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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举着火把,一步步拾阶而下,这石头台阶又陡又窄,地窖里阴寒透骨,大少边走边观察四周,无奈火光熊熊,却看不了多远,只好作罢,走了足有十分钟左右,大少才发现这地窖比想象中的深多了,虽说胆大心细,不由自主,心里打起鼓来,猜不出这究竟是通到什么地方,那火把的火苗不知怎么回事儿,被不知道哪儿来的冷风一吹,火苗子一跳,居然变了颜色,由蓝转绿,光亮忽强忽弱,大少看在心里,更是有些不安,他可听说过,火苗子颜色一变,可就要出事儿,十有就要闹鬼

那火把不仅熏人眼睛,火苗被风一吹,左摇右晃,似乎随时都会熄灭,大少一手举着火把,另一只手半拢着火苗,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最后一丝光亮,心中暗暗祈祷,这火把可别灭了,自己要变成睁眼瞎,那就只能任人鱼肉了,可人生不如意十之,有时候怕什么就来什么,尽管大少百般小心,身后忽然又是一股阴风,火苗子跳动几下,还是突然灭了。

大少眼前立时一片漆黑,牛二柱停下来想重新点燃它再走,想的倒是不错,可惜火苗子一灭,这地窖里立刻阴风四起,寒风呼呼乱响,吹的大少几乎站脚不住,更别说重新点燃火把了,牛二柱心里头七上八下,火把点不着,总呆在这里又不是事儿,只好咬着牙摸黑往下走,大少自然知道这里面的厉害,所以走的甚是小心,谁知道走了没多久,身后忽然有什么东西推了自己一把,大少一个没留神,身体前倾,叽里咕噜就滚了下去。

大少这下可吃了苦了,不管脑袋屁股,不受控制的往石头上撞,直撞的头晕眼花,几乎背过气去,这还是牛二柱的身体经过尸火的淬炼,坚韧无比,否则就这么一咕噜,只怕也就当了阎王爷小舅子大少一路翻滚,好不容易停了下来,喘着粗气浑身一摸,倒没受什么伤,只不过火把不知道摔到哪儿去了,就是想点,也没了办法,眼前伸手不见五指,牛二柱揉着撞得生疼的胳膊肘,往腰里一摸,糟糕,不但火把,身上带的东西都没了。

大少暗叫倒霉,拍了拍尘土,总坐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儿,牛二柱试着站了起来,但刚一坐起身,就觉得脑袋撞到个东西,猝不及防之下,头顶被撞得生疼,大少下意识伸手去摸,从手感上来判断,象是什么活的东西,不过触手冰凉,一动不动,就这么一接触,就让人感觉浑身不自在,大少忍住心中的恶寒,继续用手四下摸索,这玩意儿有鼻子有眼,有头发有耳朵,就像是

牛二柱忍不住“啊”地大叫了一声,这他妈就是一张人脸这得多丧气竟然摸到了这个东西牛二柱心里忽然一转,不对,这可不是自己摸到的,自己摔倒在地下,还没站起来就摸到了这么个玩意儿,人躺在地上才有多高,一抬头就撞上了,说明这玩意儿离自己挺近,就紧在自己头顶上,黑暗中看不清情况,不过从距离判断,一定是有个人,离自己也就一个拳头不到的距离,正阴森森的看着自己

牛二柱刚想到这儿,身上一个哆嗦,就不敢往下想了,大少胆大心细不假,可万事都有个限度,遇到这个情况,是个人都受不了。牛二柱呆坐在原地,浑身汗出,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心里头各种念头,如同走马灯一样乱转,黑暗中的到底是什么,他什么时候出现的这么不声不响的要干什么,对自己不利可也不对呀,要是这样,刚才推自己一把的时候就可以下手了,难道推自己的是另一个东西,自己现在竟然是腹背受敌

牛二柱心里是七上八下,就觉得黑暗中有无数眼睛在盯着自己,一个个眼露凶光,不怀好意。大少心里头一阵阵发虚,不过他也知道,这时候越慌乱越不行,反正看不见,倒不如静观其变,见招拆招大少想到此处,心里反而安定了些,盘腿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倾听着周围的动静儿。。

一百零六、唯一的出路

牛二柱已经出了一头虚汗,不过大少这些年经历了不少风浪,之所以能活到现在,也不是一点道理没有。。。经历刚才的惊慌之后,瞬间就反应过来,明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自己已经没有了火把,就等于一个瞎子,那东西离自己那么近,躲闪肯定已经来不及了,倒不如镇定些,兴许心里一放松,还能想出什么主意,出现一线生机也说不定。

说来也怪,从刚才伸手一摸的距离判断,那东西里自己近得很,几乎是脸对脸,在这种距离之下,大少本可以听到那玩意儿的呼吸声,甚至每吐一口气,都应该喷到自己脸上才对,可牛二柱静下心来一感受,居然啥都没有,这可奇怪了,别说是人,就是任何活的东西,也应该呼吸才对,怎么就一点儿动静也没有莫非,对面竟是一个死人

大少心里一动,这倒是完全有可能,从刚才一摸,满手冰凉的情况来判断,应该是死人无疑。不过这就奇怪了,这地方怎么就出现了一个死人是本来就有,自己碰巧撞上了,还是有人故意为之大少心里一片狐疑,也不敢轻举妄动,呆坐在原地观察周围的动静儿,说也奇怪,黑暗中那东西一点声响也没有,非但如此,自从牛二柱摔倒,周围就变得异常安静,就好像牛二柱掉进了另一个世界。

大少等了足有十几分钟,还是毫无反应,牛二柱等不下去了,总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牛二柱往身上一摸,刚好,出门的时候怕在野地里划不着火柴,跟二大爷要了两块火石,牛二柱为了抽烟,一直就带在最里边儿的坎肩儿里,刚才一阵翻滚。所幸没丢,大少心里一喜,从身上扯下一大块棉花,用火石点燃,这火苗子一起,四周顿时亮堂了不少。

尽管如此,微弱的亮光绿油油得又冷又清。加上这地方黑得出奇,使得哪一片火光比鬼火也强不了多少。也就仅仅能够勉强看清周围的事物而已。恍惚闪烁的烛光下,大少急忙抬头,想看看头顶究竟是什么,不过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那团火光就想刚才的火把一样,火苗子挺大,却不怎么管用,牛二柱眼前就象是突然然被糊了一层纱布。任凭怎么使劲睁眼,也看不清任何东西。

大少晃了晃脑袋,使劲揉了揉眼睛,想要尽量看的清楚些,不过这回一抬头,却跟上一次不一样,眼前清晰无比。就如同大白天一般,牛二柱发现头顶上悬着个东西,晃晃荡荡,在寒风中来回摇晃,圆咕隆冬的,一时也看不清。再看四周,离自己稍远的地方,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