看到他我就想杀了他。”金三小姐甩出这一句话就钻进了车里。

老者连连点头,微笑喊道:“少年郎,三小姐让你坐货车,既然这样,咱们大伙就出发了。”

“好,走了,出发”大汉们喊着,每个人心里都松了一口气,回头都对吕牧报以微笑,对这个救了他们的少年由衷感激。

只不过常金童确实还不太买账,甚至有些羞恼,他常家的威名并没有镇住别人,口口声声说的无赖却救了他和大伙,这如果是个正人君子,仗义游侠也就算了,可这无赖口无遮拦,偏偏把金三小姐哄的很舒坦。

金三小姐什么人那是高傲冷漠到一定地步的,刚才对吕牧打的那一巴掌和嗔怒都似已变了味,怎么看怎么像打情骂俏,可偏偏这样的人还要与他们同行,路上免不了多有交流,今天的事已经让他丢了面子,今后在三小姐面前又矮了一头。

“上车喽,哈哈”吕牧今天很爽,不费吹灰之力退了两个他做梦都打不过的高手,他只不过是看到那老者的骗术才明白,打架不一定要用拳头和刀剑,还要用脑子。越是司马手软这样的人越好对付,因为他们缺点太多了。

自命不凡,自我感觉良好,自尊心强,自大自满。加上极重信义。

信义绝不是缺点,只不过在吕牧面前,这就是缺点,人注重信义本没有错,却能成为精于算计的人手中的一张牌。

他根本就不懂什么后发制人,什么空门全开,什么一念出刀,他只是打算把刀横在身上,凭这刀的材质一定能挡住对方的刀,最多也不过是个刀气灌进身体里,被震得受个把月的内伤。没想到司马手软手真的一点不软,刀的速度实在太快,他连看都没看清,连把黑莲刀横在身体前的机会都没有,却不料成了司马手软眼中的厉害人物。

真是美

美的同时,吕牧也再想,耽误了这么长时间,公子论应该过了金鹏国境了,只不过公子论就是把脑袋想破了也决不会往天魔城的方向找。

于是,坐在车上的吕牧开始唱起他的歌,歌声飘在周围,周围的人念在他救命的份儿上拼命压住抓狂的冲动,但无一例外的把耳朵堵上了,只不过一路上,金三小姐的肺差点要气炸了,一路上她吐了三回。

“哎呀,你怎么了,美妞,你这是有身子了啊。”

“啊死无赖,我要杀了你”

作者题外话:每次更文都仔细检查了错别字,如果读者朋友们发现还有漏网之鱼,请书评区留言告之,谢谢支持

第十九章到达天魔城

“怎么的你二哥是个废物”

“嗯,大姐嫁给了金鹏护国三将军之一的木松年,家里就只有我和二哥,可惜本该继承金家所有产业的他竟然从小游手好闲,更是败家败到了一定的境界,家里的长辈恨铁不成钢,却又拿他没办法,逼着他修炼阅经,都被他逃走,一逃就是几个月,回来就带着在外面赊欠吃喝玩乐欠一大堆的账单,爹爹都气的快病了。”

车里,吕牧和金胜男聊得正起劲,这一段路走来,吕牧成功的从被赶走到坐货车,再从货车进到马车软席上,隔着常金童就聊了起来。

吕牧来想低调一点,毕竟常金童才是主角,他能坐上来已经不错,无奈似乎是一路上金三小姐没多少话和常金童说,算是憋坏了,正好吕牧总能找到合适的话题,金三小姐也觉得吕牧不狂不无赖的时候竟有一股让人亲近的气质,又带着一丝丝,只有一丝丝的那种贵气这贵气正是飞歌国的血统,柔和而又高贵,只不过是吕牧常年的艰苦生活早已忘了他是什么皇子。

而常金童自觉已经失去了最好的堡垒,便是连他常家小少爷的身份都微不足道了,在某一个瞬间,看到吕牧谈吐自若又略带幽默感的一张清秀的脸,竟奇怪的产生一种自惭形秽的心情,他讨厌这种心情,所以他拼命的想,想一个能让吕牧从云端掉到地上的机会。

“唉。”吕牧叹了口气:“可能他有什么苦衷也说不定。”

这句话正戳中金胜男的心窝,她在骨子里是敬重他的二哥,只是对一些事情感觉到失望罢了,但是脸上还是一样的带着遗憾和气氛:“你别替他说好话了,他没救的。”

“我不是替他说好话,以前我也这样,在别人眼里我是个厚脸皮,是个无赖,但是谁又懂我呢”

“收起你的感慨吧,你现在还不是一样的无赖”

“咳咳,话不能这么说,你说我是无赖,你不也是个泼妇吗”

“你敢说我泼妇”金胜男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车在这个时候也突然停了,她立刻被往前闪了一下,脚步没站稳又急忙坐下。

“把他踢出去”

听到这句话,常金童只觉得奇迹出现了,二话没说,一脚前搠,要把吕牧搠倒。没想到吕牧倏来忽去步法精纯,只是轻轻一闪,就贴在了车顶,笑道:“只是一个玩笑罢了,何必当真,何况你根本就是个泼妇。”

说完,不等两人攻击,吕牧贴着车顶,双脚一瞪,身体诡异消失,已经蹿出了车门落到了地上,他同时也看到了热闹的场面。

巨大的牌坊竖在眼前,人群在穿梭,停留,微笑,说话。宽阔的大街两旁鳞次栉比的高楼巨屋很多都是用巨石堆砌、雕刻的,而且还很新,好像只有十几年光景,又新又大的建筑之间,各种小贩,店面,集中的在一起开着,不远的地方正有一队商队和十几头单峰幼驼在歇脚,好像从很远的地方来。

铃声悦耳,歌声提神,看到这些轻松的人和轻松的景象,吕牧很是羡慕,他何尝不想轻松安定的活着,只是

“呵呵,逼得我远离家乡,有爹不能见,有娘不能亲,早晚一天,你公子论也将体会我的心情。”

“无赖,你站住”金胜男又在追来,吕牧回身脸色一冷,阻止道:“你不要过来,现在到了地方,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不会再惹你。”

金胜男突然愣住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无赖认真的样子,但他反而不习惯了,她看着吕牧慢慢的、用一种极其失落的背影融进了人群里,变得格格不入。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样

如果她知道吕牧的遭遇,说不定连她都要变成一个忧郁气质的无赖,常金童道:“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