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的问题比你们严重多了,就差被直接抹杀了。”游烛无奈的说。
芊信:“”我去
“所以在走之前就见见他吧,毕竟他是另一个重叠的世界唯一的受害者。还有,看见了他最好别惊讶。”银夜淡淡地说道,这个已经算是一个很好的转机了,否则他手下突然有一个人跑去自杀那就难收拾了。
“是,我明白了。”芊信欠身挪回了自己该站的地方。
“来了。”残姬将飘落在前面的发丝捋回耳后脸上缓缓展开了一个有些诡异的微笑,真正震惊全场的人就要到了。
“刚刚好像提到我们俩了,我们来的真是巧啊。”冰冷而威严的声音响起,两个年纪都在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从空间裂缝中走了出来,这两个人走在一起绝对很显眼。
少女有着一头奇异的看似坚硬实则相当的柔软铁灰色发丝,用一根黑色的发带松松的束着。容貌很精致,却莫名的透出一种阴冷和不祥。高挑的身材包裹在软铠之下,曲线毕露。
少年的头发是人类很常见的亚麻色,软软的垂下。样貌只是清秀,却有种莫名的魔性的魅力,让每个直视他的人都不忍再移开目光。身材偏纤瘦,却并没有一种若不禁风的感觉。放在人类之中也算是少有的美人,但在少女的旁边却极不显眼,真正让他引人注目的是灵魂和身体。
“这个是拼凑出来的吗”凌天傲最先惊叹了,刚刚的一眼他便发现这个叫鹿瑾琛的少年的灵魂以及身体根本就是用很多个部分拼凑起来的,简直就像是一副被拼起来的拼图。
“嗯”鹿瑾琛听见凌天傲的声音转头看了过去,身体的问题并非他自愿他也改变不了什么,所以他也不介意被人惊叹一下。
“由包括他在内的一百零九具尸体重新拼凑成的人,所以他连灵魂都出现了拼凑的痕迹,他现在已经是一个连规则都不承认的人,虽然把他留下来费了不少力气但至少还是搞定了。”穆雪贞活动了一下手腕,接下来就将是真正的狗血大剧的开场了,不做好准备万一直接一发不可收拾了那就好玩了。
“为什么我觉得你们是专程来看我笑话的。”面具女人幽幽的说。
“我们就是专程来看你的戏的,看完就回去。”少女也就是竹幽回答得很坦然。
“我打死你们可以吗”面具女人扭头说。
“不可以,外加我们很好奇你面具下的脸究竟是什么样子所以就来了。而且听说你脸上的面具除非你自己愿意是没人可以取下来的所以就只能你自己来了。”鹿瑾琛回答的同样很坦然。
“我作为虚无之殿少有的脸已经毁掉的女性强者,我只想说我的脸的恐怖程度绝对会很瞎眼,诡异程度甚至可能超过珀莉一直在追杀的东西,你们确定要看吗”面具女人一脸淡定地说,她的面具上有她下的蛊,所以也只有她自己能取下来,虽然她不介意自己取一下,但是就惊悚度而言那绝对是能吓死人的。
“放心吧,我们还没到会被吓死的地步。以前一直没说也只是因为根本就碰不上你而已,毕竟你是常年和流年一起四处走,根本就见不到。”竹幽淡定的说,她主管牢狱见过的恐怖东西多得简直记都记不清,又怎么可能会被吓到。
“如果你对我老是拖着她出去做任务有意见的话可以说出来,反正我也很纠结为什么我一定要和这样守寡的女人一起做事。”被点名的人有着不输于这两个人的淡定和威严。
“确定那我就取面具了。”面具女人将手伸到了面具之上,指甲扣住面具的边缘将脸上的面具缓缓地取了下来
一张无法形容的美丽面孔露了出来,倾国倾城的美丽面容,绝代的风华带着生死磨砺出的美丽与动人。这是一个在战场上磨砺出的,拥有着绝美风韵的女人。但是她自己所说的恐怖也绝对不是什么开玩笑的事,交织缠绕的图腾花纹以最刻骨铭心的刀刻的痕迹留在了那张找不出瑕疵的脸上,与下半张光洁的面孔形成了最诡异的对比,而且随着与空气的接触那些神秘诡异的花纹开始渐渐变暗,一看便知是由毒物造成的。
“怎么样,很吓人对吧。”面具女人,或许应该叫苏澜依拿着自己的面具,戏谑的目光扫过几乎呆滞的一帮人。
“那种伤是谁做的”雪尘张大了嘴,这样诡异的伤痕多半是出自于报复,可是她却又从那些神秘的伤口中看到了一种怀念。
“呵。”苏澜依轻笑一声,将面具重新扣回脸上,然后轻声道:“这是我自己弄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况且我的丈夫已经死了,我是他的妻,我的美只属于他一个人”
此言一出听见的人都不免惊讶,苏澜依的美从她的气质便可见一斑,若她愿意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一定数不胜数,可是她却为了已经离世的丈夫生生的毁去了自己的容貌,这样的爱不得不令人敬佩。
“澜依,到你了。”穆雪贞微笑着说。
作者有话要说:心理测量者第二季角色乱入
、规则印记
苏澜依微笑着走上了竞技台深蓝长发与湖蓝色衣裙在风中轻轻划出美丽的弧度。就算看不见脸她的绝代风姿也足以将在场的大部分女人比下去了。
不过当看见对手时她的表情又是在有些无奈,仿佛来自天空深处的苍蓝色瞳眸轻转,目光落到了穆雪贞的身上,“雪贞大人,你也是为了看戏来的吗”
“差不多,何况你也不能再躲下去了。”穆雪贞很无所谓地说。
“真是一堆的麻烦。”苏澜依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触及发上将发上本就不多的发饰一一取下收起来,只留一根镶了宝石的银簪子固定头发让头发不至于太过散乱,簪上的纯白流苏垂下纹丝不动,一看便知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
“苏澜依”站在苏澜依对面的女人几乎是将她的名字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其咬牙切齿的程度绝对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羽凝萝应该是这个名字吧,感觉挺奇怪的。”苏澜依卡了半天才从记忆深处卡除了这个女人的名字,因为记得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和她的丈夫齐轩有关系她大概早就把她忘了。
名字的确叫羽凝萝的女人被苏澜依这种回忆状态卡半天的语气气到厉声尖叫道:“苏澜依你竟然敢如此的漠视我”
“我为什么要记得你”苏澜依回答得很淡定,连带着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其实要不是你这么阴魂不散四处追着我我也不用一有空就被流年拉出去做任务,只是没想到你竟然从虚无跟到这边来了,真是执着啊。”
后半句那语气完全是大人称赞小孩子的,类似于“宝宝做的真好”之类的。
羽凝萝的脸色更难看了,这种令人厌恶的语气简直是让人不舒服,“苏澜依你得意什么你不过就是一个凭着有几分姿色和下贱手段勾引男人的下贱女人罢了轩不过是被你那几分手段勾引到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