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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江重业跟钟大千也就只在几年前见过一次,那次是钟大千的父亲死了,请宿士派的道士帮忙找个好的坟地,宿士派就让江重业来了,之后双方就一直没有见过了。

他们在聊天的时候,我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在屋子的上方看见三张照片,最上面那应该是钟大千的父亲,另外一个跟钟大千很相似,应该就是死去的钟武业了。

而在钟武业照片的下面,我看见了心口、双眼、喉咙、眉心都被钉子钉住的我爷爷的照片,看见这照片,莫名有些气愤,问:“钟老爷子,那照片上的人为什么是这般模样”

钟大千看了照片一眼,面色沉了下来:“那人叫陈怀英,是我血衣门的敌人,杀了我弟弟,血衣门一定要杀了他复仇,就把他的照片挂在那里,时刻提醒我们。”

果然,幸好没有表露自己的身份,不然就完蛋了。

我又问:“您弟弟跟陈怀英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出了人命”

我循序渐进,为了摸清钟武业所在的那个队和我奶奶的身份。

钟大千刚要回答这个问题,门口几个汉子突然架进来一个人,我一看,竟然是那戴眼镜的李家青,这几个汉子把李家青丢在了一边,说:“我们接到举报说有人在古玩店里出售我们血衣门的纳血玉盒,赶过去抓到了这人,在他手里发现了这个。”

汉子把李家青从坟墓里面拿的那盒子递给钟大千,钟大千看了看盒子,顿时大怒:“这是我弟弟的纳血玉盒,你是怎么来的这盒子明明在我弟弟尸骨身上。”

李家青这会儿将目光看向了我们,我眉头一凝,心说要露馅了,心急之下施展出了摄魂术,将他短暂吓住。

第一百五十章吸烟喝酒的江重业两章合一

李家青从事的地倒卖文物这个行当,显然额也是亡命之徒,但是他所接触到的并不包括玄术阶层,所以能用摄魂术吓住他并不奇怪。

不过这方法也只能短时间起效。我现在道法基础还不够,得尽快另外想办法,不让他说出我们的来头才行。

摄魂术在十秒钟后失效,李家青说:“捡的,捡的。”

钟大千站起身来踱步到了李家青面前,看了两眼直接一脚冲他面门去了,踢得李家青眼镜碎裂。口鼻流血,哀嚎了起来:“捡的在哪儿捡的”

我和江重业颇为紧张,要是败露了的话,就得马上走,绝对不能在这里多做停留,不过李家青似乎并不想把我们供出来,而是说:“不是,是别人买给我的,鬼见愁卖给我的,他是从哪儿来的我就不知道了。”

这招倒是阴险得很,鬼见愁本来就是盗墓的。盗来的宝贝也一般都会交给这些倒卖古董的人手里,经由他们的手再卖出去,合情合理。

钟大千也相信了这话,不过还是再踢了李家青一脚。愤愤说:“我们血衣门的东西你们也敢卖不想活了以后不要让血衣门看到,否则扒了你的皮做成血衣。”

我愣住,这太熟悉了,我身上这人皮马甲不就是这样来的吗难不成人皮马甲还跟血衣门有关系

李家青连声说不敢了,钟大千示意那连个汉子把他架了出去,在门外显然又受了不少皮肉之苦。

钟大千刚才恶魔模样全然不见,这会儿乐呵呵说:“我们刚才聊到哪儿了被这倒卖文物的坏了兴致,两位别见怪。”

我们都紧张死了,哪儿能见怪,忙说没事儿。

不过这样一来,我也不敢再提钟武业的事情了,哪儿有这么巧的事儿。这边儿钟武业的坟刚被挖,我们就来打听他的事情,就算没嫌疑也会被怀疑。

我换了个话题说:“听说钟老爷子对玉石很有研究,小子这儿有一个玉盒,还请钟老爷子帮忙鉴定一下。”

说起玉,钟大千来了兴致:“拿来我看看。”

说完我将那清平公主的胭脂盒拿了出来,先将里面金蚕蛊放出来。金蚕蛊飞落在我头顶上,随后将胭脂盒递给钟大千。

并没有直接说送给他,要是这东西不值钱,我就说我不识货,把破烂当成宝了。万一值钱,就可以转赠给钟大千,用来拉近关系。

反正这玉盒子在我手里也没什么用处,无非就是装一下金蚕蛊,用别的盒子装也一样。

钟大千接过盒子端详起来,伸手在盒子上抚摸了起来。

我虽然对玉石没什么研究,但也知道这玉石肯定是好东西,一般的玉摸上去哪儿会有这种冰凉的感觉。

钟大千越摸越激动,最后干脆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小伙子,这可是好东西呀,外面的凡玉分为五个等级,你这玉盒早就超越了凡玉的水准,甚至可以拿到道门去炼制玉制法器了,这东西简直就是无价之宝,我活这么久,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成色的玉石,啧啧”

钟大千如抚摸婴儿的脸摸着这玉盒,依依不舍,不过这大白天的他也不好抢,就还给了我。

我笑了笑,说:“我一个山野小子,哪儿懂什么玉石,宝剑赠英雄,好玉送良人,这玉盒子放在我这里是暴殄天物,不如就赠送给钟老爷子,也算是有了个好归属。”

我要是不送的话,他不会抢,但是肯定对我印象就极差了,以后我再来打听消息的话,怕是有些难度。

要是现在送给他的话,他就欠下我一个人情了,这对我以后的路很有好处。

钟大千有些不大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哪儿敢骗您。”我说。叉肠匠划。

之后再一番客套话,钟大千收下了这玉盒子,并扬言说:“在这桑植县乃至湘西,有问题都可以来找我。”

要的就是这句话,等我套出你嘴巴里的我想要知道的东西之后,咱们也算是两清了,还有,墙上那张极度羞辱我爷爷的照片,我也一定要取下来。

因为这玉盒子,我们和钟大千关系更近一步,下午至晚上一直呆在血衣门,晚饭也是在血衣门吃的。

血衣门的法术被外界称为邪术,他们是以自己的血为基础,完成各种法术:易血术、点血术、御血术

晚饭期间,钟大千看着一直停留在我头上的金蚕蛊,说:“蛋子兄弟是苗疆蛊术家族的吧你头上的那可是金蚕蛊,很少见呐。”

我回答说:“苗疆薛家的,不过我只是薛家一个打工的,并不是薛家的内部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