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别急我能不急么,最大一个战争场景刚拍摄一多半,正要拍最重头的一场十面埋伏戏,突然就让紧急撤出。嗯,我明白,这就是你们那个钱总报复我,整我,怪我打他马子的主意吧我他妈当时哪知道啊别说还没成事实,就算真让我搞了,这又算多大事男子汉大丈夫,哪能因为个女人,就和我这样的重量级人物翻脸我当初看他挺精明的,怎么这事还看不开呢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我帮他找,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手头海了。”
听了这些话,我和我的小伙伴公司伙伴甄工、隋声都惊呆了,他怎么扯到这上面去了呢这可把钱智商给太贬低了。
一直没开口的甄工忙说:“陈导,根本不是那么回事,确实是里面出了大事。为了剧组人员不光你们剧组的,而是所有游客的安全,现在真的不能到里面去了,很危险,可能要死人的我们穿越游的项目都全面停了,公告都贴出来了。”
“是么怎么会有这种怪事你们公司建的这个虚拟世界,难不成你们还掌控不了再说,现在不还是在卖票么看,还有人进去,他们就没危险了”陈小谋一脸不屑地说。
“他们去的地方,是独立于里面那个系统的,就是那个神奇游乐场。别的地方确实不行,官军、捕快见着这边的人就抓。是真的。”隋声还是苦口婆心地解释着。
我在一边也看不下去了,便走上前去说:“陈导,是真的,我今早刚进去过,马上就被盘查抓起来了,好不容易才跑回来。正是因为咱们在里面调动大量官军拍摄电影,里面一些人趁京城空虚,发动了政变,那里面的皇上,便认定这是我们一起搞的阴谋,自然要报复我们了。这次公司几乎所有的业务都紧急叫停了,可不光是你们这个剧组的拍摄。我刚才就劝说走了到里面读国学的一批学童,他们已来这儿几个月了呢。钱总绝不可能就因为点个人恩怨,拿全公司的业务开玩笑的。”
我这么一说,陈导不再那么怒冲冲指责了,心情变为很烦躁,把矛头又对着我来了:“那你不是专门负责和里面联络么赶紧去谈判啊,解释啊,照你的意思,不是他们误会了你们么”
我没有吭声,这里面的情况太复杂了,跟他哪能一时说得清。
这时甄工说:“陈导,这次事件确实是很意外,连我们的紧急预案,都没有考虑到这种情况。现在咱们一起商量下,研究个应急、补救措施吧。”
制片这时也说话了:“陈导,我看没人愿意搞砸自己的买卖,他们一定是不得已,发火、争吵也没有用,双方还是平心静气协商一下吧。”
陈小谋虽然仍很烦躁,但总算还是给了制片面子,没再说别的,我们便一起进了楼里的会议室,商谈起来。
甄工提议,剧组可以正常拍摄没有里面虚拟角色参加的戏,主要是内景戏,由于可以屏闭、隔离与里面的通道,所以仍将是安全的。
但陈导却对那部分戏不是太重视,认为最重的戏是那个十面埋伏,别的都是鸡毛蒜皮。
制片倾向于先拍那些内景戏,重头戏则寄希望过些日子双方关系改善,那就又能拍摄了。
我心里却明镜似的:就算将来能恢复正常交往,再借用大部队官军拍摄也绝无可能了。
第94章危机降临中
灵机一动,心想不妨用我的半瓶醋晃荡一下,能说服他们更好,不行,就算白说也没啥损失。
“其实我觉得吧,这个电影拍得有点太实了,战争场面其实已经够多的了,剩下十面埋伏这少半场戏,不妨虚处理一下。兵法不是说,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么咱们的国宝国画,上面就常留白,让老外都非常钦佩。把拍好的一些戏剪辑下,再配上些空镜头,说不定比实拍出那些场面效果更好。十面埋伏么,当然不必把那些场面都实实在在地拍出来,否则那还叫什么埋伏了咱们就不能在电影中也留点飞白么像那个张大导的满城黄金甲,我一看到那满画面的黄色,头都疼了。”
我这话一说,把甄工惊得嘴都合不上了,大概是在想,老晨,你这个万金油,怎么敢在人家的领域内也这么忽悠啊,不得让人家拍死你啊
不过,我看制片倒流露出感兴趣的样子,他看了眼陈导,说:“如果最后真没办法拍摄,这倒也不失为一个路子。昨天,其实咱们就拍了海量的镜头,肯定能剪出不少来。”
陈小谋没有马上表态,但显然对我“大贬”张大导的作品颇为赞赏。他转了下眼珠,说:“好吧,我们就先拍别的场景。关键是时间不能耽搁,眼下就先这样安排吧。”
甄工也很高兴事情有了转机,马上介绍起具体的措施来,说原来永定河边的基地不行了,但可以马上建设新的拍摄基地,半小时后剧组就可以开工可能是把原来的基地复制,再转移到别处吧,否则不会这么快。至于那个最后十面大埋伏场面的拍摄,公司也会尽力,但确实难度极大,不过毕竟也已拍摄一多半了,剩下的场景如果再不能拍摄,靠剪辑前面的能完成最好,公司也会减少原来商定的费用。
看来,钱智商和他已经商量过了,否则他不会表态少拿合同已商定好的钱。
陈小谋可能是看到了公司的诚意,态度进一步缓和,开始情绪正常地讨论起具体事宜来。
就这样,这个棘手的问题暂时告一段落,这笔大生意看来保住了,最多是少收入一点钱。
我一看,这里已经没我的事了,便撤了出来,想到外面再看看游客情况。
刚出了门,就见一辆出租车开到了楼前,钟老匆匆走下车来。
难道这老头儿也得到了消息我急忙迎过去,没等说话,他便劈头先问我:“不是说出了大事么怎么游客还在进去,到底怎么回事”
“是出了大事。不过项目并没有全停,游客全部转到一个和里面隔绝的游乐场项目上了。”我先给他解释这事,才又问:“钟老,你也是为那个突发大事来的”
“当然。我还在这边挂着个顾问的衔呢。枢生今天早上才告诉我,不过,轻描淡写说了几句,让我不必担心。可我能不担心么对了,你是搞情报的,给我详细说说,游客没事吧”
“游客没事。咱们到里边说吧。”
他那间办公室离得近,我们便到了那里。我注意到,这屋里并没有灰尘,很整洁,看来不是有人定期打扫,就是这老头儿还时不时来,只是我总在系统中不知道。
我先把卜思潇在里边组织人发动了一次政变的事详细地跟他说了一遍,听得他也是惊奇不已,直到到我说完,他才轻轻说了句:“这个小青年,真的是匪夷所思”
我附和地说:“可不是,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可你别说,还真差点成功了。要不是那个戴力太厉害了,居然探到风声,紧急安排,兴许真能让那个义忠亲王千岁上台呢。”
他挺感慨地说:“这么多反对皇上的人怎么凑到一块的呢老实说,我们当初可是没有安排什么反对派,像刘先生那样,把秦可卿设计成什么废太子的女儿。也许,刘先生那套学说还真有些靠谱的地方。”
“谁知道。不过,这回可是把故事发展线索彻底打乱了。连元春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