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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走了三天就回来了。原来那媒人是个骗子,妈发现的早,趁他们吃饭喝酒的功夫偷偷溜了出来,幸亏她还识几个字,总算安全到家了。

诗怡她们都很高兴,爸不在了,妈再不在身边,那是很惨的。她们围着妈说长道短。妈讲述了她出门的经历,有妈在还算是个家,一个晚上都开心的不得了。

人的一生有时会有戏剧性的变化,而诗怡的生活就是自己料想不到的。

有一天,张弛跑来家里,说家里要给他定亲,女方还不要钱。女孩子时一个村的,个子不高,长得一般,村里定个媳妇那是要花好多彩礼的。张弛家三个儿子,他老二,还有老三,有个不要钱的媳妇,家里当然愿意。

张弛不愿意,和家里闹翻了,跑来诉苦,居心不良。

“婶婶,你说我能要她,个子那么低,我也不高,以后那孩子就没个高。”他和诗怡妈说。

“那倒是,遗传了。”诗怡妈还真和他一本正经地搭上茬了。

诗怡呢,不想听他们说话,自己一个人去了后山,管他那事儿了。

诗怡上山不久,张弛就跟来了,他这回可能胸有成竹了,老远就叫诗怡,或许是得到了某种许可吧。

“诗诗,诗诗,等等我。”他扬着手,跑向诗怡。

“我等你干嘛”诗怡白了他一眼。

“诗诗,咱们订婚吧,我喜欢的是你。”他很真诚的等着诗怡的回答。

那一刻,诗怡也说不清,她是否喜欢过他。明明那么讨厌他,但也不想拒绝他。

“我没想过这事儿,以后再说吧。”诗怡没有给他正面的答复。

他好像并不吃惊,只是说:“那好吧,我等你。”说完之后就走了,倒是走的利利落落,大大方方的。诗怡立在原地站了许久,想想还真没有仔细研究过他。

这一段时间,妈好像特中意真诚那小子,他一来,妈就走了,若昊呢,也是不管,随诗怡喜欢就好。这张弛脸皮厚,一天来个三五次,班也不好好上,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

该来的终究会来,在一个月明星稀的晚上,他们坐在小河边,他又一次提出订婚的事儿,“诗诗,我还得等吗”

诗怡不言语,他眼中的深情让诗怡感动。

“你不说话就是答应了。”他笃定地热烈地望着诗怡。

诗怡第一次那么近的仔仔细细看了他,高高的鼻子,浓浓的眉毛,厚厚的嘴唇,两只不相等的眼睛。不是说,男才女貌,但愿他的才气盖过他的容貌,诗怡在心底对自己说。

诗怡和张弛也算是自由恋爱吧,虽然心底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但终究还是同意了这名婚事。

订婚的那天,特别热闹,张弛请了厂里的领导,亲朋好友,还给诗怡买了许多的好看衣服。英杰也赶来道贺,他喝多了,拍着张弛的肩膀说:“你比我强,行。”诗怡明白,这以后,他就是一生中相依相伴的那个人了。谈不上多浪漫,只能算充实而已。

执着的追求对于一个男人,不管是爱情还是事业,都会有闪光的焦点,丰硕的收获。

、初吻

真正让诗怡爱上张弛,并无悔自己的选择是订婚以后。

由于爸的去世,诗怡会无缘无故不开心,他呢,总是无时无刻不在关心着她。若昊最近玩牌厉害,家里没水他也不知道,离井近,诗怡就自己去挑。要说,诗怡不是个爱唠叨的人,她也不愿提醒若昊,所以经常挑水。张弛知道了以后,他一到家就先看看水缸是否有水,诗怡挺高兴的,他还挺细心么。

大凡看上去粗枝大叶的男人,其实也很细腻,而且还很温柔,在诗怡的面前,张弛就是这样的,既体贴又善解人意。

在一个午后,他们去了树林。张弛现在是开朗的,无所顾忌的,他觉得能和诗怡在一起就是幸福。

“诗诗,我今天给你掏个喜鹊蛋。”他倒退着在诗怡面前边走边高兴地说,脸对着诗怡,离得很近。

“真的你就不怕挂坏了裤子”诗怡打趣他。

他停住了,满脸不怀好意“怎么,你想我的裤子挂坏”

诗怡一下子意识到了他的满脸坏样,脸唰一下就红了,“我就是随口一说,你真坏。”

“诗诗,你真漂亮。”他的眼睛盯在诗怡脸上不放,“诗诗,亲一个,嗯”他的脸又向前靠了靠。

“去,你不是掏鸟蛋了”诗怡向后退了退,很是害羞。

“亲一下,怎么了。”说着就抢先冲过来,那厚厚的嘴唇已经印在诗怡的脸上,感觉湿湿的,还有点扎。

诗怡推开他,矜持地说:“你就是坏,占人便宜。”不过心里头倒也挺美的。

他呢,也看出诗怡并没有真生气,就拉起诗怡的手跑进了树林。他的手真大,真厚,让诗怡又一种安全感。两个牵了手的相爱的人一直牵手一生,是一个多美的故事,当时,诗怡就是那么想的。

不一会儿就找到了目标,在一棵又大又粗的树顶赫然挂着一个喜鹊窝,喜鹊的窝选择的真高啊,怎奈还是有人想捣毁它。

他往手心上吐口唾沫,两手搓了搓,走向了大树。看他爬树是一种享受,那青春的,富有朝气的身影感染了诗怡,她在下面为张弛加油。

“快点,就要到了。”

“不要着急,你就不怕我摔下来”说着还俯下头向诗怡眨了几下眼。

“不会的,摔下来我接你。”诗怡拍手大叫。

“算了吧,我还是不摔下去了,那样,我怕砸了你。”他已经爬到了喜鹊窝的那根树枝,树枝直向下弯,好像承受不了那么大的压力,诗怡提醒他站在树干上取蛋。

“哎呀,三个哪。”他在上面兴奋地嚷起来。

“我把窝端下来吧,要不我怕把蛋挤坏了。”

“那样啊,好吧,好吧,不要弄坏了。”

就这样,一个喜鹊窝就此失踪了,喜鹊一定伤心极了。但那时,诗怡多高兴啊,绿皮的喜鹊蛋,很是诱人的。诗怡放在衣柜上珍藏了许久。

选矿场销路不好,快倒闭了,工人们都另寻出路,英杰学理发去了,剩下的张弛也只好找别的事做了。

村里头穷乡僻壤,要干点事是很难的,于是,张弛选择了到外地打工,临行前的晚上,他来找诗怡告别,看的出来,他很舍不得诗怡。

他们漫步于林间,星星眨着眼睛,透过树隙瞅着他们。诗怡也就那样,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张弛有点心情沉重,走了一阵停了下来,他靠着树,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张开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诗怡,像是要把诗怡看进心里。他拉着诗怡的手顺势把她带到他的怀里,他抱着诗怡,紧紧地抱着。诗怡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他先是亲诗怡的脸,继而就寻找诗怡的嘴,他有侵略的意味。诗怡条件反射似的头向后仰,他干脆用胳膊圈过了她的头,诗怡终于无处可逃,张弛的嘴堵在了诗怡的嘴上,有一股淡淡的烟味儿,这样亲密的接触诗怡感觉不可思议,张弛还会用舌尖挑逗诗怡,也许张弛感觉很奇妙,诗怡就想着挣脱他,初吻就是甜蜜而羞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