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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破房子”一阵冷风吹来,我打了个寒噤:“这地方阴气森然啊。”

“怎么,你还怕这个”闫至阳笑道:“没胆儿跟我来看看”

“不就是去空房子嘛,我特么怕什么。”我呵呵笑道,手却拽上了闫至阳:“要看就一起去看看啊。”

闫至阳笑道:“走,一起去。”

于是我跟闫至阳走进一楼,照了照屋里,只见屋子角落散落了一些垃圾废弃物之类的东西。

闫至阳将手电筒移到了屋里一处破烂陈旧的木质楼梯上。

“上去看看。”闫至阳说道。

说着,他走上楼梯,我也只好跟了上去。我俩踩在楼梯上,楼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好像随时都要崩塌一样。

我提心吊胆地跟着闫至阳往上走。刚到了楼上,居然见对着楼梯口的走廊上放着一张桌子。更奇怪的是,桌子上放着一只瓷花瓶,瓶子里的一束花已经干枯了。

桌子上积累了厚厚一层灰尘,还有一只碎裂了有缺口的碗和一个倒了的木相框。

“这什么摆设啊,放在这一张破桌子。桌上这乱七八糟的,像是个供桌一样。”我皱眉道。

“你上去看看那相框里是谁。”闫至阳说道。

“怎么是我啊,你怎么不去啊”我问道,其实是有点儿不敢去看。

“都是我自己干活,那我给你发工资干什么”闫至阳冷哼道,冷不丁就推了我一把,将我推到那桌子跟前。

我没料到这货有这一手,便撞到那桌沿儿,沾了一手的灰。

我将手撑在桌子上,正好碰到那木相框。于是,我顺手摸了过来。闫至阳也将手电的光落到我手中的相框上。

我见相框里有一个戴着帽子的老人的照片。这帽子很像是满清时候男人戴的帽子,头发好像也是清朝时期的长发。

这老人看似七十多岁的年纪,脸上神色严肃,这倒是像一张遗照。

正在我看着这老人的时候,我仿佛见他对着我一笑,露出黑洞洞嘴。

我吓了一跳,立即将这相框给扣到桌子上。

“闫至阳,这地方太诡异,咱们还是走吧。”我拽住闫至阳说道。

“好啊。”闫至阳说道。我刚要迈步,突然感觉头上一阵凉风袭来。闫至阳突然一拽我,我一个趔趄撞到他身旁去。

此时只听我身后“噗通”几声,便惊疑下回头一看,只见房屋屋顶上几片瓦片掉下来,摔碎在地上。就在这时,我瞧见我身后的地板好像是有个大洞,麻痹,刚才闫至阳居然不提醒我,老子差点就踩到破洞里了。

“快走吧。”我赶紧拽他往楼下走。等到了一楼,闫至阳手电的光芒一晃,我仿佛看到一楼房顶上吊着什么黑乎乎的东西。

我拿过闫至阳手中的手电筒一照,差点儿吓尿了。

只见一楼那原本空荡荡的绳子上居然吊着三个男人。

这三个男人瘦骨嶙峋,穿着民国的粗布衣服,舌头伸得老长,黑洞洞的眼睛圆瞪着,脸色惨白如纸。

第一百零九章莫名低语

“闫,闫至阳”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那,那是什么”

“哦,吊死鬼。”闫至阳很淡定地说道:“走吧。”

“卧槽。卧槽你怎么能这么淡定”我赶紧跟着他跑出这吓人的屋子,心有余悸。

但是出了这屋子后,我发现脚下有点软绵绵的,像是踩在什么东西上。拿着手电筒低头一看,卧槽。脚下居然有一双纸扎的黑布鞋。

这鞋虽然是纸扎的,却活灵活现,被涂上了黑色的颜料,就跟民国时候男人穿的布鞋一样。

“这,这东西来的时候我怎么没看到”我吃惊地问道。

闫至阳耸了耸肩:“不知道啊,也许是有,但是你没看到。”

说着,闫至阳当没事儿人一样往前走了。我也赶紧跟了上去,顺便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却依然见那老屋子里吊着三只黑影,我甚至看到靠近门的一个,正冲我招手。

我一看这情况,赶紧跟上闫至阳。

等我们俩再度回到烧书的地方,见易伊已经搞定了。

闫至阳见易伊拍了几张地上的黑色纸张灰烬。便催促她赶紧收拾了回去。

处理完之后。闫至阳先开车将易伊送了回去,然后转而载着我回了玉柒家的老宅。

进门之后,已经是凌晨十二点了。大家也都睡下了。

一晚上又困又冷,我赶紧滚回屋睡觉去了。

但是刚躺下没多久,我便感觉周身一阵阵的发冷,身体似乎再也动不了了。

鬼压床我迷迷糊糊地想道,哪儿来的鬼这么不识相,竟然特么的敢来玉柒爷的老家。

正在想这事儿的时候,我蓦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慢慢向我走了过来。我缓缓睁开眼睛,突然看到一张伸长了舌头瞪圆了眼睛的鬼脸盯着我看。

“啊”我惊叫道:“你。你是晚上我见的那个吊死鬼”

“还我的鞋,还我的鞋”那吊死鬼凑到我身边来,冷不丁地将手中的绳套套在我的脖子上。

一股窒息感顿时席卷而来,我逐渐感觉透不过气来,想要伸手去抓脖子上的绳套,却发现我的双手根本就动不了。

就在我被这吊死鬼勒得要翻白眼的时候,却突然感觉脖子上一松,立即感觉能够呼吸了,不由翻身而起。大口喘气。

而这个时候,我突然睁开眼睛,居然见闫至阳出现在床边,俯身看着我。

“卧槽,你特么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惊叫道。

“我看你半天了,看那吊死鬼找上你。”闫至阳说道。

“卧槽刚才我不是在梦里对了,我不就是踩了他的鞋么,至于追过来跟我要啊”我苦笑道:“我又没把鞋子带走。”

“你带走了啊,我趁着你不注意捡起来塞你外衣口袋里了。”闫至阳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翻身下床,走到衣架子跟前摸了摸外套的口袋,果然摸出一只纸扎的鞋,不由怒道:“你特么的故意的吧你故意让我引来鬼吧”

闫至阳居然又不要脸地承认了:“是啊,鬼不敢跟着我,只能跟着你了。”

“你”我怒道,转念一想,又压住怒火问道:“你招鬼回来干什么”

“反正也是顺手处理一下,就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