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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弛突然想到好久都没有和诗怡这样在以前呆着了,总是分别的日子多于在一起的日子,有个机会,自己也是忙啊忙。如果现在诗怡在身边多好,她一定又会开心地跳起来。

“想什么了”小惜看张弛不说话,就知道他又在想诗怡了,就故意那么问。

“没什么,我们回去吧。”张弛没心情呆着了。

、意外

张弛回来后不久,五头母牛病了,一家人都着急的不得了。母牛都怀着小牛,那可是十头牛啊,请来兽医,也诊断不出为啥,反正五头牛都卧着,不站,也不吃草,水就更不喝了。

就在张弛去县城另请兽医的路上,五头牛都相继死了,真是意料之外的损失。等到抛开牛肚,原来是牛吃了塑料纸,本来牛是有反刍功能的,谁知道还是要了牛的命。有的人说,可能不全是塑料纸的过,应该是急病,牛都死了,追索原因也没必要了。

牛死后,也不敢卖牛肉,怕是病死的,到时再吃坏了人,就更得不偿失了。找了地方把牛都埋了,也不知是人为的,还是天灾,张弛的心情极度低落。

若昊不断去看张弛,知道这对他打击太大了。男人,有事儿就爱喝酒,若昊提着酒找张弛一块儿喝。

“我都不知道怎么和诗诗说呢。”张弛和若昊说。

“先不要告诉她了,免得她担心。”若昊那么想就那么说了。

“诗诗嘴上不说,可我知道她对我抱着极大的希望。”张弛喝的不少了,“她是希望我实现理想的同时也实现她的愿望,排排场场办个婚礼,现在拿什么讲究啊,准备卖羊的钱也搭进去了。”

“四哥帮你卖,应该能买个好价钱,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呢。”

“就是太想结婚了。”

“想结就结,回头我说说诗诗,那丫头就是爱面子,人家结了婚一块儿面对生活的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

“不能和诗诗说,现在绝对不能说。”张弛坚决不让若昊说诗怡。

“不说也行,慢慢来,日子长着呢,天灾人祸免不了的,以后你让放牛的多留意,不要放出牛两个人就一边凉快去了,什么也不管。”

“知道了。”

酒是个好东西,张弛喝下去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小惜看见张弛喝多了。知道他心烦,也不敢和他多说话。

张弛他爹实在忍不住了,他看见张弛闷不做声就来气,“当初不让你承包围栏,你好上劲,这下好了,劳民伤财,要不是孙子也快抱上了。再看看你那个诗诗,也不见个影子,你要不转让出去吧。”原来早有人想承接围栏,只要有经验,大好的草势,养牛羊有一定的诱惑力。张弛就是没经验才会有这样的灾难。

“我不转,这是我和诗诗的梦想。”张弛还是执意不出手。

“你是要咋了,你要怎么支撑,拿什么支撑下去”他爹不愿意再这样了,五年的合同,到时他怕张弛落的个一败涂地。

“我会想办法的,你就不要操心了。”

“我不操心,早晚叫你们气死,一个不回家,一个在败家,爱干啥干啥吧。”他爹被气走了。

张弛实在想不到养个牛也是如此的难,投下去的钱如泥牛入海,这一下死了五头牛,算上小牛,损失了将近两万,还打算再买羊了,这以后会是什么结果呢,他都不敢往下想了。

晚上,独对灯光,就想诗怡,她在干什么呢她会不会大失所望呢不会,会,张弛就这样不断自问自答,想来想去,也想不出结果,然后就醉了。

小惜早看他半天了,她不想张弛这样难过,好强的张弛在她心里就是一盏灯,能照亮她。

“你不要喝了,头一年,经验不足,你不能这样老是责怪自己,以后局好饲养了,这可是一门学问,着急不来的。”

“哦,你好像还知道的不少嘛。”张弛的舌头都在打转,“不想那,我现在就是想和诗诗结婚。”

小惜一听到诗怡就醋意大发,她多喜欢张弛了,凭什么他非要娶诗诗。她有照顾过他吗他现在那么伤心,还不忘她,而她又在哪里一个阴险的念头在小惜的脑海中浮现。

“你怎么不说话,小惜”

“我是在想你们结婚时的情景,一定热闹极了。”

“是吗我盼着一天已经好久了啊”张弛想站起来,可是他的腿不听使唤了。

小惜用尽吃奶的劲好不容易才把张弛扶上了床,这时的张弛眼前全是诗怡的影子。

“诗诗,你不要走。”张弛拉着小惜的手,不让她走。

“好,我不走,陪着你。”小惜哄着张弛。

“想你,真想你。”张弛就这样拉着小惜的手睡着了。

张弛迷迷瞪瞪好像有人在亲他,他觉得不可能的事儿,做梦呢吧,诗怡不在啊就翻了身还是觉得身边热乎乎的,有体温存在,一激灵醒了,此时的小惜正羞答答的搂着他,张弛差点闭过气。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在这里”张弛慌乱地找衣服,吓的有些不知所措。

“你不会不承认做晚做过的事儿吧”小惜看张弛那么着急的想要避开她,幸福的感觉没了,责问张弛。

“你怎么到我床上了,我不知道,我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他只记得他喝多了,后来的事儿局不记得了,难道是自己酒后乱性吗

“你喝多了,我扶你上床,谁知你就抱住了我,还不让我走,还强行脱了我的衣服”小惜边哭边抽抽搭搭地说:“你也看见了,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小惜用被子捂着,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张弛把衣服扔给她,自己出去了,他得想一想,到底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儿呢,这要让诗怡知道了,她得多伤心啊

他头疼的厉害,喝了一杯凉水,脑子有点清醒了。他依稀记得看见诗诗了,怎么会是小惜呢,难道是自己把小惜当成了诗诗,才和小惜有了肌肤之亲。张弛后悔啊,后悔自己为什么喝那么多酒,造成了无法弥补的过错,他只希望能求得小惜的原谅。

、生与死的距离

张弛走了以后,诗怡很惦记他,就想着早点学会摄影,好提前回家。随行愿意带着诗怡,诗怡就寸步不离跟着,有时,也会聊聊天。

“是不是想家了”其实随行是在暗问诗怡想张弛了,诗怡没反应过来。

“嗯。”诗怡如实回答。

“你和张弛真是令人羡慕的一对。”随行的语气淡淡的。

“是啊,我们都已经订婚四年多了,他对我百依百顺的。”一想起张弛诗怡心里比吃了蜜还甜,张弛就是诗怡生命里的阳光。

“看你高兴的样子。”随行看见诗怡脸上的笑意。

“想起他就想回家了。”

随行不说话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随行有时会一整天不见踪影,他是去了妻子的墓前。

“坛桦,我对不起你,现在我又爱上了一个女孩子,她像你一样善良,天真,我们曾经说过,怡生只爱对方一个人,你能原谅我吗”

“我不想欺骗你,我喜欢她,而她却一无所知,都快结婚了,我是不是很可笑”随行抚摸着爱妻的照片,自言自语。

曾经坛桦是他的一切,可是一场车祸夺去了她的生命,他也想到过死,可坛桦弥留之际,握着他的手,让他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照顾好她的弟弟,她还要随行一定把摄影部办下去,那是随行和坛桦的理想。

现在摄影部小有名气了,那是随行付出多年的努力得来的,也算是对爱妻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