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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气,看着他的动作。

可在我看着他的时候,我见一股股黑气从镜子里冒出来,仿佛冲入了闫至阳的身体里。

卧槽,怎么个情况我看着镜子,不明所以。

但是在这时,我见一股股黑气凝结成一张狰狞的鬼脸,往闫至阳身上扑过去。

我还没来及念咒念诀搞定这恶鬼,就见那恶鬼已经扑入闫至阳的身体里。

闫至阳立即表情狰狞扭曲,仿佛正跟恶鬼在身体里搏斗,我在一旁看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紧张半天,我去翻了驱鬼符咒出来,贴在闫至阳的额头上。

但是好像不起任何效果。

着急之时,我想起了公鸡血,便赶紧找平哥给点公鸡血。平哥被喊了起来,见闫至阳的情况,也满身冷汗,不知如何是好:“不行,公鸡血没有啊,我现在哪儿弄去。”

我擦了擦冷汗,突然见发现小寒跟厉笙歌跑了出来。

厉笙歌皱眉道:“闫至阳怎么了”

“我也不清楚,好像鬼附身。”说着,我将刚才的情景给她复述一遍。厉笙歌皱眉道:“不对,他这水准,不可能鬼附身。我觉得是另一种情况。他在用自己的灵魂跟鬼搏斗,这时候我们先不要管他。”

“毛线这也行不成,万一死了呢”我擦了擦冷汗,低头看了看小寒:“赶紧的,去盛童子尿来,接一盆给我。”

小寒皱眉道:“我又不是水龙头,怎么弄一盆啊”

“一碗也行。”我对小寒说道。

小寒只好去了。我让陆萍跟着帮忙,随即对厉笙歌说道:“怎么样,厉姐姐有什么办法啊”

厉笙歌无奈地说道:“你刚才既然用了驱鬼符咒不管用,所以刚才我转念想了想,可能他身体里的不是鬼,而是灵体。那种灵体可能是各种东西提炼出来的,道符不好用,道法也不一定能捉住,我们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啥”我顿时呆住了。

此时,陆萍端了一碗尿进来,对我们喊道:“尿来了尿来了”

我赶紧让开,她便端了进去,对着闫至阳的脸就泼了过去。

我突然想起厉笙歌说这道法也不管用,那公鸡血不管用,童子尿肯定也不行。所以我想拦着来着,可没说完,他便泼了过去。

“卧槽你别啊”我吃了一惊,没等拦着,这尿已然泼了过去。

然后,我见这依然没有什么卵用。

我看着这情况,见闫至阳依然故我,跟得了病一样满地打滚,并在地上嚷嚷大叫。

我们束手无策地在一旁看了许久,见他满身冒汗。过了半晌,才慢慢停了下来,随即吐出一口黑血来。

我跟厉笙歌见状,赶紧上去将他扶起来。

厉笙歌立即探了探他的脉搏,随即说道:“没事,只是有点内伤,像是中了蛊毒一样,不过,刚才那口黑血,已经吐了出来,也就慢慢好了。”

于是我俩将闫至阳抬到床上,盖好被子。

闫至阳擦了擦额头冷汗,说道:”这件衣服,拿给陆萍,让她找人验证一下看看,里面都有什么东西。“

我点了点头,便将那衣服给取了过来,递给平哥。平哥于是拿出去了。

随后我跟厉姐姐一直守着闫至阳,一晚上没敢睡。不过这之后,闫至阳安静下来,并睡着了。厉姐姐看没什么问题,便去熬了药,给闫至阳喝下去。

等天放亮之后,我见他慢慢好了起来,恢复了气色。

休息了一上午,闫至阳便彻底回复正常。我问他经历了什么,他说昨晚眼前幻镜不断,一直感觉有东西在周围晃动,随即还见一只咬人的恶鬼钻进了身体里,又变成了一条可怕的虫子,一直叫着咬着自己,而那虫子没有眼睛,只有一排,或者说是一圈牙齿。

