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来的”我问道。
“你们也都太笨了,我一直在你们身边,你们来的早多了。却没看出我么。”宁思说道。
我茫然道“怎么个看出来法”
“笨蛋,我是林小凌啊。”宁思吐了吐舌头“我假扮了她过来的。”
“你,你假扮了林小凌怎么假扮啊”我吃惊道。
“人皮面具呗。”宁思说道“这个村子其实早被灵异事件调查局给盯了。因为村子里的怪叫声。”
“这个村子不是很少被外界人知道么我们进来的时候还找了大半天呢。”我说道“很少被人知道的村子,算村子里有什么怪叫声,外界也听不到吧。村子里的人也不可能说出去。”
“对,但是瑞丽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地方。虽然不如丽江那么有名,但是也有不少驴友会在附近的山路过。也正是这些人一直在发帖说附近山里有怪叫声,我们才知道这儿有个设置了结界的村子。”
“吊炸天,这都行。那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问道“真正的林老师呢”
“林小凌被我们的人秘密送走了,我假扮她已经有一两个月了。”
“难道村子里的人没人发现”我惊讶万分。
宁思说道“我在这儿一两个月调查发现,这村子里的人虽然怪,都是女人。但是大家都只是普通的老百姓,不是什么道法高人,甚至也没什么道法。唯一有些可疑的是那个女村长。
“是啊,这地方居然是个年轻女人当村长。”我沉吟道“更怪的是。她还不是个土著哈尼族人,而是个外来的汉人。”
“是啊,说明这女人不简单。被我们送走的林小凌也不清楚她是怎么当村长的,但是貌似当年她跟那个先知什么的关系很好。”宁思说道。
“人人都说那个先知是个年轻男人,但是,水潭下的棺材怎么回事,先知死了年纪轻轻怎么死了,难道是泄露天机太多”我苦笑道。
宁思说道“水下棺材里到底有没有人,或者有什么东西,我们都不能确定。我怀疑那个先知有问题。”
“卧槽别有问题啊,我们还想要先知的祭品呢。”说到这里,我感觉一阵清冷的山风吹来,我不由打了个激灵。
宁思说道“冷吧这附近有个山洞,跟我来。”说着,宁思站起来拽着我往前走。
我握住她的手。感觉手掌传来一阵温柔柔软的触感。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不由抬头看着宁思的曼妙背影。
这水库附近果然有一处天然的山洞。但是面积不算大,顶多只能容纳四五个人。
“对了,你刚才说需要先知的祭品,这是怎么回事。”宁思问道。
我叹了口气,将事情的前后左右来龙去脉跟宁思讲了一遍。宁思惊讶道“清姿居然毒了可,如果水下你看到的那个真是先知或者先贤的棺材,这祭品往哪儿放啊。”
宁思这一说,让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也对,如果水潭下面那玩意儿是先知的棺材的话,那白鹿肉的祭品,确实没办法搞到。压根特么没有先知啊
宁思见我神色难看,便安慰道“没事,既然谢城主说哈尼族有治那个毒的神药,咱们一定能找到。别担心。先回去再说吧。如果天亮了,也不方便回村子了。”
“说到这里,闫至阳那货只顾着自己睡觉,特么的老子都差点儿被淹死他都不知道。”我啐道。
宁思笑了笑“开玩笑,你以为阳哥哥不知道么他早看出我是谁了,也知道我跟着你出了学校。”木刚号。
“刚才那女鬼是怎么回事,不对,是女人。”我说道。
“我也不清楚,”宁思说道“但是按照我的观察,这个村子只有村长较可疑,其他人没什么问题。”
“妈蛋,刚才那女鬼莫不是村长假扮的可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啊想杀了我们这村子掩藏着什么样的秘密”我叹道。
宁思说道“我来是为了调查那怪叫的来源,但是到现在我还不知道怪叫的原因。”
“走吧,我们边往回走边说。”说着,宁思拉着我站起身来往山洞外走。
路,我俩聊那怪叫传来的方向,始终觉得那怪叫是从断崖附近传来的,不知是不是蛟龙的怪叫声。但宁思觉得不是那龙的叫声。蛟龙多半时间是宅在水底的,很少出来。它好像一直在守着那白色的石头棺材,并没有来逛逛的兴趣,因为岸没有太子长琴在弹琴见古剑谭,大家懂的。
如果不是龙,也不是人跟动物的惨叫,那这声音怪了。如果说是鬼,那也不太可能。没见这村子有什么鬼气,虽然十分古怪,但是不是什么凶鬼横行的地方。
我跟着宁思从山崖的小路爬行去,绕了半天进了村子后头山里的密林。
绕进了林子里,宁思让我在外头等着,自己则去了树丛换好衣服改了脸面。等她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林小凌的模样。
我惊讶于她的易容术,这特么真是当特工的好苗子。我俩悄然从林间小路绕到山下,又进了哈尼村,回到我们住的学校里。
等我回去之后,发现闫至阳醒了,正坐在屋里玩手机,顺便等我。
见我一身狼狈地回来,很淡定地说道“回来了”
“尼玛,我差点儿被淹死,你还有心情在这儿玩”我啐道。
闫至阳无所谓地看了我一眼“你这不是没死么。”
我顿时被他堵得无言以对。
林小凌,也是宁思,没多说什么便回了自己住的地方。虽然这学校的教室超大,足以让我跟闫至阳和老道,安修兰住一个屋子。但是安修兰十分矫情,不想跟我们一起住。老道的臭脚让闫至阳受不了,所以老道跟我俩也没住一起,我们三个分了三个房间住。
可那红衣女人出现之后,安修兰跟老道都没动静,似乎在屋里睡得特别死,连灯都没有亮过。
“刚才红衣女人出现后,你是不是也发现了”我问道。
闫至阳点了点头“一早发现了。”
“那你不出去看看啊”我惊讶地问道。
“反正你出去了,我不去了。”闫至阳淡然说道。
擦,这什么东西,什么玩意儿啊
“换衣服睡会儿吧,天要亮了。”闫至阳无视我的怒气,躺到课桌继续睡了。
你妹我心暗自问候闫至阳的祖宗八代,顺便换下了湿透的衣服。等我收拾停当之后,发现闫至阳居然再次睡熟了。
睡到天亮之后,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