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是幻觉,刚才江重业还跟我说话了,再仔细找,在旁边看见了他才点着但是已经被撞断了的香烟。
他刚才绝对出现在这里了,但是为什么没有血,这里是一条直行大道,就算面包车的速度再快,我下来时间只有几十秒,他们应该走不远才是,但是现在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有血,也没有面包车。
正在这里看的时候,服务员小哥穿着黑色工作服走了过来,说:“我说过让你们别跟血衣门斗。”
我站起身说:“刚才明明有血的,还有车呢”
服务员小哥在地上看了会儿,说:“血衣门很少用自己的血,他们收的都是一些阳精之血,你那位朋友的血,早就被他们收走了,算了吧,现在还只是一条人命,不要再增加第二条了。”
这绝对不可以,江重业现在生死未卜,我必须要去血衣门走一趟。
马上回到酒店换上了我的蜡衣,背着那些法器往血衣门赶,白天明明聊得好好的,完整竟然突然我们出手,太不人道了。
服务员小哥叹了口气:“我已经建议你别去了。”
“出了事又不怪你。”我说。
拿着东西到了血衣门别墅前,这会儿里面的人还没睡觉,我进去见钟大千坐在沙发上,正端详着我送给他的那玉盒子。
见我进来,钟大千先是有些诧异,马上换成了笑脸:“蛋子兄弟,这么晚上门有什么事情吗”
“江重业呢”我问。
钟大千满脸不解,似乎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们才来这桑植县,除了李家青和鬼见愁之外,就只和血衣门接触过,李家青和鬼见愁的可能性不大,最有可能的就是血衣门。
钟大千说道:“江重业小兄弟怎么了”
我看他的表情,好像是真的不知道江重业发生了什么,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一个汉字走了进来:“老爷,刚才火葬场发生了一件怪事。”
钟大千问:“什么怪事”
这汉子说:“火葬场刚才送去一具男尸,一送去就被要求立即火化,火葬场的员工已经断定死亡,收了一些钱后就答应帮忙火化,可以炉子被关上里面却传来了一声惨叫声,火葬场员工上去打开炉子,却被拦住了。”
人死后有很多复活的案例,守夜两只三日也是为了确定是不是真的死亡了,看看能不能活过来,然后再去火化或者下葬。
火葬场的炉子里面传来惨叫,毫无疑问是人还没死就被送去火化了,被烧得惨叫。
而火炉子里面的温度有上千度,只一个瞬间就能将人烤死,那里面的人,绝对没有活路的。
我听到这事儿,心里一沉,心说那不会是江重业吧。
钟大千点了点头:“这种事情就不要跟我说了,跟我们无关。”
汉子说:“火葬场一向是我们控制的,可是最近好些尸体送过来就要求马上火化,我们还来不及剥下”
说到这里来,因为我在这里,汉子就没有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是来不及剥下人皮。
钟大千挥挥手让这个汉子退下去,然后跟我说:“刚才那个可能是江重业小兄弟,要不要去看看”
我恩了声,正要出门时候却觉得不对劲,我又没说江重业出了什么事情,他怎么会猜测到火葬场那个可能是江重业
说出这样的话,肯定是提前知道了江重业出了什么事情,这事儿九成九就是血衣门做的。
思索一会儿后回头冷冷看着钟大千,说:“今晚上有事,先不去了,明天再去。”
钟大千拿着玉石也冷冷笑了起来:“不去怎么行,你不去,我们怎么剥你的皮,你知道你身上的皮是谁的吗你知道你身上的皮有多金贵吗”
第一百五十一章和阴司勾结
钟大千如同吸食了毒1品般,眼里透着半点猩红,面目全是贪婪,本是一个稳重之人。这会儿却能看见他嘴角的哈喇子
他走过来贪婪上下打量着我:“这块玉虽然珍贵,但是始终是有价的东西,而你身上的皮,是无价的,无价的知道吗。”
我身上的皮是王鹊的,而王鹊的身份是我爷爷的徒弟,我将这张皮穿戴在身上。完全感觉不出它的珍贵之处,只有诡异和恐惧。
钟大千这种眼神着实有些恐怖,还有些变态加恶心,我一拳过去:“滚开点。”叉序叉血。
被一个糟老头子这么上下打量别扭得很,推开了他,钟大千退后了几步,将手里的胭脂盒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上,然后从背后取出了一把长约十来厘米的小刀,满脸笑意:“来吧,来吧,让我剥了你的皮,有了你的皮,我们血衣门就能称霸湘西了。”
我摸了背后金钱剑一下,喊了声:“等一下。在你剥皮之前,我有两个问题。”
“问吧,问吧,没有遗憾的皮肉才是最好的,不带任何杂质。”钟大千停下说。
我问:“江重业在哪儿”
钟大千回答说:“江重业的皮也是好东西,做成血衣穿在身上,就算是那些正道门派的长老也不敢小觑我。不过你的皮要是穿在身上,就算是那些正道门派的首领也得给我退开,血衣门这么久,终于迎来了希望。”
我比较关心江重业,毕竟刚才被车撞的那一下我是看在眼里的,血飙了一地,就算不死。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现在也差不多了,就问:“江重业,他死了吗”
“没有,他是宿士派分观的观主,有神灵护身,就算我们要对他动手,也要等他身上神灵退去了才敢下手。”
这样我就松了口气,接下来该关心自己了,不过没有立马反抗,现在钟大千正处在激动的状态,这种状态最好问出一些秘密来,就屏住呼吸继续问:“我身上的皮,到底有什么特异之处”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钟大千说完就拿着小刀过来了,到我面前正要挥刀下来。我忙退后,想要出去,外面几个大汉却将门关上了。
现在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钟大千挥刀呼呼向我过来,距离我还有几步时候,我突然笑了笑,并指念起来:“天苍苍,地皇皇,拜请桑植阴差到坛前,踏飞龙在云天,铁链铁锁随吾身,童子摄魄童郎,阴差阴将随吾旨令,擒魂捉魄不得长生奉川城隍陈浩敕”
念完后这别墅周围刮起了呼呼风声,阵阵阴风吹得窗子咣当作响,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