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弛家吃过饭后,已经很晚了,他送诗怡回家,每次送诗怡回家,他都得亲亲诗怡,当然这一次也不例外。出去几个月了,他搂着诗怡,不时过来亲一下,诗怡也觉得挺自然的,未婚夫嘛。
“我给你买新衣服了,放你家了。”他告诉诗怡。
“你挣钱了”诗怡问他。
“唉,就挣了一身衣服而已。”张弛故意摊了摊手,诗怡不相信。
“真的,我没骗你,先前的工头跑了,没给发工资,也就这个月找上活,才挣了点钱,够路费我就回来了,想你了。”说着把诗怡又搂的紧了些。
不觉就到了诗怡的家了,他不甘心的放下手,非得让诗怡也亲他一下,才让进家。诗怡只好在他厚厚的脸上亲一下,他突然抱住了诗怡,这样诗怡的身体就贴在了张弛的身上,而他就趁机吻住了诗怡的嘴。一段时间看不见他,诗怡有那么一点想他,也就有了些许的回应,他可是得寸进尺,吻着不放了,不知识谁晃了几下手电筒,这才停下。他抓着诗怡的手不松开,又腻腻歪歪了半天,才算让诗怡回家了。
他给诗怡买了时尚的牛仔服,还有鞋,穿上试试,很合身,村里的人们看见了也都说好看。
若昊大概是受了倩如的威胁,有几天不打麻将了,常常带着倩如到家吃饭,倩如吃完饭就抢着和诗怡洗碗。
“你可真够有招的,我哥变化真大,你的功劳啊”诗怡一边擦碗,一边夸她,通常是她洗诗怡擦。
“去你的,看你穿的时尚靓丽的,谁买的”倩如故意那么问。
“张弛啊,他可是名正言顺的。”诗怡不无骄傲。
“那萧宸不来信了”
“好长时间不烦我了,大概是明白过来了。”
“你真绝情,张弛真有那么好”
“你不绝情,那我还听说有人自杀未遂。”初中有一个同学暗恋倩如,得知倩如许配若昊,还以自杀威胁,怎奈名花有主了,可怜那小子得不到美女心,还落下了严重的胃病。
“你小声点,小心你哥听见了。”倩如凑在诗怡耳边说。
“人家早就知道了。”这是若昊过来了。
“洗碗也不专心,打了咋办”若昊威严的样子逗得倩如和诗怡大笑起来。
妈又该走了,她已经呆了两个多月了,有妈的日子真好,因昊不用诗怡操心,每天也不用管吃什么饭,反正妈做啥就吃啥,晚上,围在她身边听她讲新家那边的事儿,知道她也不容易。
父亲是把所有的事都放在心底,而妈是喜怒哀乐全在脸上,又嘴碎,过了半辈子,就那么吵吵闹闹,有时还会大打出手,现在的叔叔老实巴交,对妈百依百顺,这也许是妈顶好的选择。
含泪送妈上车,不知道这样的离别还有多少次,梗在心头的伤感每每都会想起父亲,如果他还健在,多好妈泪流满面,车走了很远,还能看到她的手在外面挥动,那时,就真不想妈选择这条路。
、惺惺相惜
因昊已经上初中了,学校里经常搞体育活动,而因昊在体育方面有突出的成绩,因而像打篮球比赛、长跑、短跑他都要参加。最近在搞篮球比赛,每天弄的灰头土脸的,回来后,诗怡让他洗洗头,他说头有点疼,不想洗,草草吃了饭就睡觉了。诗怡估计他是累了,若昊毕竟是男孩子,他不注意这些事。
第二天一大早,因昊要去上学,他一边穿衣服,一边自言自语:“咋今天这么晕。”他还抱着头摇了摇。
诗怡迷迷糊糊听他又说头晕,问他:“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没事儿,你睡你的吧。”因昊这么说。
诗怡睁开眼看了看,发现因昊脸色苍白,精神状态非常不好。
他也看见诗怡看他了,就说:“我本来不打算告诉你,姐,昨天打篮球把胳膊弄破了,你看,我胳膊这儿有条红带子,这是不是人们说的红线”
诗怡一下子惊醒了,红线,那可不是玩的,会出人命的。
诗怡看看因昊的胳膊,那条红带已经到了半胳膊,有筷子那么粗,诗怡急坏了,也不懂那是不是红线。
“快穿,你今天别去学校了,我带你找人们看看。”诗怡真是慌了神了,和因昊起来后,就急急匆匆出去了,都忘了告诉若昊。
到了大街上,去了一个小商店,那女的和妈年级差不多,以前父亲在世时,总想和他竞争生意,只能甘拜下风。现在,就剩几个孩子了,倒也对她们格外亲切,诗怡跑进去,忙问:“婶婶,你给看看,因昊胳膊怎么了。”
她看了看因昊的胳膊,吃惊地叫道:“傻孩子,快,快去找扎针的吧,是红带,都串那么高了,多危险,就是北面住的那个老王头,他扎这扎的可好了。”
因昊真是长大了,他有时不愿诗怡担心,也就有些事不告诉诗怡,险些出了大事儿,“你不要让因昊甩胳膊,以免串的快。”婶婶在后面大声嘱咐,听说,串到胳肢窝就没救了。
诗怡和因昊来到老王头家,他看过后说:“不要担心,你们发现的早,我能扎回去。”说完就去找针,诗怡吓得都说不出话了,因昊拍拍诗怡说:“姐,没事儿,人家不都说了,能扎好。”他一说,诗怡的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这个时候就显示出了男人与女人的区别了,因昊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而诗怡都已泣不成声了。
老王头拿出一根五厘米左右的长针,诗怡看见就头皮发麻,他开始给因昊扎针,一边说:“扎是好扎,不过你回去后,千万不能让手腕的伤口愈合,好住你也要挑破,让毒气从伤口流出,持续那么两三天就可以了。”老王头把引号手腕子上的血痂挑的崩崩响,诗怡都不敢看,可想而知,因昊有多疼,可他一声不吭,一口答应老王头一定不让伤口愈合。
扎后大约半个多小时,再看因昊胳膊时,红带已经下去了,诗怡当时就是激动,不住的像老王头道谢,老王头却说:“孩子,这没什么的,我经常给人扎的,就你们几个孩子生活,也真是不容易。”
老王头的话再一次触痛了诗怡,诗怡的眼泪象决堤的河,一发不可收拾。自从父亲去世以后,诗怡第一次流了那么多的眼泪。因昊就是诗怡最在乎的人,他越是懂事,诗怡就越伤心,这一次差点就耽误了他,时怡怎么能不自责。
因昊知道诗怡难过,就安慰她:“你还哭呢,要不是你坚持要起,我就又去上学了,那不就没命了。”这倒也是,诗怡这才算止住了眼泪,回家以后,一个劲问因昊想吃什么,弄的因昊都晕头转向了。
接连几天,因昊都不让伤口愈合,一个人拿个针在那儿挑呀挑的,挑在他身上,疼在诗怡的心里。一个星期后,总算痊愈了,也让诗怡和因昊之间有一种生死与共的感情。
没有父母的孩子那种感情是有父母的孩子无法体会的到的,那是一种相依相惜的感情。
、电影风波
若昊通过朋友介绍买回一部二手车,是个121型。冬天天气冷,暂时没什么生意可做,而冬天操办婚事的多,一来冬天闲在,二来办完事儿剩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