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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一个娇嫩的声音道:“你们为什么不把我们全杀光去换莲台呢”

听到这个声音,程恨钢的脸突然一僵,怔了怔之后,就紧皱了眉头,颤声道:“恬儿,你竟然也”

“没错,你是想说我善恶不分,好歹不知对吧,那你清理门户吧”王恬已经扑到了吕牧身上,看着一身伤痕的吕牧,突然委屈的哭了起来。

“你个混蛋,你非要找死,你气死我了。”

这一心要报复吕牧的王恬竟然会做出如此举动,还真让人咂舌,这也许也因为女孩本就这样,当她妒忌的时候她是坏的,但是对于喜欢的人遇到危险,她就无法在恶下去了。她甚至想吕牧还不如被三人秘密杀了,秘密埋了,好歹让她看不见,听不到,也不必如此着急,如此心碎。

吕牧的心里酸楚了一下,终于知道这少女如此深爱他,这显然是他预料之外的,曾经他的确风靡一时,被许多女弟子爱戴甚至爱慕,可是那都是年少之情窦,早晚秋风吹过就凋落了,忘记了。

王恬的哭声渐渐止住了,她开始咬顾人来的手。

“真是混账”

程恨钢怒叱了一句,却依然没有去管王恬,这个孽徒让他生气了,她是死是活他一时也不太想管了,他只希望这一咬,把顾人来的手咬掉了才好。

但是很可惜,他被顾人来用左手扣住了脖子,将她提了起来大力扔了出去,一道高大的身影从人群里窜出来,准确的接住王恬,将他轻轻抛在地上,转而一个弹射向顾人来冲过来。

身后又有七个人狂吼着冲了上来。

吕牧喝道:“不要过来”

来的是红发少年和他七个兄弟,他们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又如同发了疯的狼想要狠狠的从顾人来的身上撕下一块肉,吕牧这一声还是提醒晚了,八个人死命冲过来虽然让顾人来手忙脚乱了一下,接着他就被一苇渡江功将红发少年狠狠踏在了地上。其余人都被顾人来用气劲震倒,一人挨了一脚,重伤在地。

众人不忍再看红发少年狰狞的脸,更不想再听他被顾人来踩的泥泞的后背,血已经从后背渗了出来。那七人正在挣扎爬起来,准备殊死一拼。

“唉,小小年纪,何必呢,又不管你们什么事。”顾人来叹息着,他似乎都不忍再看下去了。

第十章公子世无双

吕牧吐了一口杂着血丝的唾沫,他现在反而镇定了。

他竟如此自私无情他为什么这么镇定

他看到三道身影从屋舍上,大殿旁,金顶上踏步飞至,连连几个腾跃就从人群后跳了过来,这里面正有“分手将军”铁债,一同来的就是让人头痛的“头痛将军”岳子房,令人心肝疼的“心疼将军”信飞鹏。

后者两人同时抢过薛一斗和红发少年。迅速在他们身上拍了起来,止血的止血,接骨的接骨。铁债面带笑容,对于他一手造成的结果很是满意,抓人就是这么简单。

不需要自己动手,这世上比他更会抓人的人真是太多了,只需给他们一个抓人的好处,他们就能为我所用。

“都跪下”一声爆喝响起,信飞鹏声音如双翼垂天之大鹏,让众人耳里都炸开了花,开光境界的实力比起程恨钢等人虽略有不足,对于这些弟子们却是足够了。

“哼哼,好大的派头。”吕牧讽刺一笑,刚说完就被顾人来捏紧了脖子。

众人正在奇怪,为什么要跪下来,这时就见一道身影又从三位将军来时的地方,他的速度更快,修为堪堪超过了顾人来的一苇渡江功,这人正是“割草七将军”中的老大,“鞭尸将军”童言讳。只听他远远就喊道:“公子喻,免跪”

公子说免跪,公子是何人

谁家的公子

吕牧眼神闪烁着紧张的光,喃喃道:“果然是他。”

正当众人议论之际,这里突然蜂拥而进数十汉子,手中拎着水桶扫帚,着急的打扫了起来,本来就不算太糟糕的禅院的青石地上干净地有些反光。

从那边又来一位将军,乃是“肉疼将军”萧一笑笑,只见这位让人肉疼的萧一笑笑高举双手,分握白色地毯的两个角,快速腾跃,身后绵延的白色地毯如同一条白龙,最终铺到了地上,萧一笑笑拍了拍手,就恭敬的侯在了白地毯旁。

“什么人竟如此大的排场,竟连七将军这样的人物都当了奴仆,传话,打扫,陪同,恭候,真是好大派头,必是一位极为显贵的公子哥。”

“难道就是他来捉吕牧的”

所有的人都看向另一头,这公子可着实令人翘首以盼,望穿秋水。

待尘土散去之后,洁白的地毯的那一头就走来了五个人,为首的正是“瞎眼将军”“闭嘴将军”。只见他二人恭敬的引路,表情都是极尽讨好之力,就连一直笑里藏刀的顾人来都觉得太恶心。

身后的三个人却没人认识,看其打扮都是普普通通,年龄也都在五十岁开外了。看两位将军对他们的恭敬态度,这三人的身份也越来越神秘。

最奇怪的是他们五个人都不敢往白地毯上踩,只走在地毯的一旁,看着地毯,检查上面是否有什么不干净的地方,忽然,三位老者其中一人突然沉下了脸,这旁等待的萧一笑笑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急的一跺脚忽然将打扫的一位大汉拎了起来,右手一扬,“喀嚓”一声,那老实巴交的大汉的右臂就断了,他身体剧烈的颤抖,“扑腾”一声跪了下来,从痛苦的哀叫声中挤出四个字。

“大人大人饶命”说完就磕头,磕出血。

看到这一幕,吕牧已经心碎了,他紧握着的拳头,指甲已经刺破了手。

“公子来,不见血光,你走运了,滚”大袖一挥,这人被抽的远远的,萧一笑笑这才窘道:“你们,把花瓣洒上去。”

其实是他忘了而已。

洁白的花瓣,芬芳的花瓣,只是叫不出名字。

铺满了地毯。

一切准备好了之后,才看到一架华丽的大车从天空之中落下,那拉车的竟然是一头红毛狮子,狮子不吼,不凶,从天上落下之后,惯性的往前跑了几步,身后的车被那三位老者突然轻轻一拖,便平稳的落在地上往前走去。

“火云蛮”见过点世面的顾人来喃喃道:“这是皇宫的东西,这莫不是”他低头轻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