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我送给你的鬼参惹的祸。”李硕双目紧紧盯住魔王,“估计被岳父的魔分身炼成了逆天的丹药,把它治好了。”
“啊”步君心一声惊呼,实在没想到把妖魔治好,自己和李硕都出了力。
按照李硕的传音,金睛兽开始且战且退,李硕已悄悄放出小白龙,只要有它,那“蛇颈龙”不是对手,根本不用再牵扯李硕的精力。
搞定“蛇颈龙”后,李硕战意澎湃双眼放射出坚定的目光,今天,他要百分之百的把这个初级魔王消灭,这是他进入天外神山战斗之前的最大心病之一。
至于步天涯的魔分身,当然由岳父步天涯来亲自解决。虽然他们现在都还没有现身,但李硕知道,他们一定都到了,惊天的大战一触即发
第240章连环九击
暗暗传音小白龙,让他不要过早结束战斗,又吩咐步君心给自己压阵,李硕想试试在不依靠红龙、骨豹等的帮助下,自己与元婴初期魔王的战力对比。
缓缓升上半空,李硕长发无风自动,在夜幕中猎猎飞扬,双手划出美妙的曲线,依稀是太极的起手式,他竟是要先试试空手对敌。
见了李硕的动作,那魔王嘴角一掀,明显露出一抹不屑,眼中晃动着残酷与嘲讽的绿光,虽然它非常想快速结束战斗,但魔王的骄傲还是让他也没有取出法宝。
魔王如同地狱走出的修罗,浑身黑气缭绕,一声深埋喉间的低啸爆发,它率先出手了,接近一米方圆的巨掌排山倒海的拍向李硕,掌中沟壑如谷,寸许长的魔甲泛着寒光。
一道猛烈的罡风袭向李硕,竟带着浓浓的腥臭,让人闻之欲呕。
李硕动作舒缓伸展,仿佛蕴含了大道的意味,左手从右手掌底穿出,化做重重掌影,前后相叠,渐行渐大,如同大潮一样连绵不断的击向魔掌。右手一引,竟是让魔王感觉有股巨力让自己的掌劲产生了偏斜。一柔一刚,这是李硕自创的“龙鹤无极”。
“轰”李硕的掌力全部对撞在魔王巨掌上,而魔王则感觉自己的掌力由于在角度上被牵扯,大约有三分之一被卸掉。这是一种吐血的憋屈感,仅仅一掌就让魔王暴怒起来。
“噢”一声长啸
魔王变掌为爪,五点寒光,兜头盖脸向李硕抓来,它要把这个小小的人类捏死
看着身下的湖水被魔王的罡风逼的波涛汹涌,李硕不退反进,脚下虚踏,一道残影直冲而上。背后的金色愿力涌进体内经络,霎那间,法力经行的路线全部变成黄金管道。
远超常人的金丹巅峰法力在经络中被急剧加速,法力叠加六倍,李硕迎着魔王狠狠拍出。
神龙九变
第一变汹涌的掌力正面击中魔爪,发出“嘭”的巨响。李硕身躯微退,陡然再次前冲,而魔王则只是微微摇晃了一下,但脸上的冷笑消失,露出一丝惊诧。
第二变无限压缩的法力再次从掌中迫出,如同出镗的炮弹,魔王只得挥动另一魔爪相迎。
“嘭”“嘭”“嘭”
第三变第四变第五变
魔王狼狈不堪的双手遮挡,就仿佛两扇城门在抵挡着巨木的冲击,渐渐有了被击垮的趋势。
空气中骤然发出一阵撕裂的暴鸣,李硕带起一道黑色的残影,终于在第六变击中魔王的胸膛。
一声哀嚎刚刚响起,突然变成闷哼,李硕踏天而上,第七变如影随形,正中魔王心脏位置。
“噗”,一口黑绿色魔血狂喷而出,魔王终于现出惊恐的神色,掐魔诀就要招出魔叉。
奈何,李硕的神龙九变一气呵成,单手划出玄奥的轨迹,仿佛凭空出现,第八变正中魔腹。
脚踏罗烟步,金色的经络中已聚集了李硕的全部法力,一声暴喝,澎湃的法力如同决堤之水,经由李硕双掌,猛然灌注在魔王的双肩。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魔王身形像流星一样砸向湖心岛,岛上的古树断折无数,无数的巨响接连不断。
九击全中,李硕连忙急退,一道残影好像撕裂了空气,须臾之间,回到安全的距离。李硕心里清楚,岛上还有一个战力逆天的元婴巅峰魔分身。
站立在虚空,李硕心念一动,九龙吞云甲层层翻起,覆盖全身,右手前伸,寒光烁烁的披甲神矛直指向前。
“嘭”一声巨响,只听魔王猛地一跺脚,湖心岛一阵剧烈的颤抖,整个湖水以湖心岛为核心,向四方荡起,顷刻间变成满天暴雨。那魔王划出一道抛物线,挺着一柄超过十米长的钢叉,杀了回来。
当魔王升到最高点,双目中间的竖眼猛地开合,一道惨青碧绿的魔光,带着渗人的空气撕裂声,瞬间击向李硕。
李硕今天已打定主意,以拳对拳、以法宝对法宝,目的就是摸清自己同魔物的战力对比。见那魔王使用远攻,李硕一拧披甲神矛,矛头上一道电光射出。
白光与绿光轰然撞击在一起,恰如热油遇冰,彼此剧烈的消融起来,天空中如同放射出绚丽的烟花。
与此同时,一声足以震碎人耳膜的惊天巨响让天地变色。神矛和魔叉交击在一起。李硕和魔王一合即分,竟是势均力敌。
魔王神色凝重,双手后举,口中念动魔诀,魔叉化做一条黑龙,咆哮着向李硕扑来。李硕静待金色愿力直把全身法力灌入神矛,运起控鹤神龙,神矛沿曲线飞出,迎向魔叉。
魔叉出手的刹那,魔王取出一个黑黢黢的异兽颌骨,颌骨上黑色符文缭绕,仿佛把周围的光线全部吸走,又仿佛它就是黑暗的来源。
李硕见过不少损毁的魔器,但真正对上魔器还是第一次,脸色凝重起来。佛祖化魔钵盂盘旋而上,佛音禅唱隐隐响起。
瞬息之间,两宝竟自动向对方冲击而去,魔器凄厉的声音如同九幽鬼哭,而钵盂在旋转间挥洒出点点星痕,神圣无比。
“咔嚓”一声,那魔器陡然化做一张黑色巨口,一下咬住了钵盂边缘,那声音如同铁刷子刷铁锅,鼓荡着人们的耳膜。
突然,