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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姐和贾芸看得很准,靠上我们,酒店绝对不愁没生意。

这一餐,我也照旧点了些简单的东西,一个人慢慢吃。我的主要心思还在凤姐那张桌上,琢磨她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也许,她从一开始就摆出副端庄的架势,是要以此打消姓郑的邪念,看在对方毕竟拿了五百两银子的份上,选择让双方相安无事我总觉得这不太像凤姐的风格做派。或者,她就是欲擒故纵,后发制人,开始采取完全的守势,示意对方她根本无意与对方调情。如果对方还是不顾及此,继续挑逗,那责任可就完全在对方了,那么,把你整死也是你自找的。这会不会就是她的打算呢

我的饭吃完了,但我知道他们那桌肯定还要再等一阵子。谁会花了那么多钱,却还像个几天没吃饭的叫花子,狼吞虎咽地一顿猛造,十几分钟就完事呢,那可真是土掉渣了。花这么多钱,其实质不就是来合法地“泡”美妞么当然泡的时间越长越不亏。

我慢慢细品跑堂送来的一壶好茶,消磨着时间,吩咐跑堂的,若那边吃完了,就赶紧来告诉我一声。

基本上按我估计的,一个时辰后跑堂的过来告诉我,琏奶那边的午餐已吃完了。

我赶紧过去,看到有凤来仪的门有条缝,便停下悄悄向里面看了看,只见郑福柏脸上红红的,精神很焕发,眼睛直勾勾看着凤姐的样子,像是和久恋的情人生离死别。真不知这顿饭的时间里,凤姐对她使出了什么招数,灌了多少迷魂药。

不过看凤姐的样子,我觉得她还像刚见面时那般庄重,现在正对这郑福柏的低声在说什么,只听见郑福柏叹息般地说:“那可真把人煎熬死了。不过,我听奶奶您的。”

这小子,是不是连自己辈份儿都搞差了,再套近乎,也不能把那个“二”给省了啊,这可真太“二”了。

我在门边大声干咳了一下,然后慢慢把门推开,走了进去。

我看到,凤姐像故意似地对郑福柏使了个眼色,便转过身对我说:“晨大人来得正好,大官人酒喝了不少,该找个地方歇息歇息了。来人”

马上就有个伙计跑进来,凤姐吩咐说:“把大官人好好扶着送下楼,要是摔了碰了,小心我揭了你的皮”

伙计应了一声,过去恭敬地说了声:“大官人请”就扶着郑福柏朝楼下走,郑福柏扭回头,朝凤姐笑着摆了摆手,说:“奶奶,咱们回头再见,今天我还没喝好呢。下回,我他妈还要竞拍这个午餐,月月全包,你就瞧好吧”

凤姐也笑眯眯地说:“郑大官人,我就等你这句话呢走好啊,慢走您。”

我心想,喝这虚拟的酒,这小子都搞得醉醺醺的,可见没少喝。他这种人,没喝酒就那德性,喝了酒还能好了,便跟凤姐说:“琏奶,他这个样子是不是乱说了不少话啊他要是把那种德性拿出来,以后他再出多少钱,我们也不会让他再来了。哼,还想每月都包下呢,那还不把你给烦死了,仗着有点钱,没门”

凤姐那对丹凤眼眨了下,耸了下眉头,对我说:“晨大人把这个人看得真挺准的啊。放心吧,下回他来不了了。今天,我是看这银子的面上,放他一马,先让他做做春秋大梦吧。”

我能看出凤姐眼中饱含的厌恶、冷酷的神情,看来这郑福柏真的把她惹恼了。但她却又表面上把他打点得那么高兴,心甘情愿要再付出。当然了,她的美貌、风情就是最厉害的撒手锏了。不管怎样,午餐顺利结束,我和隋声都算圆满完成任务。

和凤姐告别,我也下楼回去,这时,那个伙计已把郑福柏扶上轿,他的“酒”也好像醒了。我凑到轿前,很“热情”地问:“郑大官人,你是就此回去呢,还是再到这街上逛逛这顶轿已包下了,随你到哪里。”

他想了下说,“算了吧,这里面的地方我没少来,见过刚才这个俏娘们,别的地方还有啥意思了。回去吧,好好养养精神,还有大好事等着我呢。”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吩咐轿夫:“回吉祥客栈,起轿”自己也坐上轿,打道回府。

到了客栈,我看他的神情还是那么兴奋,手舞足蹈的,这也不奇怪,凤姐的魄力对他这么个色鬼,影响那可不是一小斑的。

我便以拍马屁的形式趁机打探道:“郑局长,刚才你说以后要把这个午餐全包下来,真的假的那可要老多钱了,大手笔,一般人玩不起的。一回四五万,而且还在飞快往上涨呢。那个任石屹知道吧,房地产大鳄,巨富,头一次就是他竞标竞上了,也是喜欢这个凤姐不得了。我问他,那以后你会不会全包下来,他直晃脑袋,说可没那么多的钱,也就这头一次了。”

当然,任大鳄自称没钱,我那是随口胡扯,就是要套这个郑福柏的话,摸摸他的底。

郑福柏轻蔑地说:“哦,那个任石屹啊,也就是个商人而已。他的钱口袋,还不是系在政府的裤腰带上,不听吆喝,说不定随时就会破产。对了,我听说现在有关方面正在查他呢,他好像哪个项目违规操作。轻了,交几百万罚款吧,重了,进小号。”

我心想,怪不得有一阵子没见到这个大鳄呢,原来可能要摊上事了。

“原来这样啊。不过,人家的身家可是多少个亿,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啊。上回梁市长也到景区来过,听说他每月工资也才五六千而已,嘿嘿,得多少个月不吃不喝才能和这凤姐吃一顿午餐啊”我说。

现在他把轻蔑的目光转向我了:“我说这位晨老帽啊,你大概一天到晚全穿越在那边了,对咱这边的事啥也不懂吧政府官员要全靠那点工资过日子,还有谁打破脑袋也要当官呢”

我所以那么说,当然是就为了引话。除了小学生、幼儿园的,地球人还有谁不知道这些事本人可是做过记者呢,哪会迟钝到你说的程度。

不过,他那么一说后,我更是装出一副异常震惊的神色,表示完全不相信:“怎么会呢,官员不靠工资过日子,难道真是挪用了红会的捐款”

这些日子,郭-美美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我顺嘴就往这上边扯了一下。

我们俩过去从没有交谈过,“坑”了他那把后,这一回我对他恭恭敬敬,热情有加,他大概认为我“识时务”了,已拜倒在他的官威之下,或者以为我在里面负责联络那边的官员,也算是他们的一个小跟班吧,见我如此缺乏“官场认知度”,便摆出一副师爷的姿态,用十分轻蔑的眼神看着我说:“你可真是很傻很天真啊。这么说吧,现在就算真给你个官当,你也不会干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