第二百零八章鬼店鬼歌谣

我听了闫至阳的说法,总觉得这形容似曾相识。对,这不是闫至阳小说里的一种虫子么说是如果有朝一日经过荒无人烟的戈壁沙漠,那么你一定要小心脚下。因为沙土下面很可能潜伏着一种非常恐怖的怪物。这种怪物十分可怕,很多当地人甚至没有胆子提它的名字。只把它称作“死亡之虫”。

蒙古人称“死亡之虫”为aghoikhorkhoi,在蒙古语里为“肠虫”的意思,因为据目击者介绍,这种怪物在蒙古戈壁沙漠的诺扬地区出没,外形很像牛的肠子,颜色为暗红色。不仅长得丑陋无比,它的攻击力也非常惊人。据目击者称,“死亡之虫”大约有三到五英尺长,平时潜伏在沙土下面。一年到头只在特定时间偶尔露峥嵘,沙漠居民对这种东西非常害怕。

而根据闫至阳的描述,他见过的跟这虫子很像,难道是衣服上有这玩意儿

我跟闫至阳说了说这种怪虫,闫至阳摇了摇头:“不太可能,如果是虫蛊,不会在我毫无感觉的时候变成灵体。但是在我意识里,那东西倒是跟我研究过的蒙古死亡之虫很像。那种怪物能吐出一种像硫酸一样的黄色腐蚀性唾液,还能够在瞬间产生强大的电流,足以将一头成年骆驼电死。说起来,在那幻境里,我确实感觉到特别真实的电击感,而且幻境里。我感觉我的手臂被烧伤。伤口周围变得铁青。有那么一瞬间,我居然分不清那是真实还是幻境。”

“蒙古死虫”厉笙歌想了想,取过闫至阳的平板电脑,打开搜索,搜了一下蒙古死虫,给他递到跟前:“是这个么”

我看了一眼那图片。卧槽顿觉有点恶心。这玩意儿至少有半米长,和人的胳膊一般粗,外形像牛的大肠。尾巴很短。看不到眼睛、鼻子和嘴巴长在什么位置。它的颜色为暗红色,象血和意大利腊肠。文字解释说它的行走方式也很特别,要么向前滚动,要么向一侧蠕动。人们只能在一年中最热的6月和7月里看到它,过了这两个月,它就钻入沙土中开始“冬眠”。它一般是在雨后地面很湿时才会爬上地面。

总之是个很恶心的东西。

闫至阳看了看图片,点头道:“没错。我以前本想去沙漠找找这东西,但是一直没找到。”

“没找到就对了。”厉笙歌说道:“这虫子已经在几年前绝迹了。所以你遭遇的不是蛊毒,而是一种怨气凝结成的灵体,这东西能勾引出你最害怕的某种东西。”

“哈哈哈,天不怕地不怕的总裁哥怕一只跟大肠一样的虫子”我笑道。

“我倒不是怕它。”闫至阳立即否认道。

“而是因为你怕所有软趴趴蠕动的虫子。”厉笙歌说道:“可如果这不是蛊毒,那灵体从哪儿来的”

我们正聊着,陆萍走了进来,说道:“那衣服我检查过了,用朱砂洒在上头,发现泛出一丝死气。也就是说,这东西大概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

“死人的衣服不可能吧,这一件件的看着都挺新啊。”我说道。

“那就是死人的衣服改造的。”陆萍说道。

“这么变态,死人的衣服改成新的卖出去”我顿时感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闫至阳沉默下来。

厉笙歌看了看他,问道:“你刚才是不是还看到了其他的东西”冬吐记划。

“看到了。”闫至阳叹了口气:“但是我不确定那是什么东西。我看到一个女人的脸,一个很冷艳的女人,突然变成一张鬼脸。瞧我这描述也有点颠三倒四的。总之,起初那几天,我没觉得有哪儿不正常。但是三天之后,我似乎隐隐约约觉得有人在盯着我看。而每次照镜子的时候,我似乎看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女人站在冷冷清清的古街街道上。天好像下着雨,是个晚上。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