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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鑫谨慎的向四周看了看,确信不是什么陷阱后,才走上前,关切的问:“你怎么了”

“脚崴了,好痛。”女人揉着脚说,说话的同时不停吸着凉气,显然非常痛苦。“姑娘,你能帮忙送我回家吗我就住这附近而且我”

女人说着,不由自主的摸向自己的肚子。

兰晓鑫这才注意到,女人的腹部微微隆起,应该是已经有了几个月的身孕。

既然是这样的话兰晓鑫觉得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于是她将女人一条胳膊架在肩膀上,开始费力的搀扶着她向前走。

从聊天中兰晓鑫得知,女人名叫谭沛沛,家就住在附近的开元小区,距离自己租住的房子离得挺近的。谭沛沛已经怀孕五个多月了,她丈夫在一家酒吧当调酒师,每天这个时候按说回来了,但今天却还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谭沛沛心中担忧,所以就想出来看看,没想到却一不小心崴了脚,害的连路都走不了了。

兰晓鑫对谭沛沛夫妇之间的真情实意感到很羡慕,安慰她说她老公肯定没事的,说不定是酒吧生意太忙,打烊晚了些而已。

谭沛沛对兰晓鑫的仗义相助十分感激,连说晓鑫长的漂亮人又好,将来必定富贵一生。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踉踉跄跄的终于到了谭沛沛家门前,谭沛沛掏出钥匙开门,晓鑫搀扶着她进了屋,坐在了沙发上,然后便要告辞,谭沛沛说要晓鑫坐一会儿,喝杯东西再走,否则她真的很过意不去,晓鑫婉言拒绝了,说这不算什么,人们就应该互相帮助么。

婉拒了谭沛沛的挽留后,晓鑫便告辞,向门口走去,刚走了没两步,一个人影便突然从背后窜过来,用湿毛巾捂住了晓鑫的嘴巴。

浓烈的乙醚味道沁入鼻腔,晓鑫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便彻底失去了知觉。

背后偷袭的是个男人,他适时的扶住晓鑫软倒的身体,将她放在了沙发上,就放在谭沛沛的面前。

然后,他开始旁若无人的欣赏起晓鑫的身体来。

此刻的晓鑫还穿着酒吧的统一服装,白衬衫,黑短裙,高跟鞋,青春曼妙的曲线完美的展现出来,顿时让男人浑身发热,口干舌燥。

“怎么样,这次的猎物还不错吧”

谭沛沛看男子那欲火中烧的样子,不由嗤笑道。

“真不赖呢老婆大人,真有你的多谢多谢啦”

男子的目光停留在晓鑫那曼妙的身体上,嘴里胡乱的应付谭沛沛的问题道。

没错,他就是谭沛沛的老公白匀江。

“看在我这么用心的份上,那你是不是该表示一下呢”谭沛沛故作撒娇的撅起嘴巴。

“那这个表示怎样”白匀江说着走到她跟前,狠狠的在她脸蛋上亲了一下,发出啧的一声脆响。

谭沛沛捂着被亲的地方,满脸的心满意足。

然后,白匀江急不可耐的抱起兰晓鑫,便向卧室走去。

“等等”谭沛沛突然说道,“老公,为什么要躲卧室里就在这里吧”

“你要看着”白匀江回过头,不屑的问。

“对啊,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好躲的我要看着你心满意足的样子,那样我也就心满意足了。”谭沛沛一脸认真的说。

“好吧你真是个变态。”白匀江笑骂了一句,又扛着昏迷的晓鑫走回来,放回到沙发上。

“开始吧,刚才不是猴急了吗”谭沛沛侧了侧身,做好了仔细观赏的准备,笑着对老公说道。

白匀江一边解开腰带,一边笑道:“你在这看着,我老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得了吧,这不就是你最想要的吗”谭沛沛嗤笑道。“快点吧老公,等你完了事儿,我就再也不愧欠你什么了,我们扯平了,是不是”

“恩,扯平了”

白匀江说着,已经解开了裤子,他火辣的目光再次定位在晓鑫那迷人的躯体上时,终于忍不住了,饿虎扑食一般扑了上去,将昏迷中的晓鑫压在身下

第38章弥补

虽然说好了要当面欣赏丈夫满足的样子,但是,当白匀江碰触到兰晓鑫那曼妙诱人的身躯,彻底的幻化成野兽时,谭沛沛还是站起了身,离开了现场。

这个男人,这个本该和自己耳鬓厮磨的男人,此刻却在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

她还是有种酸溜溜的感觉。

她爱白匀江,她也希望他能像其他男人那样,对自己的妻子忠贞不二。

可是现在,她却主动的为他猎艳,为此甚至不择手段,去作奸犯科。

对于热心肠的兰晓鑫,她也为自己伤害了她而愧疚,但她还是不得这样对她。

她知道,在别人看来,自己的这种做法简直是不可理喻,但她不在乎。

人做错了事都要付出代价的,这一切,都源于她心中对白匀江的愧疚感。

对陌生的兰晓鑫的愧疚和对终日耳鼻厮磨的丈夫的愧疚,两者相比,高下轻重立分。

所以她宁可背负对兰晓鑫的愧疚,也要弥补自己对白匀江的亏欠。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认识白匀江之前,自己那段不堪回首的历史。那时候自己刚刚高中毕业,刚刚踏上这个光怪陆离的社会,顿时就被各种纷至沓来的诱惑给晃花了眼睛。豪宅,名车,昂贵的衣服鞋子香水,曾一度成为自己最痴迷的东西,为了得到想要的,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作为一个学历平平,家境一般的年轻女孩,能够出卖的,也只有自己的身体而已。

所以那段时间她疯了,她不断的更换男朋友,曾创造过一个月换四个男朋友,甚至同时和三个男友交往的奇迹。

当然所谓男朋友,也就是指享受她年轻的身体,然后给她足够的钱,如此而已。

至于感情,爱情,那时候的她嗤之以鼻,认为那是只有小说和电影里才会出现的虚假玩意儿,和能触碰到的豪宅名车相比,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那时候的她同样也不在乎别人骂她贱货,骂她人尽可夫,她只知道自己那样做是值得的,颇有世人笑我太疯颠,我笑他人看不穿的豪气。

那样疯狂的生活,她大概持续了两年多的时间。两年多的光阴,她已经记不清上过多少男人的床。

她沉醉在这种生活中不可自拔。她也想到过岁月易老,等有一天自己青春不再,那些男人对自己不再年轻的身体再提不起兴趣该怎么办。

但每次很快就释然了:那又怎样呢自己还不到二十岁,至少还有十年的光阴,这十年足够攒下一大笔钱了,然后自己年老色衰的时候,就正好可以利用这笔钱来金盆洗手了。

有了这个她自认为完美无缺的计划,她更加放纵,更加有恃无恐。

直到某一天,她的计划全然被打乱了,她的疯狂之梦,突然就被一盆冷水浇醒,她为自己的放任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她被传染上了那种病,平日里那些一见到她就双眼放光,愿意为她挥金如土的男人们,立刻就退避三舍,消失无踪了。

她提前“下岗”了。

设想中的那一大笔钱并没有攒下,而且面临一辈子都无法找男朋友嫁人的困扰,她彷徨,她绝望,无法再依靠身体吃饭,她这才发现自己一无是处,没有学历,没有技术,没有工作经验,连温饱都难以维持。

连续的痛击之下,她终于决定自杀。

她用歪曲的字迹给因不满自己的放荡而早就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