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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70(2 / 2)

牛二柱脑袋里嗡的一声,坏了,这卜发财可能真疯了,这话可说得出口你要说不对怎么办这事儿能有这么好蒙的你真要死在这儿,我回去怎么和你爹妈交代大少满脑门子冷汗,正要开口阻止,卜发财已经伸出了一个手指头,不紧不慢的说:“第一,你们三个的面相十分特殊,我看了半天,看出四个非字,非生非死,非人非兽,你们说,我这四个非字,说的可还对”

这话一说举座皆惊,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这仨人都不是人大伙儿一扭头,这三人里表情各异,那魁梧汉子一愣,似乎听不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那胖女人照样痴痴傻傻,毫无反应,只有那枯瘦的汉子一脸的惊愕,冷汗直冒。半天不敢说话,卜发财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就这么聪明,嘿嘿一乐:“诸位别误会,我这非生非死,非人非兽,不是说他们不是人,而是他们经历奇特,遇到过这四非之中的任何一种东西,身上沾染了这样的气息,所以才会有他们的气象,三位,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那三人同样还是表情各异,只有那枯瘦的汉子脸色稍缓,心有余悸的看了卜发财一眼,忙不迭赶紧点头。他这一点头,所有人都惊了,不由的交口称赞,简直把卜发财当了活神仙。三耗子平时根本就没有露脸的机会,如今被人夸得如同一朵花儿,立刻美得几乎冒泡儿,不慌不忙伸出第二个手指头:“三位虽然面相不一,可有个共同点,土气太重,表现在脸上就是表情僵硬,喜怒哀乐反应的比别人慢一点儿,贫道据此推测,你们的栖身之处,既不是高楼大厦,也不是草棚茅屋,而是山洞,你们说,我说的可还对”

那枯瘦汉子听了,就如同夏天看到下雪一般,眼睛瞪得溜圆,一脸不可置信,等了半天,在卜发财的逼视下,还是缓缓点了点头。他这一点头,所有人都不说话了,上百只眼睛齐刷刷看着卜发财,就等着他最后一句话。卜发财到了此时却故意卖起了关子,伸手拿起茶杯,慢慢的喝了一口,缓了一阵儿才说:“最后一句话,我也不跟你多说,就直截了当一句,你家里兄弟姐妹不少,太多了可也没有,百八十总该差不多,而且我还敢断言,只能多,不能少”

话一出口,众人议论纷纷,如果说卜发财前边儿两句话还有可能的话,那这一句就太没谱儿了,谁家有那么多兄弟姐妹难不成这仨人他爹是皇帝不可能啊,离现在最近的皇帝是宣统,可他无儿无女,坊间传言,这位退位的皇帝根本就不行,是个带把儿的太监,可普天之下,除了这路人,谁又有可能有这么多的儿女大伙儿议论一阵儿,纷纷回头看着那枯瘦汉子,以为他一定会摇头,可是等了半天,这帮汉子虽然面有难色,到了最后,咬了咬牙,还是缓缓点了点头。

十七、原来如此

那人这一点头,所有人都惊呆了,大帅一皱眉,先把目光投向卜发财:“大师,相面这事儿,我虽然不太懂,可是也知道一点儿,这玩意儿看的是五官布局,鼻子大小,眉毛浓密,都有说道儿,可你刚才一不看五官,二不看脸色,怎么就推断出这三句话而且还句句都准”卜发财一下子在众人面前露了脸,不由得洋洋得意,人一兴奋,往往能超常发挥,这小子福至心灵,奔儿都不打:“大帅,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看相这门学问,有三个层次,最初级的才是看面相,就跟您说的是的,看是的五官布局,在高级一点儿,看的是色,也就是这个人的气色,倒霉的人乌云罩顶,脸色自然不会好看,气运旺的人红光满面,看着都叫人舒服。。。到了最高级的一层,那就是看气了,看的是一个人整体的气象,说白了就是精气神儿,也不用离得太近,离老远,这个人的福祸休戚,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

难得三耗子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还说得滴水不漏,无懈可击,牛二柱仨人心里一块石头总算落地,暗自侥幸。再说大帅,听了这一番长篇大论,也有懂得,也有不懂的,不过也听不出什么破绽,只好频频点头,扭头又看向所谓的卜发财:“这我又不明白了,一般人家又来个兄弟姐妹也就不少了,你他妈了个巴子的怎么就这么多你爹是皇上还是王爷你到底有多少个妈”

这么一问,难题又摆在那枯瘦汉子眼前,牛二柱几个人有些幸灾乐祸,饶有意味的看着对方。那汉子脸色变了几遍,额头冷汗津津,看似已经无话可说,大帅有些恼怒,正要开口,那汉子却眼珠儿一转,似乎有了主意。把手一拱:“大帅,您老别急,刚才那位兄弟算得不错,这确实是实情,您老有所怀疑,自然也有道理,不过这里头有隐情。我们都是孤儿,承蒙一位江湖前辈收养。他老人家一辈子积德行善,收养的孤儿也是有百八十个,虽然我们不是亲兄弟,却也情似亲兄弟,对老人家也是当作了亲生的父亲,所以那位道爷算的没错,仔细追究起来,却也没什么奇怪的。超多好看”

众人听了,这才恍然大悟。牛二柱怕大帅穷追猛打,问出什么事情来牵连自己,赶紧打岔,把这一段儿给遮掩了过去,众人自然又是一阵高谈阔论,不必细表。溜溜到了午夜,这酒才算喝完。依着牛二柱的意思,连夜告辞,赶回客栈,他心里还有许多事儿没有解决,需要彼此商量一下,谁知道大帅竟然盛情不已。要留四个人,连同那三个冒牌儿货一起在府上过夜,牛二柱退托几句,见实在躲不开,大帅脸上已经有了怒气,只好客随主便,随他安排去了。

不说别人。单说牛二柱四个人,别的可以不管,但是四个人一定要住在一个屋儿里,为的是说话方便,尽管其中有马凤仪一个女流,可目前情况复杂,平静中暗藏着风险,也就只好将就一下了。四个人拜别大帅,在下人带领下进了临时安排的卧室,进去就关紧了门,二话不说,关灯睡觉,约莫着过了有一个钟头,四处静寂无比,四个人不约而同爬起来,大少先叫卜发财出去,到四处看看有没有人偷听。

卜发财出去了有一顿饭工夫,这才偷偷返回,跟四个人一打手势,那意思周围一个人都没有。牛二柱这才放了心,还没等众人坐稳,劈头盖脸就问老道:“我说你个老白爷,今天你胡说八道什么有了生辰八字,属相是明摆着的,你怎么偏说五姨太属兔难道你老小子不说实话,你和五姨太是一伙儿的,互相串通好了要骗大帅的钱,把我们当枪使”

老道立刻叫屈:“哎呀,我说爷,你别随便儿就往别人头上扣屎盆子成不别的不说,你就说我这个身份,人家五姨太能认识我么她就手里缺钱花,也不用弄这么大动静儿吧,就是有心骗人,这帅府上上下下,高人有的是,何苦找我这白爷你说我怎么会知道五姨太属兔,这里没外人,我也不妨明说,我那是胡蒙,说出来就后悔了,大帅回去找五姨太查证,我当时一头撞死的心都有,谁知道真就蒙对了你们看,这是不是个好兆头儿说明老天爷饿不死瞎眼的家雀儿”

牛二柱没说话,他从直觉上判断,老道没有撒谎,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