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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真的是因为我的诅咒才导致了南华帝国的毁灭吗”上邪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悲哀,寂冷得令人不敢直视她的双眼。

冷羽飞淡定的一笑,然后果断出卖兄弟,“那个诅咒是暗飒和小弦的杰作,目的是为了为抹去神族而埋下的伏笔。诅咒原本的内容是南华帝国消失,而消失的同时掌管着主管自然的精灵一族便将出现。既然想要彻底抹去神族的存在,那最好的方式就是将他们的权利一点点的分出。但是后来因为龙浅那个女人的出现,一切发生了无法逆转的偏差,南华帝国的结局变成了毁灭,上邪因为使用禁术遭到规则惩罚即将流放,曜天以禁术为交换夺回了上邪,但是因为灭杀雷劫的惩罚转嫁,禁术的代价远远不够,他们中有一人要放弃身份,并背负名为罪孽的记忆,另一个人失去一切的记忆。上邪先行做出了抉择,她放弃自己的身份,背负着记忆,忍着经脉尽断的痛苦将自己伪装成了一个普通的酒家女等待着未来的契机”

“呵呵,原来还猜对了啊,你真的做过酒家女。不过你是在什么时候来找我的那个时候你恐怕连靠近的力量都没有了。”苏澜依一脸的无语。

“我连这点实力都没有还等个头啊,早被人杀了。”上邪不屑的说。

“之后上邪一举倾覆三大帝国,意外的找到了今后的同伴,在某个人的协助下恢复实力走上了那个地方。”冷羽飞的眼角弯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之后不幸战死,成为冥域摆渡人。”

“感觉后面好简短,其实我人生的重点是在前面对吧。”上邪无力的黑线。

“你的人生重点的确是在前半段,这个你就不要在怀疑了。”霞鸣毫不犹豫的拆台。

“小姐,还有一些地方没有结果,比如”苏澜依有些头疼的询问。

“比如那女人吞噬掉的婴孩中究竟是哪一个出了问题上邪究竟为什么身份替换的如此简单之类的吧。”冷羽飞保持着微笑和淡漠的语气说道:“其实上邪你未出生的妹妹并不是生命,而是一件东西。上邪是你的父母为你准备的第二个名字,也是第二个身份。那个孩子是用毒物浸泡出的死婴,他们不愿让会害你一辈子的人还活在这个世上,所以想尽办法查查探关与那女人的事情终于他们有了发现,然后决定用毒婴杀了她。因为上邪这个身份当时并没有主人,所以你才会这么轻易的做到替换。”

“原来是这样吗。”上邪无声的笑了起来,“小姐。在你眼里我们这样的人究竟算是什么呢,我有时会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木偶一般任人操控。”

冷羽飞空洞的双眼回神,温和的直视上邪,“这完全取决于你自己,如果你自己还坚持着尊严把自己当成一个人就没有人能够真正的控制你,如果连自己都放弃了尊严把自己当成了任人操控的木偶,那么就算没人控制你,你也只会被自己的欲望所奴役。这是个很简单的道理,不是吗。”

“嗯,也对,比起某些行尸走肉我已经很自由了。”上邪重新披上自己的常用斗篷整理好兜帽向冷羽飞弯腰行礼之后消失在了原地,摆渡人的工作依旧要继续,容不得有丝毫的停滞,所以她还是回去工作比较好,不然实在是浪费自己这后天而来的条件啊。

“我的解说完毕,你们继续吧。”冷羽飞坐回椅子上,再度淡定的睡了过去,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有她的事了,所以在有事找她之前她还是先把觉补好吧。

“看来就只剩下我了,真是有些无奈啊。”苏澜依从指环中拿出了一样东西直接看也不看的丢向了融,然后转身跳下竞技台,“那是上邪给我的,据说是你母亲自尽前交给她保管的遗物,她原本是想转交的可惜一直都没有机会。”

“母亲的遗物”融看着手里的东西,那是他母亲生前最喜爱的那只簪子上的宝石,将上面的灵魂讯息读入脑海,她微笑着道谢,“谢谢你们为她所做的一切。至少她真的可以安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调节

一场大戏落下帷幕,被一段段牛a剧情峰回路转搞得心力憔悴的观众们表示真心不想再爱了,看他们弄个事简直是够了,一路上还没细讲都已经是一出蕴含着国仇家恨,儿女情长的大戏了,要是细说的话那效果绝对够讲的三天三夜不冷场了,因为每当你以为它要结束的时候她就总会来一个转折再次惊呆你。

“听完这个长长的故事之后我只觉得心好累,好晕。”雪尘作挺尸状无形象的瘫在椅子里一脸的抑郁。

“这仅仅是那段时间里所发生众多故事中的一部分罢了,只是因为故事牵涉的东西也比较多,所以听起来会有点累。”穆雪贞活动了一下脖子,“当初我们是直接看,比听他们讲还累,简直是让人要崩溃了。”

“心好累的感觉,他们究竟是怎么撑下来的啊。”月隐看向这表情淡定正给自己泡茶的苏澜依都不知该作何反应了,同样是逃亡的人,苏澜依经历得比他们要多得多,也比他们要坚强很多,真是让人连比较都不知从何下手的一个人啊。

“你手下的人弄坏气氛的手段真好,需要调剂一下吗”傀儡小人问道。

“无所谓啊,流年你去吧澜依和上邪的确是把气氛弄得太僵了。”穆雪贞微笑这对闲得没事的流年说。

“啊,那就只好上了。”流年伸了一个懒腰,慢悠悠的走上了竞技台,“既然是邀战的话那就请把你的人派上来吧,不过千万不要太恶心了,不然精神压力只会越来越大的。”

“这意思是刚刚听故事都快听吐了吗。”苏澜依端着泡好的玫瑰花茶表情淡定至极的说。

“不是,睡觉睡得想吐了而已。”流年脱下自己的斗篷收好,里面是一身相当简洁的劲装,,但是却奇怪的判断不出它究竟是什么类型的职业,因为这身衣服的下摆很飘逸,并不像一般的近战者,但是简洁的服饰有相当的符合近战者的风格,或者说这是将近战者和远程咒术师的服饰相结合的风格。

“你又是这一身啊,就不能换一下吗”苏澜依看见姬友依旧是这身打扮不由得有些怨念,“我们都知道你不止一个职业但也不用这样来凸显自己的职业存在感啊。”

“我习惯了,这样也免得单挑的时候说我职业优势。”流年打了一个哈欠将有些宽松的衣袖挽起来绑好,随手一顺自己美丽而飘逸的长发,一脸的淡然。

“话说回来流年究竟是有多少种职业啊,偶尔和她单挑基本都被职业压制,好忧伤。”洛子瑜一脸的抑郁。

“这个,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苏澜依一脸神秘地说。

“多职业强者吗,真是很少见呢。”一个面目阴冷的男人走上了竞技台眼神说不上的莫名轻蔑,多职业发展的人有一个最大的弱势就在于根本很少可以将一种职业的能力练至顶峰,这对上单职业强者虽然会借职业多发展的灵活度对其造成压制,但是相差过大依旧不会有任何的优势,反而可能留下把柄被人打败,甚至是杀死。

“很少见吗,我们这貌似都是,远程切近程之类的应付起来简直是心累。”流年作捂心状三秒,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