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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叔说道:“这你们就不知道了。这个传说是在我们扎龙村这儿挺有名的。据说啊,扎龙村原本就是守墓人的村子。到了民国初年,军阀混战,生逢乱世。就有一群逃难的难民到了扎龙村。守墓人的后代于是收留了他们。这就是扎龙村真正的成因。但是外面人都不知道。”

闫至阳笑道:“想必这守墓人的后代姓黄”

马大叔笑道:“不不,你猜对了一半。守墓人不姓黄,但是他娶了黄老太太。然而他没什么后人,他死了,就让老伴给看着,老太太又太老了,走的时候,就叮嘱黄家侄孙三人看着。结果仨人不是东西,监守自盗。可正是因为他们盗墓盗出了事儿,这才让政府知道,这地方有个古墓。后来考古队的人就来了。那些鹤群啊什么的,原本都在。但是三年前,突然都飞走了。再也没来过,我们就琢磨,是不是跟开了清朝格格墓有关系。”

“那黄家侄孙三人都在村子么”闫至阳问道。

马大叔叹道:“死了俩了,盗墓之后就死了。现在还留下一个,疯疯癫癫的。就住在我们村子最后头黄家的老屋里。”

闫至阳点了点头,摸出手机搜了一下扎龙村古墓。

果然没多久便跳出一部分官方资料来。说扎龙村出土了一个清朝格格墓,尸身不腐。然而扎龙村潮湿,湿地,芦苇丛,湖泊,星罗棋布,尸体却不腐烂,实在是历史奇闻。

墓里有个灵牌,上头写着格格的名讳:诰封墨尔根觉罗妇之列棺。然而历史学家们查遍了所有史料,都没找到这个格格的相关资料。只是推断她大概是乾隆年间的人。她当时是躺在棺材里的左侧墓室,右侧里躺着的是一具男尸,男尸却已经腐烂。但是从男尸衣服图案上能够判断出,他下葬的时候穿了清朝三品武官官服,说明这人也是个达官贵人。

然而格格跟达官贵人的联姻,在历史上居然毫无资料流传,也是挺奇怪的事情,尤其是在相对繁盛的乾隆年间,并不会存在资料被战争损毁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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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三章守墓人的秘密

我问闫至阳,怎么就知道这女尸是个格格呢既然连点史料都没有,哪儿判断的

闫至阳说,因为女尸耳朵上有三个耳洞,而清朝的平民或者官家小姐。只能打一个,或者俩。不能打三个耳洞。打三个耳洞的都是皇室的格格。

我一听这规矩新鲜啊,跟非主流似的。

说着,晚饭做好了,我们几个人吃了饭之后,闫至阳说要在村子前后左右转转,于是带着我们仨出了门。

我问闫至阳有啥想法,去封土堆看看

闫至阳说道:“现在那墓都已经被国家考古队给发掘了,还有什么好看的。我是想去找找那个黄老太太的后人。”

“不是说那孙子早就疯了么”我不解地问道。

“是不是真疯去看看才知道。”陈清姿说道:“我就觉得奇怪,刚才做饭的时候,马大嫂跟我和师父讲了这黄家老屋的鬼故事,说是村子里疯传,家里俩人死了是因为他们盗墓盗走了什么东西。可问题是为什么俩人死了,但是还有一个活着的如果恶灵杀人,可不会心慈手软吧。”

此时,一直沉默的厉笙歌说道:“闹鬼传闻只是大家的猜测。这件事并不排除人为的可能。”请用小写字母输入网址:

“也就是说。是疯子借机杀了那俩亲人可为什么啊。”我不解地问道。

“也许是为了财呢。古墓里盗取的东西一般都很值钱,而且那墓还是个清朝格格跟额驸的合葬墓。”陈清姿说道。

“这说起来是有点意思,但是他为什么又装疯卖傻”我说道。

陈清姿啐道:“我要是什么都知道,咱们还需要去调查么”

我听了这话,赶紧闭上嘴,生怕再被扭耳朵。

按照马大叔说的,这个疯子住在村子最后一排房子那。我们按照地址找过去,在村子的最后一排找到黄家老屋。

扎龙村生活还不错,村民生活水平也还可以,大家都住崭新敞亮的大瓦房。然而这个黄家的疯子住的却不咋地。

并不是说他家房子不咋地,而是基本上等于荒废了三年,周围长满了荒草。木头大门的铁门环都生锈了。

走南闯北的,总遇到疯子,我心中暗叹。

上前敲了敲门,居然发现门是锁着的。我想起在湖南岳阳见过的那个装疯的女人。人家装得多专业啊,门都不锁。

想来也是。疯子会懂自己锁上门么我疑惑地看了看闫至阳,他仿佛也有些怀疑,便上前敲了敲门。

然而半晌后,才有提提拉拉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貌似有人来开门了。

我盯着那旧得脱落了油漆的木门,看到木门突然从里头打开。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探出头来。

这个人一探头,卧槽。身上那股臭味,真不亚于老道。

我们四个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这男人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突然冲着闫至阳伸出一只黑乎乎的手来。

我不解其意。闫至阳则从我包里抓出一把干脆面君的粮食开心果,递给那疯子。

疯子立即接过去要丢嘴里。

闫至阳笑道:“不能连皮一起吃。”于是,居然耐心示范了一遍。

那疯子跟猴子一样学着闫至阳的样子开始啃开心果。

闫至阳微笑看着他,似乎想进行一定的读心术。然而读心术的前提是,他必须问人家问题,问这个问题之后,对方嘴上的回答可以忽略不计,因为不一定是真是假。但是可以根据问的这个问题,看对方的反应,从而知道对方真正的想法。

然而,上来就问人家是不是偷了古墓,这问题很奇葩,似乎也不很恰当。

于是闫至阳趁着那疯子嗑开心果的时候,招呼我们仨进了这院子。

院子里自然也是荒草丛生。看起来多年没有打理过了。

走进屋里,瞧见屋里也是一团乱,床铺,衣服,吃的,纠缠在一起,看得我有点头疼。

闫至阳则站在正屋门口看了半天没说话。

我问道:“闫逼你看什么呢”

闫至阳瞪了我一眼:“喊我什么越来越没上没下了。”

我笑道:“不好意思,喊亮逼喊习惯了,见谁都想这么喊。总裁哥,你在看什么呢”

“地上的东西。”闫至阳说道:“你不觉得奇怪么”

“奇怪个屎,不就是一团乱么。你见过疯子家里整整的么”我翻了翻白眼说道。

此时,沉默是金的厉笙歌低声道:“乱中有序。看似一团乱,但是这些物件好像比较有次序。”

“我怎么没看出来啊”我皱眉看了半天。陈清姿拍了我脑袋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