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跟老子叨逼叨一句试试”二哥站了起来,恶狠狠的瞪着这群人,见那几个小年轻骂骂咧咧的站起来就要蹦刺儿,二哥直接抬手指着他们:“给老子坐下操你们妈的”
嚯,这话说得,他们老妈不就在座吗
二哥的几句脏话一出,在场的那些中年男人脸色都不好看了,有了种莫名其妙的绿帽感。
“打电话给勇伯这小畜生是找死呢”那个被砸了一酒杯的女人尖叫了起来,声音很难听:“老公快给勇伯打电话啊”
“打啊,现在就打。”二哥坐了下去,不耐烦的骂着:“老子是来办事的,又不是来求你们办事的,跟老子摆谱”
“小兄弟,年轻气盛可不太好啊。”有人发话了:“敢问你是混哪路的”
“公交车十一路,小东北。”二哥瞪着那人:“我劝你现在闭嘴,要不然老子把你牙给拔了,信吗”
在二哥回答之前,那群小年轻已经拿着酒瓶走了过来,丝毫不惧的就要跟二哥硬干。
但在听见二哥自报家门之后,几乎在第一时间,这些小年轻就哆嗦的跑了回去,连带着在座的人都没有一个敢再说话
。
小东北,大傻,现在东和贵里如日中天的两个人。
“赵老板,你说说吧,这事大概是啥情况。”二哥见赵青河没有跟自己翻脸的迹象,反而一直都在善意的冲着自己笑,他也没好发脾气:“说吧,我听听。”
二哥是这辈子,第一次变得这么极具攻击性。
据他说,那天下午看见这一群人的时候,总有种上去挨个抽他们的冲动,想客客气气的说话压根就不可能。
“我儿子不懂事,带着他们几个小朋友,把他们学校的一个女同学给骗上床了。”
“说这么婉转干嘛啊”二哥笑道:“不就是把人了吗”
赵青河尴尬的笑着,似乎也觉得这事有点摆不上台面,脸色微微发红。
“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大事。”赵青河说道,其余的男人都点了点头,似乎都是在以赵青河为首。
“哎呀,那家的姑娘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啊。”一个穿金戴银的中年妇女讥笑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谁知道那骚蹄子怎么在学校里跟咱们孩子打交道的呢”
“是啊是啊,咱们孩子才十八岁不到呢,没成年呀,不懂事也可以理解。”
“我见过那个姑娘,年纪不大穿着打扮就”
二哥忽然问了一句。
“如果她们不愿意妥协呢”
赵青河摊了摊手:“那就用东北哥您们的黑道手段解决这事了,她们是死是活,我们无所谓啊,你愿意把她们拉到你家窑子里去卖,还是全杀了埋了,我们都由你。”
二哥面无表情的喝着杯子里的白酒,没再继续听下去,对赵青河说。
“把那家人的地址给我。”
第二十四章易安邦
在一个女人被侮辱之后,看待她的人总会有两派。
一派是打心底里觉得这女人可怜,凶手该被正法。
另外一派,则是觉得这女人穿着打扮有问题,或者是作风方面有问题,完全不去了解受害者就给她定义出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用二哥的说法,看待受害者的人如果是第二派的话,大多脑子里装的都是屎。
穿着打扮是别人的事,感情天气热了穿得少点就活该被强奸
要是这么说的话,男人去澡堂子自然露腚,那就该被人暴了呗
所以说,这世界上缺少好人,缺少雷锋,但就是不缺少自以为是的傻逼。
“行了。”二哥拿到了地址,起身告辞:“这事我会去办的,你们放心吧。”
“麻烦兄弟了。”赵青河给身旁的女人使了个眼神,随即,那个中年妇女就不情不愿的把放在椅子旁边的皮包拿了上来,递给了二哥。
“十万块,不成敬意。”
“可以啊这事办得,还有辛苦费呢。”二哥笑了笑,提着皮包走了。
出了酒店,二哥抬起头,看了看正在缓缓变黑的天空,见夕阳还挂在天边,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急匆匆的向着街边行去,招来一辆出租车,直奔大学城。
当时的二哥真的很矛盾。
因为他在找到这几家人之前,就先一步联系了吴师爷,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做,还是不做。
吴师爷说的是前者,因为他觉得,东勇伯就是在试探二哥,想看看这人会不会听自己的话。
东勇伯暂时需要的不是忠心,他就是想看看,二哥会不会按照他的命令办事。
如果二哥听话,那么短时间内他跟傻哥就是东勇伯的得力助手,不说名声或是别的什么,起码他们能够暂时保住自己的生命安全,而不被东勇伯针对
。
如果二哥不听话
东勇伯或许会觉得,留下一个傻哥就够了。
小东北脑子太多,还不听话,留着必然是个祸害。
“喂你在哪儿呢”
“我在宿舍看书呀,怎么了”
“下来陪我聊聊天呗。”二哥面无表情的抬起头,看着亮堂的宿舍楼,叹了口气。
“啊你不是说你今天很忙吗”电话里的陈婉荷问了一句,然后响起了一连串的脚步声。
半分钟后,陈婉荷拿着手机已经站在了宿舍楼门口,左右看着,寻找着二哥的身影。
二哥冲着她招了招手:“丫头这儿呢”
陈婉荷露出了开心的笑容,飞奔到了二哥身边,轻轻握住了二哥的手。
“你怎么来了呀忙完了吗”
“没呢,就是想找你聊聊天,晚点再去忙。”二哥说道:“你吃饭了吗”
“刚看完书,还没吃呢。”
二哥抬起手摸了摸陈婉荷的头,宠溺的笑着。
“走吧,带你去整顿好的。”
那天二哥也觉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